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看到我難堪的表情後坐在我身旁。
她不像Joy會說話,她用行動代替語言。
她把兩封信都拿了過來,認真地閱讀。
眼睛由冷靜變得柔情,最後是難過。
 
「你係咪傻架。」她無頭無尾地說,然後她突然抱緊了我,把我推了下床。
有時候如果你在中途支撐得太辛苦的時候,不妨躺一會兒,這樣才會有力量撐下去。
 
「啊⋯⋯」
可是就算我正躺著,我也沒有能耐撐下去。


很快就感到下面癢癢的,然後我把液體都射出。
Eve慢慢我地把所有接住,她溫柔的嘴巴很暖。
 
她剛剛一推下我,便開始不停用手摩擦我的褲檔,我來不及反應,她又用腳掌輕按它,直到它變硬了,才小心翼翼地脫下我褲子,撐大嘴巴把我整條陰莖含著,滑潤的舌頭在它身上暢游,舌尖很軟軟的,她就像吃一條很好吃的雪條一樣。
「舒唔舒服?」她笑。
最後她的頭急速地前昂後仰,像哽到聲音讓我忍不住射了。
她舔乾淨所有的液體,她頭上還洗著汗。
我穿回了褲子,Eve也去了廁所。
 
「啊⋯⋯」她一回來我就跟她熱吻。


她滿口唾液地看著我,在笑顏中,我看到黑色的眼晴充滿熱忱。
我並不奇怪為甚麼不曾想起她跟其他恩客的事,因為那是無靈魂的買賣,只有我跟Eve是愛,暢快的快感都不比溫暖的笑容重要。她真摯的笑容和聲音,比她的手腳還要敏感,我們相愛。
 
「你平時係咪無洗。」她指著我的下體。
「啊⋯⋯」我實在不知道,點點頭。
「嗯⋯⋯」她二話不說帶我去了浴室。
旁邊還有男生在唱歌在洗澡,我們偷偷地在一格浴室內。
肉莖重生,還有肉帛相見,我未曾一晚射了三次,口、腳、胸。
最後才我們偷偷地等所有人離開了回到房間裡,
 


「你一樣野都唔比燒。」Eve把火機拿去。「仲有,你學咩人食煙。」連同沒收兩包萬寶路。
「Just in case, 你都可以搵返佢。」Eve把Joy的信看了一遍,喃喃道:「你要簡既係一樣都唔好燒。」
 
看見Eve穿著我的孖煙通、球衣還有褲子,我感覺她就是我妻子。
我從後緊抱著她,說:「你係到我唔會搵其他人。」
「你真係好傻。」她把所有信收好。「呀⋯⋯我一世都唔會寫得出呢啲句子。」
「你係咪未睇佢最後寫比你個封信?」她揮揮手上的粉紅色信封,我搖搖頭。
 
她突然點起支煙。
「我都唔知道。」
「我只係覺得,佢先係同你情定終生個個。」
「我唔會同你走到永遠。」
「你聽日睇啦。唔好比我睇到。」
 
永遠有幾遠?


她突然就像一個小孩子。
「燈光組。」她舉起手。
「熄燈!噠!」然後啪了手指一下。
「拉簾。」她做了向下拉的姿勢。
「唔該⋯⋯」她想不出拉簾的部門。
可愛又調皮。
 
「點解既?」
「呀,你睇唔睇得明?」她搖著我的手臂。
我搖搖頭。
「你點考入黎架。出返去啦。」
「睇啦屌,望左成晚仲唔夠咩,變態?」
活躍又興奮。
 
談永遠很遠 不如談這一剎


宇宙太複雜 專心抱住這最渺小一刻
談永遠很遠 不如凝望著霧水怎給蒸發
留神過每一秒 也許轉眼我們就半百
 
那是一間161.5呎的清幽房間,拉下窗簾、熄掉燈光,你挨著我的肩膀看戲,我欣賞你黑色的眼睛,聞著你朱砂梅的髮香,聽著你一呼一吸的氣息。
永遠有多遠?
永遠就在我眼前不足5厘米。
我走了上前,打開了Joy的信,那一晚我流失了很多的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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