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真的不想打日記,可是我不知道我應該如何發洩我心中的感覺。昨晚,我還一頭的煩惱。他就跟亦迦好了起來,然後我才知道,這些日子,說他天天在家,騙人的!他都有力氣去找亦迦!看見亦迦跟赤裸裸的他睡在一起,不用腦子想也知道是什麼回事,我忍不住諷刺了亦迦幾句,而亦迦一句話也不說就離開了。」
  「亦迦要離開這裡,我應該是很高興的,而且這事我早就知道。不過,當看見他哭得那麼傷心的時候,我真的無能為力,我可以做什麼?安慰他的工作,我勝任不了!我要把他的心全拿過來!我已經不再可滿足於一個床伴的身份!」
  「我們的關係愈來愈糟糕,他竟然對我發狠!難道在他心中只有亦迦才是人,我什麼也不是嗎?我在他身邊那麼久是為了什麼?可是,我不是故意要令他受傷,我知道他身體虛弱,卻沒有想像是如此的虛弱。在他入院的同時,我告訴自己,我要他!我就是要永遠得到他!」
  「我跟他告白了!一直喜歡他就是差了這一步,終於我都說出口。他單純得太可怕了!可怕得令人認為他是裝的,為什麼他可以認為上床就只是為了發洩,要上床我不找個女的?男的有什麼好?身體又硬抱起來一點都不舒服。不過,他不同,抱他感覺很好,而且他那特緊,舒服都不行。」
  「他是接受了我吧?可是,他對我沒以前一樣,以前他什麼都跟我說,現在很多時候都走了神。我不知道他是在想東西還是因為毛病問題。不過,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他身邊,我感到很幸福。就算他不愛我,他愛的是亦迦也好,我愛他!」
  黎的日記就到此為止。我驚訝同一件事在他心內的想法可有如此的不同,原來他一直這樣的想我。今天他沒有寫日記,大概是真的累了。我揉了揉眼睛,關了電腦又爬回他身邊,在他的懷內睡著了。
  如果亦迦就此沒有再出現的話,這輩子我的伴侶應該是黎沒錯了。這不是別人說他有多愛我,而是他真的那麼愛我。天亮時難得黎還躺在我身邊,看看時間,大學是不用去的了。反正課都已經上了一大半,不過晚上的那科還可以將就點時間去。
  我悄悄的滑下床,回家拉了個大行李,然後又回到黎的家。前後花了這兩個小時,黎還是一頭豬的睡。我多少有點擔心,再三試探,他是沒發燒有心跳才定了定神。
  黎有一個雜物房,說是雜物房又不是真的有雜物,反而是一個空空的房間。面積還挺大的,算是他這房子兩房一廳的第二房吧!只是黎一個人住才空了出來,隨口安個雜物房的美名。我推了電視進去,又把狄比前一張碟子放進去,試著學跳舞。
  跳了沒幾下我就停了,看似簡單的動作我做了好久都做不出來,洩氣!再回頭看黎,他還在睡,我莫名的火起,決定把他吵醒。「黎!起床啊!」我毫不客氣的把他的被子都搶了過來。


  「嗯?」黎立即反射的坐直了身問:「怎麼了?」
  我再次洩氣,原來黎是那麼容易就叫醒的啊!真是沒趣!「上學要遲到了。」我沒好氣說。
  「上學?我不用了。」倒頭又再睡!哈哈!這才有意思!
  「什麼不用啊!就算不用上學也要工作!起床!」我整個人壓在他身上對著他耳邊說話。
  「讓我過了中午才起來吧!今天也跟PY請了假。」黎說,迷迷糊糊的。
  「已經過了。」我說,笑得很賊。
  「什麼?」黎想要坐起來,可是又被我壓住,轉了轉頭,睡眼朦朧的努力睜大自己的眼睛,頭一次看見他如此的動作,感覺很難以形容。
  黎從來都是比我睡得晚又比我起得早。這次體驗他睡懶覺的樣子剎是新鮮。可是,我卻希望這是唯一的,他睡得那麼熟連我都不理,我忽然的有點難受。「起來啊!我晚上七點有課要上。」我依舊壓在他身體,令他動彈不得。
  「現在的時間是?」黎又甩了甩頭說。
  「下午三時四十三分。」我回答,忍不住吻了黎一下。


  「小然?啊...你是小然?」黎奇怪地說。
  「什麼啊?不是我,還有誰?」一出口我就有點後悔,不是我還有妙絲吧!相信我沒出現的話,他們就是一對。想到這,我面色不多好看。
  「我以為你回家去了!」他稍稍清醒的說。
  「是啊!我拿衣服過來。」我指了指床邊的行李箱。
  黎笑了,很燦爛耀眼的:「小然!」
  「別張嘴!口氣很大!」我滑下到他身邊躺下,背向他,整理一下思緒。
  「小然,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黎小心的從後抱著我,在我耳邊輕吹。
  「問。」我從床下拉了被子回到身上。
  「你愛我嗎?」黎說。
  我怔了怔,眼前閃起了亦迦的樣子:「有一點。」


  「你知道嗎?我最愛跟最恨都是你的坦白。」黎的手開始不安份起來,一上一下的攻擊著我。
  「黎!呀!」反手撫上他的分身,早知道他已經硬起來,早上不是每個男人都這樣嗎?健康的證明。
  「小然,我很希望這是我的錯覺,」黎脫去了我的衣服時說:「你愈來愈淫蕩了!」
  我皺一皺眉,左腳一伸用力一踢。可是,黎早知道我有此一著,抓好我的腳,利落的脫去我的褲子,把我的腳壓到上面來。「你瘋了嗎?很不舒服!放手!」我叫了起來。
  「給點時間吧!」黎的表情柔和起來,語帶相關的說:「我會等,我愛你小然。」
  然後我就感到黎的手摸上我大腿內部,有點癢又有點色。「呀!」漸漸的接近了那男人的根部。黎一邊套弄著我,另一邊咬上我的頸項。像是一隻猛獸,粗獷的把我本能暴露出來。
  我張開了嘴巴,在他的臉上亂吻,點點滴滴是在宣告那是我的地域。手握上他的東西,特要折騰他的有一下沒一下地動。「黎!」輕輕的叫出他的名字,原來轉一轉心態,聲音也會變得甜膩。「你昨天很累嗎?睡了那麼久?」
  黎忽然一笑,狡猾的、活潑的,令人意想不到,就好像我跟他剛認識一般的清新:「我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昨晚又有人在我耳邊不斷說話,我哪有安睡的時間?」
  我面立即紅了起來,忘了我看書從來都一定要讀出音來,要不然看了也是白看:「你是故意的!」
  黎掠奪了我的嘴巴自由好幾分鐘才說:「不是,是真的,我是真的愛你!」
  我不自覺得笑了出來,正想進一步索取他時,肚子不合作地響起了警號。「該死!」我咒罵一聲。
  「那麼,我們先吃點什麼吧!」黎笑的時候,眼睛也成了彎月形,表示他現在的心情特別好。
  「你能等嗎?」我惡意的套弄著他的分身,熱情如火的堅硬挺直,可以等嗎?
  「你為什麼那麼愛作弄人?」黎洩氣的說,手指開始進佔我的後方,忽然轉了語氣的說:「那我只好速戰速決!」語畢,黎就到床櫃拿出了一支潤滑製,毫不痛惜的把我像魚一樣翻了身,未等我開口抗議,帶點冰涼的圓柱物就開始了攻擊行動。
  「你!...呀!」叫不出完整的一句,說話到最後已經變了調。也不能怪他沒有前戲,因為大家都是如箭在弦。可是,我還是忍不住想要罵他,幹什麼要那麼急!


  後洞冰涼的感覺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火辣的熱情。也許是訓練得好,一丁點痛的感覺都沒有,只是那充塞感是再訓練也不會習慣。腦內的神經像一條一條的崩斷,每是他衝激一次,我就想高叫一次。不同於女人的呻吟,只是想低低的吼出來。「變態!」我低吼。額頭上都是我的汗水,空氣忽然的悶熱起來。
  「小然,說錯話了!」悄悄的喘息之間,黎流出了這麼的一句,又再用力要我把他的東西沒頂。手本能地絞著床單,頭抵在枕頭上幾乎呼吸不了空氣。透著嘴巴來減輕外來的撞擊,感覺愈是敏感。黎的手按在我的臀部,方便他用力的抽插。男人就是比較辛苦的一群。
  「呀!」我的前方毫不制約的噴射出來。黎體貼的減慢了動作,「呀!」卻未等我回過氣來又再繼續他的抽插。直到我快不行之際,頭已經亂搖一通,嘴巴也不知道在低吼還是高叫之後,黎才停止了他的暴行。「變態!」喘息不止令我感覺空氣的親切。
  「哼!你還要再來嗎?」黎壓在我身上,惡意的動了動他的分身,要知道剛發洩不久,體型還是龐大未減。
  「好啊!要是你行就來吧!」我毫不猶豫的反駁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