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矇矇鬆鬆睡醒,我還在醫院床上躺著。但令人皺著眉頭的是﹕我左手旁吊鹽水包變成了去捐血時的捐血機器、針和已差不過滿的血包。 但我再仔細看周圍的環境,的確是我處身於獨立病房嘅房間啊……呃……的確有點奇怪……明明我記得我是入院,但應該是吊鹽水中並不是......?! 是夢?? 還是現實?......夢旅程就此起飛......





      朦朧視線中,眼睛都不能一次過用力張開的情況下,我竟然熟識反應下知道我躺著的地方不是家……!?從熟識的啞色玻璃片蓋著的白燈管……熟識的消毒藥水氣味……如果你都有熟識的感覺和想像應該就會知道我現身處的地方。我再次從朦朧中暈眩伴著耳鳴,嗶——,同時隱約聽到一道不男不女的聲音說著我聽不懂的話,既不是英語,也不是日語、韓語等,像是碎碎念念的聲音。向門口看是一團黑灰色的影子,看不清是人或是…?不久頭重落在一個跟本不是人能睡得著的枕頭上……
 
      再次清醒時,是因為男護士叫我起身,要探體溫的時候。未探時,我已經說:『我應該發燒,有少少燒。』男護士沒有任何表示,直接把耳探器放入我左耳中。『嗶—』在清淨黑夜中的獨立隔離病房,嗶一聲是聽得如此清楚響亮。男士帶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冷靜地說:『又真是給你猜中,38.7∘C發燒了,等一會兒會給你退燒藥,需要再加止痛藥嗎?』我呆了幾秒後才說﹕『不用給止痛藥了。』心想:『之後……都會吃抗生素,現右腹及腹背都沒有大痛,不吃藥也可吧。』男護士聽完後片立即轉身離開,回來時已經拿著一個小透明膠兜,膠兜內已裝有兩粒藥。男護士走後,房間再次回到肅靜的環境。我用插著吊鹽水小管道的左手僵硬化地拿起床左邊櫃上的水樽,用著崩潰的面容,吞下差點吐出來的藥丸。之後便睡著……
 
      矇矇鬆鬆睡醒,我還在醫院床上躺著。但令人皺著眉頭的是﹕我左手旁吊鹽水包變成了去捐血時的捐血機器、針和已差不過滿的血包。 但我再仔細看周圍的環境,的確是我處身於獨立病房的房間啊……呃……的確有點奇怪……我嘗試 合上眼睛再次張開,還是這個景象。『嗶—嗶—嗶—』血包已滿,提示響聲響了。不久一名年約30幾歲的女護士進入房間,並且馬上將血包及我的針位處理好。然後我立即皺著眉說:『護士!為什麼我不是吊鹽水而是在捐一大包血啊!?』女護士並沒有理會,繼續整理。我再次叫:『護士!!』加上在她眼前做揮手動作。但護士沒有反應……好像聽不見我說話一樣。仔細再一看,護士的眼神十分呆滯,像一個機械人做著機械式的動作。之後女護士帶著僵硬的動作走出房間。我立即豎起雞皮, 我究竟是否看見一些……我不應該看見的東西嗎? ……慢慢眼睛再次下垂。
 
      再次睜開眼睛已是早上,醫生巡完房後便吃藥。無無聊聊地過了半天。下午吃完醫院『非常非常』健康的飯餐,便乖乖等待我媽的探訪。我媽用擔心的眼神打開暖壺,我便急不及待喝下媽媽牌的溫暖愛心湯。不久,熟識的面孔出現在我眼前——雅婷。她是我工作的同事,心中一股暖意在內湧出來,雅婷還帶了一本書和畫簿。微小的心意勝過多言的慰問,她知道我本身就喜歡畫畫,帶來的小書本還是一本教人一步步畫簡單圖案的書籍。令我在無聊地渡過醫院的時光,變得有些歡樂。探訪時間不知不覺間已結束,充滿人氣的房間再次變得肅靜。只剩下沉醉於畫畫的我,以及冰冷的房間。不知道是何時睡著的,突然被一道聲音驚醒:『嘰——』門慢慢打開。出現的是一個蒙著面,穿著黑色皮外套,下身穿著深綠色的西褲,體型上看似應該是男人。我說:『是否入錯房間,你——?! 』話未說完,男人以超高速的動作,以大髀張開的動作並壓在我身上。並神速地拿出一把小刀,他雙手握著小刀並用力想刺往我胸口。那一刻的反應只能默默地用雙手用力按著他的手臂,再嘗試推開。我的手也不停抖震,只看見男人的眼睛是白色一片,我驚嚇到發不出聲。小刀一直往下壓,結果面部扭曲的我被小刀刺中我的心口……眼看我的醫院衫上明顯快速地沾染鮮紅黑色的血——

      『啪』我整個人冒冷汗並睜大眼睛從床上彈起,周遭的環境……的確是醫院。還在抖震著的我,看自己的心口位置並沒有流血,整個人便軟癱在床上。原來是……發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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