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北風直吹,黑雪高瘦的身影再配上剛毅的表情,彷彿置身於什麼決鬥場合,然在他對面的是個個子才及他胸前的小人兒──小潔。
  但見小潔晃著兩隻腳,坐在花城內隨處可見的花涼亭內,雙手還棒著一杯冒著白煙的花茶,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
  「不找空麼?」良久,黑雪才拚出這麼的一句。
  「不用,那笨蛋,讓牠自生自滅就成。」好冷酷的說話...
  「怎說,牠也是聖獸。」
  「剛我去倉庫看了!」小潔的面色黑黑的,比得上對面的黑雪:「有好幾種非常之珍貴花茶葉都沒有了!」憤恨的語氣令人覺得四周的寒風似是由小潔身上發出。
  「那只是身外物。」
  「是花城的代表之一!」小潔口氣有點衝的說:「有些花茶可要等上十年以上才有一次的收割!」
  「重視這些為了什麼?這只不過是錦上添花的東西。」
  「你根本什麼都不明白!」小潔丟下這麼的一句就離開了涼亭,黑雪沒有追,是認為自己沒錯,還是感到無奈?


  小潔的責任感很強,對人對事都很認真,小小年紀就已經獨當一面,故此很少人會沖撞她,因為惹不起。
  在黑雪沉默的站在冷風之中時,左邊的草叢傳出了一些雜聲。
  「!」沒有任何聲音,黑雪的arms已經抵在那人的要害點上。
  「救...」命字沒出,來人的要脅已經解除了,這幾秒之間就可看出黑雪高度的判斷力。
  「我們在找你。」在草叢鑽出來的是空,大家都在找...嗯,是有某部份在找的笨蛋聖獸。
  「有事麼?」空現在又幻化成不足十歲的小小人兒,偏了偏咀說:「但我也要找東西很忙啊!」
  黑雪沒有說什麼,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空,空不期然的打了一個顫抖說:「流雲送了月牙石給我...」
  往後的說話已經自動消音了,因為黑雪已經把空整個凌空提了起來,同時也在附近找到了空所言的月牙石。
  月牙石亦是月城的盛名特產之一,產量非常少之又少,是一種居有令傷口加速復原的神秘石頭,一般的大小如一顆門牙,而且每在月圓的晚上放光,故名為月牙石。
  一般的月牙石才不過門牙大小,頂多可當成吊咀、耳環之類的小首飾,流雲給空的是非常之少見的大型月牙石,足足比一般的大上三倍。


  「太好了!黑雪大人,你找到空了!」盈盈的語音,不用看也知道是Tina的聲音。
  黑雪回頭一看,兩人一組是Tina跟Hoyiua的到來。心中突然起了一個想法,手一個抓緊,連同空跳躍起來說:「我通知人。」
  Tina本來是走向黑雪的,可是黑雪這麼一跳,Tina根本就追不上,撲了個空,回頭看看Hoyiua,Hoyiua也看看Tina,二人又不好意思的別過了面,扭擰扭擰的也不知兩人的心思。
  「我們...不如再走一走。」鼓起勇氣,Hoyiua也只能說出如此乏善可陳的說話。
  「嗯...不好了!我還是回去準備一下祈禱舞會的事。」Tina逃也似的離開了現場。
  寒冷的北風依然在吹,此刻Hoyiua站在風中,活脫脫一個被拋棄的寂寞身影...唉~~
  鏡頭一轉,花城內部某房間的大床上...
  「我們...這樣子..是不是不太好...」小天怎麼說話有氣無力的?
  「沒關係,反正給這笨空一弄,大家都沒心思開會。」...咦?墮天使的聲音好像很滿足似的?
  「不過,嗯...」想要發出的聲音被人堵住,用的不是什麼,正是你有我有大家都有的──嘴巴。


  墮天使一個深吻,幾乎吸乾了小天需要的空氣,再來幾口小小的碎吻,既是回味又是在引發新的挑逗。
  緊緊的把小天抱在懷內,墮天使感到的當然是滿足,而小天整個人軟軟的在墮天使懷內,感到的是安全和幸福。
  「天使,如果每一對戀人都像我們就太好了。」小天誠心的說:「永遠在一起,心連心,兩不分離。」在墮天使結實的胸膛打著圈圈,小天又在慶幸自己的幸福。
  「像我們...不太好吧!」墮天使忽然的憂鬱說:「我們在一起也不是容易的事,我反而不太想別人會有我們的經歷。」
  「沒痛過又怎是愛呢?困難的出現才證實我們的真心,也令我們更珍惜對方,對不?」小天柔聲說,她比外表更堅強。
  「那時,我真的以為會失去你。」墮天使再一次緊緊的抱住懷內的小天,聲音中少有的顫抖:「沒有你,我一定會瘋的!」
  「我已經沒事了!不是嗎?傻瓜天使。」小天緊緊的回抱著墮天使,眼淺的她冒出了一陣水氣。
  窗旁,一隻白貓冷冷的看了看緊纏在一起的二人,幽雅的走過了幾個窗台,最後停在一間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窗台上,看看,房內的是細m和雪星。
  「你確定?」雪星神經質的問。
  「放心吧!」細m紅色的眼睛像是有團火在燃燒。
  「但是...」
  「沒有但是!」細m一下子就打斷了雪星的說話:「別婆婆媽媽了!你是男人來的啊!」
  「我是男人這個我很清楚,不過,我還是覺得不太好...」
  「雪星!是男人就要果斷!就要英明!必要時也需要耍耍手段!」細m說得那個激昂。
  「但是,老爸說...」


  「你多大了!還把爸爸掛在嘴邊,這不成啊!太幼稚了!」
  「細m,話不可以亂說,我只是孝順!而且老爸的人生經驗比我豐富,他的話絕對有值得參考之實在價值。」
  「啊!」細m挑了挑她那對好看的眉說:「那麼,雪星大人,你去問你爸爸怎麼去追Momo好了!」懶洋洋的聲音,有聽得出、很明確、很突出的鄙視。
  「細m...」雪星非常之無奈的說:「就算不提我老爸,裝病這招是不是太過老土了呢?而且,裝病可以騙得過Momo嗎?又再者,被她知道我是裝的,我很相信不病也得病。」
  「所以,」細m舉起了一隻手指說:「我說這就是你追不到Momo的原因了!」
  「啊?」雪星呆呆的,很沒形象地張開了嘴。
  「剛才,Momo很明顯分明就是在妒忌啊!」細m走過窗台抱起了白貓又說:「愛情可以使一個人盲了眼睛...」細m站在窗前,眼神忽然有點飄忽的說:「雖然裝病不是什麼上道的手法,但這是最一擊即中的手段。」
  「啊?」雪星持續的張大嘴巴。
  「總之!」細m轉過身來,對住躺在床上準備裝病的雪星說:「你一定要好好把握機會啦!」
  細m如瞄般靈巧的退出房間,雪星大字型的躺回床上,心中默念:「一擊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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