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那片讓人惡心的燒屍森林,魏寧終於長長的籲了一口氣,再次來到了上次和七七來過的森林,也不管冬日溪水清冽,把全身糞臭洗刷幹淨,換了一套新衣服,這才繼續趕路回家。魏寧離家已經快半年了,母親也很少要他回來,這次家肯定出了事情,所以母親才急著到處找自己。

    好容易走到了集鎮,可是此時天『色』已經晚了,最後一般回家的車已經發出,魏寧無奈,隻得在一家小賓館開了一間標間,湊合一晚,明天繼續趕路。

    可是魏寧進到這間小賓館後,總覺得有些不對,這屋子總覺得陰氣太重,但是依魏寧的直覺,如果有髒東西,魏寧一定可以感覺得出來,可別忘了,魏寧可是有一隻陰陽眼的。

    但是當魏寧到了飯口上,在樓下餐廳用餐的時候,才找到了問題的所在,而這個問題就在魏寧對麵吃飯的那個中年人身上。

    那個中年人大約四十來歲,臉『色』蠟黃,看上去就是那種常年泡在『藥』罐中的那種,魏寧有意識的湊近了他身邊,細細地觀望著這個人的氣『色』,才緩緩走到他身邊,道:“朋友,這幾天可曾遇到什麼不一般的事情?”



    那人冷冷地看了魏寧這個不速之客一眼,道:“又是江湖術士,走開,你們這些騙錢的我見多了,我是不會上當的…..”說完,似乎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咳嗽起來,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已經病入膏肓了。

    魏寧不由覺得好笑,自己一番好意,反而被對方當成了驢肝肺了,但是又不忍心這人就此了結一身,隻得再次勸道:“朋友,如果最近你遇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你可以告訴我,我也許有點方法….”

    “走走走….”那人不耐煩的一揚手中的筷子道,“我還要吃飯,沒有時間跟你們胡扯,你找錯人了…..”

    魏寧自討沒趣,也不生氣,聳聳肩離開。

    說來也巧,這人的房間就在魏寧的隔壁,魏寧和那人幾乎同時吃完飯回房,那人似乎對魏寧保持著強烈的戒備,隔著魏寧遠遠的。



    魏寧看了會電視,夜『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魏寧百無聊賴,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正要洗澡上床,忽然隔壁傳來一陣聲音,雖然動作很小,但是怎麼可能瞞得過魏寧的耳朵,魏寧心中一動,穿好鞋子,跟了上去。

    出門的就是剛才和魏寧吃飯時爭吵的男子,魏寧早看出他臉『色』陰翳,顯然是沾了髒東西,這麼晚出去,肯定有鬼,心中一動,也就跟了去看個究竟。

    夜『色』還是很亮,照在這個小鎮上,小鎮的人都大多睡著了,隻留下幾隻看夜的家狗不時地叫喚,劃破夜空,那人似乎很小心,一邊前去,一邊還不是謹慎的回望,看看身後有沒有人跟蹤,這就更加重了魏寧的疑竇,那人在一處小樹林停了下來,望了望四周,就消失在麵,魏寧連忙跟著那人,躲在不遠處的一個樹後麵,監視這那個男子。

    原來小樹林麵早就有一個女子在等待,看見男子連忙撲了上去,魏寧雖然沒有開陰陽眼,但是此時雙目的視力早就比以前強了很多,雖然隔得很遠,但是卻依然能夠看清那個女子的容貌。

    女子大約三十歲上下,是個豐腴的少『婦』。那個男子一把摟住那女子,一隻手就『摸』到了那女子的並沒有因為年齡而下垂的『乳』房處,狠狠得道:“想死我了,我的小心肝,讓我親口。”說完,便狠狠的吻了下去,那女子嚀嚶一聲,仰頭湊了上去。男子的雙手劍及履及地開始不老實的在女子的身上『亂』『摸』,女子被男子『摸』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全身仿佛沒有骨頭一般整個的偎依在男子的懷。



    “原來是一對男女偷情。”魏寧覺得好笑,無奈地擺了擺頭,自顧自的嘲笑了一番,“看來我真的有些疑心太重了。”說完便要離開。

    接下來的事情,魏寧自己也不敢再往下看了,那男子已經忙不迭的解開皮帶,將女子的一條肥嫩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腰眼處。雙手緊緊地箍住女子的小蠻腰,充滿了『淫』褻侵犯的意味。原本蠟黃的臉『色』也泛出一種莫名的光澤:“小妖精,我要吃了你,我今天就要吃了你。”

    女子被男子的頭發弄得一陣瘙癢,格格的笑道:“來吧,看今天到底是誰吃了誰。”

    魏寧此時對這對『奸』夫『淫』『婦』的『淫』行再也看不下去,連忙準備走出那個小樹林,就在這時候,那個女子狠狠的咬住了男子的舌頭,男子自然歡迎,狠狠的和女子吻做一團。可是漸漸的發現不對了,原來那個女子用牙齒居然咬住舌頭後,並不放鬆。男子吃痛,邪笑道:“原來你喜歡這個調調。”

    女子微微一笑,臉上的『淫』邪之氣忽然消失了,咬住男子並不放開,男子開始覺得有些不對了,開始掙紮,但是女子雙手仿佛八爪魚一般緊緊抱住男子,不容的他有半分掙紮。

    女子居然將男子的舌頭從嘴拉出,然後一點一點的拉長,居然將男子原本隻有四五厘米長的舌頭拉出來一公分左右,男子痛的全身冒出冷汗,但是卻叫不出聲來,女子的眼中『射』出一種陰狠的神『色』繼續將男子的舌頭往外拉。一公分、二公分,三公分,男子雙目凸出,臉上發出一種紫黑的顏『色』,就這樣看著女子將自己的舌頭扯住自己的口腔。

    “砰”一聲脆響,男子的舌頭終於斷了,女子一點一點的將男子的舌頭送進嘴,一寸一寸的慢慢吃掉,嘴角的鮮血慢慢的滴了下來,滴在男子的胸前。

    “啊!”沒有舌頭的男子終於發出了人類所能發出的最恐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