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們不會相信,但事實就是這樣。
甫進房,Eve就把袋外套掉到床上,大字形平攤著。
我則只有坐在桌旁的凳。
雖說我和Eve,兩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但我卻感覺到強烈的疏離感。
當在生活遇到陌生的不協調時,我一般都配合發展,以不變應萬變。
如果以凹凸作人群分,Eve對我來說絕對是凸的一面。

這樣的尷尬大概維持了十五分鍾,Eve終於開口。
「我明點解你會咁做。」
「好似成個世界要變到好靜好靜,得返自已一個,先會留意到自己既呼吸心跳聲。」


Eve說的話就像一個哲學家,而我知道柏拉圖是不會做愛的。
「嗯。」所以我只有附和她。

「你過嚟呀。」她轉身把枕頭墊在背上,然後拍拍旁邊。
房間就算是雙人床,位置只能剛好僅夠我們並肩坐著。
「你想做咩?」
Eve似乎在不斷考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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