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中共喉舌的悲慘遭遇
 
在香港仔與鴨脷洲的海峽中,有一艘「世界上最大的海上食府」之稱的水上酒家珍寶海鮮坊。它建於1950年,仿照中國宮廷設計,單是中國傳統手工藝飾物及壁畫已花費了600萬港元配置。它的總面積達四萬五千平方呎,可容納超過2,300名賓客,置身其中,就如穿越時空,回到古代的皇宮中一樣。很多著名電影也在此取景,而這裏的累積遊客已經超過3000萬。
 
海峽也是一個避風塘,停滿眾多漁船,兩岸是一幢幢的新式大樓,與其旁邊的舊式小區形成強烈對比。
 
海峽在香港仔的一邊有觀光舢舨供遊人乘坐,100元可以觀光半小時,每逢假日各地遊客絡繹不絕。
 
觀光舢舨站後面就是田灣海旁道,其中的興偉中心的大廈保安陳德良,正舒舒服服地坐在崗位內,把纏得令自己甚為辛苦的警衛腰帶鬆開,又脫掉鞋子,把一雙只穿著襪子的臭腳放在茶几上,一邊嘆咖啡,一邊在看大廈2樓報社編撰的報紙。
 




就在陳德良看得聚精會神的當時,突然一隊穿戴全副裝備的黑衣幪面武裝分子走入來。他們看上去和警方的速龍小隊無異,個個兇神惡煞,一看見大廈保安陳德良,便喝令他帶他們上二樓。陳德良問:“什麼事呀?”其中一名武裝分子說:“我叫你上去你就上去,不要問這麼多!”陳德良沒有辦法,唯有依言照辦。
 
他們分成三小隊,另兩對走上三樓和四樓。二樓單位的門口招待小姐,看見這樣的情景,嚇得目定口呆,不知發生何事。武裝份子叫陳德良和招待小姐跟他們進去單位內,裏面的人一個個停下手中工作,望著他們,連忙詢問何事。其中一名武裝分子大聲叫道:“你們全部停下手上工作,站出來,男左女右,排成一排排!” 其中一名較為肥胖,說話大聲的女職員問:“發生什麼事呀?”那武裝份子大聲喝:“ 我們叫你做,你就做吧!你近來有冇看新聞呀!是不是要我們把你們全部拉回去呀?” 全部職員聽後噤若寒暄。因為他們都是做報紙的,哪會不知道近來警察的失控程度? 只要一個弄得他們不開心,隨時先被亂棍扑頭,再被逮回差館。全部職員唯有照辦。其中一個行出來的時候,慌忙下掃跌了檯面上的一份報紙。原來那正是他們編撰的文匯報。
 
全部職員排成一排排後,武裝份子再叫他們全部脫光衣服。這時那肥胖的女職員再忍不住大聲說:“ 有冇搞錯呀?我是女仔來的,還未結婚啊! 你這麼多男人在這裏,我豈非要蝕底給你們? 你們的委任證在哪裏? ” 一名武裝份子情緒失控地拿出警棍大力打在枱上,“啪”的一聲,嚇得全部職員心膽俱裂,不知道721、831事件會不會在此重演? 他大聲喝道:“委什麼任證呀? 委你老母呀? 你見近期我們會出示委任證嗎? 我們不叫你們出示身份證已經算好了,你還來問我們?你自己去問PPRB啦! 林鄭和中央都撐我們呀!你是不是想去新屋嶺玩呀?” 其中一名較為年長的男職員怕真的會出事,馬上接口道:“ 長官請息怒!她不是那個意思,我們馬上就除。” 說罷自己馬上除掉衣服。其他職員見老總也這樣,再不情願也沒有辦法,只好跟著辦。
 
當所有職員乖乖脫光衣服後,武裝分子叫陳德良和招待小姐跟著做。陳德良本想問一句:“我是保安,關我什麼事?”但這句說話卡在喉嚨,怎樣也不敢問出來,最後也跟著做了。
 
武裝份子又拿出金屬手銬來,叫他們逐個行出來。武裝份子先把手銬交給行出來的職員,然後叫他把椅子放到指定的辦公桌上,再叫他站在椅子上,然後把手銬穿過假天花的鋁架,再把雙手銬在手銬上。當所有職員銬好後,武裝分子拿出相機,給他們來個全體大合照。這次那位肥胖的女職員卻不再敢說什麼,因她知道自己已經夠糟了,如再問的話不知會否被亂棍扑死!
 




三樓和四樓的武裝分子把職員如法炮製後,全部撤退了。這弄得全部職員不知如何是好,他們在想究竟發生什麼事呢?警察完全沒有跟他們解釋過什麼。現在又怎麼辦才好呢?銬在這裏,又解不開手銬,假天花又不夠力拆下來。他們一直被吊在那裏足足過了八個鐘。
 
看來老天爺見他們受夠苦了,到晚上夜更保安換更的時候,夜更保安找不到陳德良便走上大廈看看,才把文匯報的職員被吊一事發現。
 
夜間保安問陳德良:“阿德,發生什麼事呀?”陳德良回答:“我也不知道呀!總之今天整天沒喝過水,沒吃過飯,被銬在門口,累死我了!”夜間保安問:“是誰作的?” 陳德良說:“是我自己扣的。” 夜更保安說:“你說什麼啊?你傻了嗎?那是誰把職員銬在天花上的?”陳德良回答:“ 是他們把自己銬上去的。”夜間保安問:“ 不得了,不得了,可怒也!你不要傻吧!” 肥胖女職員這時忍耐不住,說:“是我們自己銬的。因為今天有一班速龍走入來,迫我們做的。你先給我們解手銬吧!” 夜更保安沒有鎖匙,又不懂得開鎖,於是叫了消防員來,弄了好半天才救了他們脫苦海。
 
消防員走的時候,文匯報的總編輯對消防員說:“這麼醜的事,麻煩你們先不要對外界說,我們自己先調查一下。” 消防員們忍著笑地答應並離開了。
 
文匯報的幾位高層商量過後,覺得應該不要報警。因為可能警方內部有勢力鬥爭,會轉變態度,變為針對自己報社。他們決定先跟中聯辦和北京的自己人商量一下。怎料兩方的人也說不知道事件,北京方面的人還說:“如果真的是抗爭者做的,你們報警也沒有用。因為他們沒有犯任何法,他們又沒有用槍指著你們,只是用說話叫你們做,是你們聽話照做的。唯一有可能犯法的就是他們拿出的警棍,可以告他們藏有攻擊性武器。但如果後來發現那只是玩具棍,就真的沒辦法了。”
 




高層們事後再商討,覺得還是不應該報警。因為就算報了警,警方也不會找到對方是誰,因為對方蒙著面。而且如果報了警,有可能把事情公開,到時損毀了聲譽,更得不償失。這次唯有啞子吃黃蓮了。
 
事發第二天,追夢者成員買文匯報來看,整份報紙比平時薄了三倍,沒有什麼新聞,只有一些預備好的專欄、舊聞和評論,看來是他們被吊了一整天,來不切寫稿了。
 
在屈地站中肥彭大聲說:“ 這次辛苦死我了,下次我未必忍得住。尤其當說道“你自己去問PPRB啦”時,差點要爆笑出來。好在蒙了面,對方看不到我的神情多麼痛苦 !”
 
Carmen摟著Sophia的肩頭大聲說:“只有你這個小鬼頭竟然想出這樣的方法來,把他們作弄死了! 最要命的是能準確捕捉市民害怕警隊的矛盾心態,在這時勢,誰敢得罪警隊?”
 
Sophia說:“ 我也差點笑死了!尤其肥彭說到『林鄭和中央也撐我們呀!』我們又沒說自己是警察,一直也是他們自己猜的,嚇到他們不敢再說!哈哈哈!” 大家有說有笑,覺得太好玩了,又決定如法炮製大公報和商報。
 
過幾天後,大公報和商報也遭遇同一命運。他們也不敢報警,但大公報其中一名職員發現那班武裝份子留下的金屬手銬上有一個商標,於是他上網翻查一下,發現原來這批金屬手銬竟然是購自「大J成人情趣用品店」。
 
這三間親中報社互相之間有聯繫,一經聯絡,馬上明白是示威者做的,才決定報警。事件報警後,不知怎的,各大傳媒也知道並公開了此事,還展示了一些由匿名讀者提供的當時的現場相片。事件公開了之後,遭到大量網民惡搞和二次創作,弄得這班中共喉舌的傳媒人個個面目無光。
 
這次利君雅又在警方記者會上質問警方是否警方做的,警方發言人當然說不是。利君雅問:“那不是你們,是誰呢?衣著和你們一樣。” 警方發言人依舊說這說那,說一些廢話,一味否認。其實利君雅也知道是警方的機會很低,因為這次針對的是親中傳媒,追問的目的是要迫警方以後行動也要有識別方法。但警方發言人卻只是一味耍無賴,說已有識別方法,被問到是怎樣的識別方法,又回答一些眾人皆知是謊話的東西。利君雅再追問:“那以後這班武裝分子周圍叫人除衫,市民也要任他們魚肉了?” 警方發言人回答:“當然不能。如果市民對警方的身份有懷疑,可以要求警方出示委任證,警方在執行職務時一定不會拒絕的。” 結果這次的迫問還是沒有結果,證明這樣作弄文匯報的方法仍然可以繼續下去。市民聽罷後也覺得警方記者會取消與否也沒有什麼分別。




 
第七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