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探員收到巡警通知,鄰近SANTA MONICA山邊的高速公路發生致命車禍,導致一名警員喪生。失事警車隸屬洛杉磯警局,車身翻側,車頭嚴重毀爛,駕駛座佈滿大量鮮血,屍體頸部以上的整顆頭顱被削去,頸部的切割面還不斷地湧出鮮血,死者頭顱被擲出車外約二十米外,經巡警發現,該頭顱當時被一大型狗隻瘋狂啃咬,面容難辨。死者經身份核實後為同僚Billy。

傅探員在驗屍房看著Billy的殘肢,內心感到悲痛,雖然她的外表一向冰冷,卻在眾目睽睽下流下熱淚,其他人看在眼內無不感到一陣鼻酸。同僚的慘死令傅探員感到自責,畢竟調查的命令由她下達。由於Billy的死涉及到余泳心的失蹤,因此她對案件進行檢討,初步令她起疑心的是余泳心養母,遂利用余泳心的社會安全號碼於人口資料庫搜尋關於她的資料,發現其養母已於四年前過身。
「冇可能.........」坐於電腦前的傅探員感到大惑不解。

傅探員為余泳心的案件做了一個大膽假設:余泳心養母根本是熟人假扮,目的在於掩飾綁架和人口販賣等罪案。潘瑋晴和余泳心是人口販子看中的目標,綁匪屬於行動者,由於案件被揭發,所以遭到組織滅口。傅探員對同屬破案關鍵的潘瑋晴感到非常憂心,因她或許會成為組織滅口的下一個目標。經過評估一切前因後果,傅探員決定致電給潘瑋晴。
「喂,唔該搵Rachael。」
「我係,妳係Winnie嗎 ?」
「關於Monica件案,我有D野想搵妳傾。」
「係唔係.......查到佢喺邊?」


「唔係。其實我想知妳係咪曾經見過佢養母 ?」
「係,但係我依家........個心好亂,我發現我嘅記憶........開始出現前後矛盾,我好驚。」
「唔駛怕,妳留嚮酒店,我嚟搵妳傾。」
「好。」

離開警局後,天色開始入黑。傅探員獨自前往鄰近的地鐵站,走到前方的一個街口轉角位,發現後面有人跟蹤。憑藉探員與生俱來的警覺性,她開始加快腳步,欲甩掉後方的人。幾經辛苦,傅探員終於走進地鐵站內,但由於車站位處偏僻,月台上仍只得她一人。為避開跟蹤者的纏擾,她找來月台上一個當眼的位置,面向路軌,並背靠著支柱作為唯一的掩護。

忽然間,傅探員背後嚮起唦唦般的聲音,聽起來像舊式收音機的轉台雜音,同時月台上的燈光一明一暗地不斷閃爍,身處其中的她感到極度不安。由於聲音愈來愈響,加上燈光閃爍的節奏不斷加快,令傅探員懷疑背後有人裝神弄鬼,遂取出懷中的GLOCK36手槍以求自保。就在子彈上膛的一剎那,月台上的燈光迅即回復正常,在燈光映照底下,方發現左前方有一個拉長了的女子身影,從燈光位置判斷,估計有一女子正無聲無息地站在柱的背後。由於女子一動不動,傅探員感受到巨大壓力,額角流汗。
"Police officer! Come out now or I'll shoot!" 傅探員向著後方大叫。
背後完全沒有回應。傅探員欲致電要求支援的同時,月台的廣播喇叭突然響起一陣連續而尖銳的高頻叫聲,令人耳朵生痛,此刻所有的燈光突然一下子熄滅,只餘下傅探員頭頂的燈不斷重複閃爍。


"Freeze!” 面對詭異的場面,傅探員現身以槍指向背後,然而她卻看到令她畢生難忘的東西,那是一個雙眼呈現奶白色的中年墨西哥女人在咧嘴而笑的恐怖畫面,在燈光閃爍下,女人黑黝黝的面容一瞬間變得無比蒼白,週而復始,光與暗之間猶如兩個人交錯地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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