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自從由澳門回來後,我們的關係起了很大的變化。有時我的桌上有杯香濃的咖啡,有時阿彤會在公司不遠處的食店等我,就像兩年前對我做的一樣。
準新娘據說是很忙碌的,但當她總能在忙碌過後,抽出時間和我一起。今天她向中學同學派喜帖。準新娘為保苗條不可多吃,但卻能豪飲,醉呼呼的她打了我的電話。

「快來中環接我..... 」

半小時後,我在蘇豪區找到醉醺醺的阿彤。她的中學同學以為我是新郎哥,紛紛向我道賀。我為怕他們認得我,急急把阿彤帶出酒吧。
阿彤倒在我懷裡,還帶醉嚷著,「你們知道,我有多想嫁他,多想嫁他!」那幾個中學同學都在訕笑,以為我是新郎,不知這句話對她來說有多淒酸。

的士上她把頭埋在我的肩膀。阿彤無聲的淚珠,沾濕了我的襯衣。我好容易才把阿彤扶回家,這是我第一次走進她的香閨。我把她扶進睡房,雖然今天我是沒有那種興致。阿彤睡房是薰衣草色。我希望翌晨她不會宿醉得太厲害,可惜找不到半片頭痛藥。



我發現她家中有不少公司同事的相片,而她總是站在我旁。我好奇,為甚麼沒有她未婚夫的相片?

快將結婚的女人,總有理由保持健美,我看到阿彤家中一角,有不少健身器材。有個Fitball,即是那個充氣後大約一米高的橡膠球。我把玩著這個大球,倒是沒有理阿彤。
「我時常幻想你在這兒哩。」這時阿彤走出睡房,也許她根本沒有那麼醉。

她也不理自己仍是穿著裙子,以大球墊著背,做出拱橋姿勢。我怕她酒醉未醒,會從大球上失控倒下,就扶著她的腰。
「看來你也很關心我喔,我說醉了你就來接我,怕我掉下就扶著我的腰,是因為在澳門和我上過床嗎?我和你不是婚前玩玩而已嗎?還是你也開始喜歡我?」我只道是她未酒醒,默不作聲。
她改變拱橋姿勢,坐在那大球上,褪下那條長裙,單留著薄荷綠色的底裙。她抱著我的後背,把我的頭輕按向她的大腿盡頭。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經常在這個fitball上想像你這樣吻我。」
她的腰力很好,慢慢回復拱橋姿勢。我掀起那薄荷綠色的底裙,看到阿彤的盡處。
我把阿彤的一雙大腿盡量拉開,因為那個橡膠球,阿彤那又濕又黏的一處毫無留地展現在我的眼前。我把大球推前一些,吻的角度就不一樣,看到的風景也不一樣。
我溫柔地,慢慢地,從不同角度吃著一件粉紅色的士多啤梨忌廉布甸。

我知道她已經有至少兩次高潮。
這時,阿彤借用著橡膠球的彈力,竟禮尚往來,用她那一雙長腿為支撐,把她的秘處用力地印到我的嘴唇,本來應該是我溫柔地吻著她,現在像是她用秘處摩擦我唇舌。她那兒的質感溫度氣味,全都留在我的唇舌臉龐。
那種澎湃的力度,為她帶來第三次高潮。我看到阿彤長長的大腿抖動。十來分鐘的用力迎送,已是超出她大腿的極限。

為了讓她的大腿休息一下,我把阿彤的一雙大腿放在肩上。我飛快地脫下褲子,也顧不了硬度,就往阿彤又暖又甜的地方去。那橡膠大球的回彈力度很強,我每一下抽送都讓阿彤的身子貼向我。得到這種貼身的親密,我們好像更融合為一。


不過這大球也讓我們比平時花費多體力,十來分鐘,我已經力有不逮,要換個姿勢。

阿彤在澳門時說過不喜歡像動物交配的那種姿勢,她說太野性,兩人好像也缺乏交流。

女人總是任情慾控制身體。

我把她的腰肢抱著,輕輕反過來,讓她的肚子貼著那大球。她知道她拒絕不了。
她的梳粧鏡反映出她那野性的身體,像隻雪豹。
我故意扭了她的屁股一下,再吻吻那個像玫瑰一樣的留痕。我知道她是享受我欣賞的目光與輕輕的虐待。
雪豹的姿勢,讓阿彤可以借用大球的回彈力,你推我回,每一下都是最深入。看著阿彤充滿彈性的屁股,像潮水向我拍打,我用雙手搭在阿彤的肩膊借力,與其說在抽送,不如說是我在鑽壓這個女人。這時,不遠的桌上,阿彤的電話響起,我看到來電顯示著兩個我最不想看到的字:「老公」。
我想到一個惡作劇。


=13px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