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苓和靖銘把伊利亞送了回家,但是當他們到了伊利亞家的時候...
 
「伊利亞!!!」
 
一個老頭沖了出來,一把搶過伊利亞。
 
「放心,伊利亞她沒事,只是讓我們不小心嚇暈了過去。」
 
老頭看了一眼靖銘,發現就是在能力鑒定第二部分對伊利亞下狠手的那個小子,然後他叫僕人把伊利亞送回房間,打算進行報復行為。
 




「小子,是你傷害了伊利亞吧。絕對不會饒了你。」
 
靖銘看著老頭,心中想草草了結了這件事,但是老頭並不這麼想。
 
靖銘繞了繞頭,歎了口氣。
 
「那麼你想怎麼做?」
 
「我要你,付出代價。。。」
 




「付出代價嘛,所以說是什麼代價?」
 
「和我打一架。」
 
這時靖銘感覺到了一個強大的壓力。
 
「這個氣場。。。太弱了吧。。。」
 
從氣場能夠感覺到是屬於武技,武門大師的氣場,所以這個老頭可能不會魔法。
 




「老頭,如果你覺得你能夠打敗我,那麼就來吧,如果你輸了,伊利亞歸我。」
 
老頭露出一臉迷惑,隨即一臉坦然。
 
「哼,乳臭未乾的小鬼,口氣竟然這麼大,好我答應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如果你輸了就任我處置。」
 
「哼哼,老頭你可以試試。」
 
雙方擺出準備姿勢。
 
戰鬥一觸即發。
 
老頭踏出一步,然後爆沖了過來,靖銘也不是省油的燈,一個小身法就閃開了,雖然有著《玄天九劍》這個BUG一般的劍術,但是對上老頭,單單自己的兩成實力就夠了。
 
老頭見靖銘閃開了,就隨之跟上,,一拳一腳,靖銘一下又一下的化解掉,但是打著打著靖銘感覺到一絲不對經,就好像,這個老頭的力量好像正在往上升。




 
20、30、40、50。。。
 
靖銘不斷化解著,老頭不斷連擊著。
 
突然靖銘感覺到一絲的危險,向後一個閃身躲開。
 
當老頭的拳頭砸在地面時,大地為之一振,一個大坑被砸了出來。
 
靖銘推算著,如果自己被這一拳砸到,應該也會受到一點傷害。
 
「哦,小子,挺有兩把刷子的嘛,竟然能夠撐到第74下。」
 
靖銘的表情從最開始的輕鬆,開始轉為有點認真。
 




「來吧使出你的天生技能吧。」
 
但是靖銘的天生技能全部都不是攻擊類的技能,所以就算他想放也放不了啊。
 
見靖銘沒有想要釋放天生技能的意思,老頭以為他瞧不起自己,認為自己連釋放的資格都沒有,頓時就怒了。
 
但是靖銘壓根就沒有想這麼多啊。
 
老頭再次沖了過來,對著靖銘又是一頓連擊,當再次到達74下的時候,靖銘想要退後,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只能夠保持著防禦的動作。
 
婧苓發現哥哥正值下風,打算出手相救,但是靖銘卻給了她一個不要的眼神。
 
靖銘享受著,這就是他在能力鑒定時想要的戰鬥啊,實力相當的對手!
 
靖銘大吼了一聲,老頭被震得往後退了幾步。




 
靖銘甩了幾下。發現身體又可以動了,如果是魔法的話應該還是不可以動才對,所以這並沒魔法技能,亦或者這是一個低階的控制魔法。
 
「老頭,你引起我的興趣了。」
 
「小子,你也是,你是這麼多年來唯二能夠在我的《連擊》下撐過來的。」
 
「老頭,你的天生技能應該是能夠把每一次的攻擊翻倍加上去吧。」
 
有這個能力難怪他會這麼狂妄,身為武門大師能夠和無頂戰勝打出一個五五開。
 
「哦,想不到年紀小小卻這麼聰明啊,沒錯,老夫的天生技能《連擊》能夠把老夫每一次的攻擊翻倍加上去,但是當一旦攻擊停止時,這個能力也會重置。這麼多年來只有哪一個人能夠撐住我的連擊,如果那個時候我能夠再出一拳,中央國國王的位置就是我的了。哦!抱歉,走神了。」
 
雖然老頭好像在隱瞞著什麼,但是靖銘卻聽得一清二楚,如果多出一拳,中央國國王之位是他的?
 




「小子,雖然你很強,但是還遠遠不夠呢。」
 
老頭再次沖了過來,這次他的攻擊更快。
 
很快速度就來到了80下,靖銘覺得事情不妙,這個老頭沒有他想像的這麼簡單,必須速戰速決!
 
在這個情況之下,他決定開啟劍術《玄天九劍》
 
「玄天九劍。。。劍·鬥·穹!」
 
閃開以後,趁著老頭沒有反應過來。
 
「玄天九劍。。。劍·在·心!」
 
一個爆發打向老頭,接連攻擊再加魔法的轟炸,總算把老頭打退了。
 
老頭看著靖銘想著。
 
「這個少年的實力好像又上升了,哼。」
 
 
「好了好了我投降,一把老骨頭了,再打下去就要散咯。」
 
「老頭,你挺強的嘛,既然架也打了,不自報家門是不是有點失禮了。」
 
「哦,是是是,老夫叫做阿薩德·貝思,是伊利亞的父親,你呢?」
 
「哦,竟然是伯父,失禮失禮,我是靖銘·維哈拉爾,這位是婧苓·維哈拉爾。」
 
「維哈拉爾?你和摯友是什麼關係?」
 
摯友?
 
「等一下,你所說的摯友不會是叫做凱·維哈拉爾吧。」
 
「對對對,你認識他?」
 
「何止認識,他是我老爸。」
 
老頭吃了一驚。
 
「也就是說你是中央國的王子,而她就是公主咯?」
 
「嗯們可以這麼說,但是她的話正確來說,是中央國王子的童養妻。」
 
「嗯?我不明白。」
 
我服了,這麼明顯也聽不明白。
 
「也就是說,她和我沒有血緣關係。」
 
「她不是摯友的女兒!」
 
我點了點頭,表示迷途的老羊終於明白了。
 
當我們互相表明身份後,老頭邀請我們進去他家做客,我很相信父親的摯友,所以就跟著他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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