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夾左滿滿一大盤嘅野食,開始搵位坐低大快朵頤。前面好似有一對母女喺度一齊食飯,望落正正常常咁,應該唔會介意我坐喺隔離掛。

「唔好意思,請問呢度有無人坐?」我問面向住我坐嘅女人。佢望落端莊大方,頭髮梳成一個整齊嘅髻,身上著住日系嘅白色雪紡衫同灰色紗裙,一啲都唔似精神病人。

「無啊無啊,得我同我個女咋。」

「妹妹幾大喇?」背向住我嘅女仔有一頭烏黑亮麗嘅頭髮,望落滑到好似洗頭水廣告嗰啲model咁。我忍唔住伸手,摸向佢呢把令人羨慕嘅頭髮。 

「哇!冧嘅?!」我嚇到成個人彈起,盤餸菜都跌曬落地。 





「喂啊!你㩒扁左我個女個頭喇!」

「你... 你個女... 女係咩黎架?」 

「咩咩黎呀!我個女咪我個女囉!」個女人一邊嗌,一邊攬實佢個「女」。

如果唔係幻覺嘅話,我頭先摸到嘅一定係一個吹氣公仔。嗰個觸感,簡直喺我腦入面揮之不去。 

我嚇到飯都顧唔上食,即刻爬返起身繼續向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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