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豆你…你派李SIR監視我呀??」李叔叔平時上黎客客氣氣…以前佢重會帶埋個女黎我地屋企坐…原來一直監視我!
 
「乜野監視咁難聽…佢救左你呀傻仔! 唔係李SIR幫手內部溝通下…你比人捉左去唔知邊度熔鬼左啦!」老豆講野果陣雙眼掹到好大…七情上面好似講鬼故咁…
 
「邊有咁大件事呀…老豆…我講錯左幾隻字咋啵…連學校都只係叫左我讀好D份稿…唔小心姐!」
 
「阿熊…自從你上星期五晚係牛頭角比監控鏡頭影到同隻曱甴女攬埋一齊, 重偵測到你地講禁語之後…你已經比人放左入監視名單…我頭先特登親自番總部就係處理你既事!」
 
「好彩而家總部既人都重比幾分面我! 我而家用緊自己個人頭保你呀!」
 


「監…監視名單…?! 我同同事出街…閒談中有幾隻字比你地偵測到就搞到咁大件事? 有冇咁險惡呀??? 我有自由嫁!」
 
「自你老母! 你果D所謂既自由…只係等同一隻狗困係間狗屋入面, 你係間狗屋入面自由咁跑咋! 做主人既隨時都可以將隻狗連狗屋一把火燒左佢呀! 所謂既自由…係有束縛嫁!」
 
「做乜用狗黎形容我地呀…我…」我地雖然姓熊, 但我地係人黎嫁老豆!
 
「阿仔…係政府面前, 我地…我地只係一隻狗! 但做狗都總好過做曱甴呀…做狗起碼不愁衣食, 做曱甴既話…一腳就比人踩死左啦!」
 
咁樣…即係太古城只係一間高級既狗屋, 我同老豆都係狗…我地咁多年黎都係狗屋裡面互相追住對方個屎忽黎跑圈…
 


「老豆…咁我寧願做曱甴啦…我寧願係條街度自由自在咁通地爬比人踩死, 都唔想一世困係間狗屋入面搖尾哄主人開心呀…每日重要驚住唔知幾時會比人捉去做紅燒狗肉…」
 
「你…你係咪食女食曚左你呀…? 為左條女去做曱甴…??? 你要女同老豆講丫嘛…我可以係武警女兵部揀堆好野比你呀! 再唔係諗諗李SIR個女丫?!」
 
唔L係呀話…李叔叔個女同李叔叔100%撞樣…純粹係長頭髮版咋喎。重有, 細個果陣陪老豆出席武警學院既新兵畢業式, 真係好似去左動物園一樣, 一堆雌性既大笨象、河馬、山豬係個運動場上面步操…。
 
果陣我見老豆同李叔叔望住堆動物好似J到出血咁, 簡直係童年陰影, 好彩老豆無係果堆動物入面揀一隻做我後母咋…!
 
「唔…唔…唔好啦呱! 我有迪儀就夠! 我…我…我寧願陪佢做曱甴, 都唔陪你做狗呀!」
 


「啪!」老豆又再一巴車埋我度。頂你個肺咩尋晚車完我一巴, 今日又車我一巴。
 
「真係生舊叉燒好過生你! 為左隻曱甴唔要老豆!!!」老豆嬲到青根都扯直晒, 佢雙眼掹到好大…佢氣沖沖咁行左入房…之後…佢拎住支野行番出黎…「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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