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輝他…迪輝他死得很慘啊…嗚嗚嗚嗚…」迪儀喊到已經接近崩潰…我地除左可以攬實佢比一絲既安全感佢之外…我地到底重可以做到乜野? 呢個社會已經痴左線, 呢D咁荒謬既事…到底係唔係每日都發生緊…?
 
「法醫他…他有沒有說什麼…迪輝在水中很久了嗎…? 窒息一定很痛苦對吧…一定很辛苦了啊…啊...! 可憐的孩子啊…可憐的孩子啊…!!」校長既眼淚同樣已經停唔到。
 
「校…校長啊…嗚嗚嗚嗚…迪輝不是浸死的…他們說迪輝的死因不是窒息這麼簡單…迪輝他…他…嗚嗚嗚嗚…他們沒人性的啊…! 他們每個都是禽獸…!」係海度搵到佢但唔係窒息…? 佢地…佢地連殺一個人…都要想盡辦法折磨對方…
 
「迪儀…剛剛職員說了什麼…你慢慢來…慢慢告訴我們…! 我們都陪著你!」 迪儀抹左抹雙眼…深呼吸左幾下, 我無法想像要佢將迪輝既死講一次…到底有幾咁痛苦, 我相信佢每講一句…都係對自己既一種折磨。
 
「迪輝他…他的身體被送來這裡時…是全身赤裸的…! 本來武警叫法醫不用檢查了…但幸好法醫還是有偷偷的很快稍微看一下…讓職員告訴我真相…」
 


「職員剛剛跟我說…迪輝他不是浸死的…他整個身體都腫脹發瘀…他…他是不停受到撞擊致死的…! 然後他…他雙腳有被繩勒過很深很深的傷痕…」
 
「法醫根據他身上不停受衝激的痕跡…法醫推…推斷迪輝估計是被人…被人用繩綁住雙腳…然後在船高速航行的時候…把他拖在船的尾部…令他不停撞在水面上…」
 
「迪輝是在水…在水上…活活被折磨死的…! 而法醫推斷現時能在香港水域這麼高速行駛的船…很大可能就是水警船了…」
 
迪儀一路講…一路用指甲抓住我隻手…我由佢既力度感受到…迪儀已經痛苦到生不如死。
 
「水…水警船…?! 既然這麼不尋常…剛剛為什麼那個職員說沒法提供任何協助啊…? 他怎麼胡說已經結案啊…?! 他們快點來幫忙做點什麼啊…!」到底重有冇正常人重有良知可以幫幫手呀…?!
 


「因…因為武警已經定案了迪輝的死沒可疑…武警也禁止了法醫官做正式的驗屍...! 剛剛職員說即使法醫官願意驗屍…這份驗屍報告被送到法庭上也是無效的…而如果他們公然違背武警指令的話…他們害怕下一個躺在認屍房的就是自己了…」
 
「竟…竟然可以單方面定案一個人的死沒可疑…?! 武警真的是瘋了…無止境的權力令他們徹底瘋了…!」身為武警個仔…我都就快比佢地搞到痴線…
 
呢個時候…「黃小姐! 麻煩你跟我過去那邊辦理死亡證手續吧…!」職員行黎叫我地搞埋D手續…咦?! 等等…
 
「等等啊…我們並未接受死者是死於自然啊…辦什麼死亡證啊, 我們要找武警理論啊…不可能沒可疑啊…!」職員面有難色…
 
呢個時候…職員身後有一個武警警官行左出黎。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