「嘭!」我以驚人的爆發力跑到自由重量區,以全力踏地!

我同時收縮大腿肌群,背闊肌與二手頭肌,一下以單手抽起了六十公斤的槓鈴,拉到到槓鈴架上。

「噹!」金屬槓與金屬槓鈴架碰撞發出巨響。

「哇!呼——唔該曬你啊,差啲就比支槓鈴物理超渡啦——」少女垂下抖震的雙手,然後以毛巾擦去冷汗。

等等,這聲線……?





「下次……唔好玩禁……重啦。」我看清楚眼前躺下少女的臉蛋,雖然她束著微卷馬尾與空氣瀏海,但她的面型可是與麗絲一模一樣!

「話說師兄竟然可以單手抽起六十公斤,你操左幾耐呀?」少女從卧推椅上轉回坐姿,拿起運動飲料補充水份。

她的瞳孔不同於麗絲的酒紅色,是近啡的棕色,細眼一看她的頭髮顏色也是深棕色,可是卻有著亞洲人的輪廓,她應該是一個混血兒。

「七年。」我報出了一個假數據,由十歲被選入秘密青年軍隊開始,也持續訓練了十二年,才能練成這副鋼鐵一般的身軀。

「哇!堅唔堅呀,你飲大隻奶粉大架?」少女微笑問道,露出可愛的潔白小虎牙。





啊,這個笑容……就是這個笑容……

「人少少我至同你講架炸。」我將嘴哄近她的耳邊,再以手遮掩以防以聲音洩漏,小聲道:「其實我飲美讚臣大嘅。」

「嘿嘿嘿……哈,你,哈,你好搞笑呀,你叫咩名呀?」少女被我逗笑了,她的笑容能讓人的負面情緒一掃而空。

這讓我對著眼前的少女並不會起殺意。

「你可以叫我做黑帝斯,你頭差先差小小就可以見到我真身ac,可能你睇得少地獄笑話。」我坐在少女旁邊,從手機找出我下載好的地獄笑話包。





「地獄笑話?咩黎架?by the way我叫露絲呀!nice to meet you!」露絲莞爾一笑,她的笑容讓人百看不厭。

「一個成功嘅男人背後有啲咩?」我先以手掩蓋著地獄笑話圖。

「女人……?」少女猶豫地問道。

「係脊椎,不過唔一定係直嘅。」我展示那地獄笑話圖,上面有一位已故的著名物理學,正在側著頭坐著輪椅。

這張地獄笑話圖似乎戳中笑點,她在健身房放聲大笑,幸好這家健身房因會費高得誇張而門羅可雀,自由重量區只有們兩人。

「下一題……」我劃向下一張圖。

……

我們接下來一邊健身,一邊閒聊,從聊天得知,露絲父親是香港人,母親是東歐人,她從小就出國留學,高中畢業後便回流香港於香港大醫就讀生物醫學,是應屆的freshman,平時的興趣是健身和畫畫,而我理所當然的將我事先編好的背景,愛好和特長巨細無遺的告訴了她,在這份編號為十二的背景中,父母是營運外資公司致富的,我從小也出國留學,今年回流於港大就讀,擅長格鬥與健力,平時的興趣是煮食。





我退役前幾年前已經事先編寫二十一份「人生經歷」,其中需要的文件,証書或資歷都以職權的方便委託各門替我繞過各種機關領取或是偽造,最為麻煩的都是社交媒體,我要定期於二十一個帳戶發表符合背景設定的相關動態與帖文,所以我每個都要遵例去參與一些特別活動,例如品酒會,高爾夫球業餘賽,實用射擊客席兼職教練甚至是寵物美容師。

當然,身份與身份之間的打扮,聲音,性格與相貌都有所不同,因此要以各種技術去修正個體之間的差異。

於舞台演出太過精彩的話,「我」便會漸漸失去獨特的形狀,化作那個戴在臉上的華麗面具。

不過若然自我的形態過於耀眼,或是被巨大的船錨貫穿靈魂,那麼自我的形態將堅如磐石,永不動搖。

或許胸前的這塊鐵牌,就是那以逝去之名貫穿我靈魂的船錨。

而其中十二號是最貼近我的真實形態,通常我都用十二號來與接觸到的年青群體交流。

「哇!你仲識煮野添架!」我給露絲看我過往的煮食作品。





「一,有機會煮比你食囉,二,三……」我以面拉結束今天的三角肌訓練。

「你話架!」你露出她的招牌笑容。

現在的時間為十二時,學校十二時半上課,我應該……

A邀約露絲共進午膳
B回校
C回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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