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頗長 開始涉及獵奇殺人 甚至會出現輕度排泄情節)(慎入)
男子不捨離開此地,留下阿諾及鐡桶人,阿諾不再感受到全身熱燙感,想回憶起當年遺留的記憶。
母親.....她是什麼的人呢?
十五年前的隆冬,冰刺寒冽,阿諾於大屋中仍寒冷非常,但她母親卻綁於床上光着身子。雖然身體顫抖着,母親仍然存有滿足的笑容,阿諾瑟縮一角,母親示意她過來。
「晴諾,母親愛你。」
阿諾自然而然地點點頭,母親微笑着。
「你也愛母親吧?」她再點頭。
「媽媽告訴你喔,男生們都是很率直的小可愛,像你一樣。如果你有個真命天子,你一定要好好疼愛他。」
母親看到在門口的父親,他倐然行至房間。她便示意女兒離開。
「你同嗰女講左啲咩啊?死八婆!」


他執起鐡鍊。他相貌堂堂,惟有幾道刀痕,內心卻是險毒惡辣、怙惡不悛。
「你講乜野啊?!嗰女唔係屬於你嫁。」
「蕩婦!」他二話不說,一下子便把鞭子亂揮。破爛的雕花大牀則裂成兩半,婦人見此狀嚇倒了。唯有張開滿是傷痕的大腿,經那狂人褻玩。可是他仍不滿足,還擺放浮雕銅鐡於鍋爐之上,待它燙熱......
「今次要你慘過死。」「俾啲溫暖你!」
阿諾回想起所有事和後續內容。正當鐡罐人替她脫下眼罩及除掉毛巾,本應是值得慶幸之事,她卻害怕得失禁,尿液盡流。
鐡罐人今次沒有吆喝,也沒有揪打阿諾,反而浸泡着毛巾又擰捻着,幫她拭抹大腿和下陰,洗濯着腳踝。
鐡罐人一邊伏侍一邊說道:「對唔住。」阿諾呆視此人,但鐡罐人仍拖著地,無理會到阿諾的神情。
過了一會兒,鐡罐人跪地,凝視着阿諾,脫下了頭盔及鐡裝一身。
竟是南沙!她痛哭着磕頭不迭。
「對唔住 真係好對唔住......」南沙乞求着原諒,阿諾又涙落連珠,滴在南沙顏容上。


「不如我做返野......(啜泣聲)......抵償返比你啊。」南沙向前傾,舔舐着撒尿處,又打轉着舌頭,阿諾有些微搖動。
「估唔到你咁敏感喎。」南沙笑語道。
「嗯呀......我之前同嗰男仔做嘅......野,你睇到曬?」
「你......哈哈。」
大家互相調侃,似是忘記了之前的苦痛。而讓阿諾在對話中回憶起的是幾段往事。
「晴諾你個死姣婆 𥄫緊邊條仔啊。」
「無啊!呢度啲男仔牛頭馬面 邊個鐘意喎!」
「哈哈 hurt到我地懿仁bb嘅心喇。」
「哎呀~你好煩啊」
南沙開始指交。阿諾忍不住刺激,放縱地呻呤着。腦窩迥蕩着回憶。


「我,楊南沙,今生只愛三個人,Suga, 卡可, 同埋最重要嘅 林晴諾。」她語畢,擁抱着阿諾,南沙愛的是阿諾,阿諾愛的又是誰呢?
南沙她望着手錶,停止了動作、躍身一吻,吻在阿諾朱唇上。回首再觀阿諾一眼,水珠沾濕紅浥,便匆匆走去
「南沙,你去邊啊!」
卡可電話破碎一地,而正前方是一座名為七色學校的地方。空無一人之餘又陰風颼颼,RJ sir 冒然進入該學校,接着是羅波、蘭芬和我亦一同進入學校。
我們吶喊着,並且直上樓梯。為求的是卡可能夠聽見 有股煙霧伴隨著異味從五樓傳來,突然RJ sir 從樓梯滾下來又大吵大鬧,我們嚇得心怦亂跳。蘭芬踴前細看,但見他臉容繃緊、手足痙攣。
他向着天花板尖叫,頭直撞蘭芬。
「我控制唔到自己喉嚨啊!」語音剛落又是嚎叫,更意圖咬死蘭芬。我地三個唯有狂跑,落返三樓,經走道跑至前樓梯。羅波猜測可能是那煙霧作怪。
RJ sir 終究停止了嘶喊,皆因佢摔落樓梯間的空隙,我地每個人心驚受怕,終於知道呢個地方絕不簡單。
「仆街!我地做緊乜尻啊!返去喇!」
「屌你啊!現家仲點救人啊!」
「屌 望下下面!」
這裡還容不得我們躊躇,不明氣體竟然侵襲前樓梯。於是大家唯有正面迎擊,我們三個掩着鼻直撲濃霧之中,衝上六樓。大家奔跑中左踩右腿、右跺左腿。
波羅和蘭芬摔倒在地,誤吸入過量氣體。他們行為突變正如RJ Sir般,向着我的方向襲擊。
佢地殺至六樓,像瘋子般狂笑陣陣。我跑到第三間課室,意外看見卡可被綑綁。而房頂居然慢慢塌下,像設計好似的。我倆互相注意到對方,但奈何波羅、蘭芬竟跑至走道,高分貝地喪笑,向我進攻。
羅波的手割穿地板,蘭芬更腳踢破課室牆壁。他們雖然怪力異常,但他們反被自己所傷,露出痛苦難受表情 。我趁著他們苦痛的空隙,隻身撞上被踢破的牆壁,兼且直奔卡可處。抬人兼櫈拱下鐵門,奪門而出。


逃出時房頂突然壓塌,房中羅波鮮血大濺,狂吼怒喊,大腸小腸更壓扁,眼珠飛出走道,碎肉滿佈一地。
然而半腳伸進房間的蘭芬也僅斷了一腳,他不停歇也不罷休,跛蹇追打。血漿大噴仍誓不罷休,看來早已失去了理智。他俊秀臉孔亦被噴得一面赤紅,但他仍以最後的力量號叫着,光腳踩上破門木刺。扎得他疼痛直跳, 喉嚨噴出衉血來,跪倒落地,直濺我倆衣服。卡可和我完全失神,不知作何反應。
撕殺對方,究竟是誰主辦的瘋狂把戲?
(下一集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