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殘酷的比較》

     艾瑪已包不成水餃,因為我正從後刺戳著艾瑪。此時,我老婆阿彤在不遠的浴室洗澡。浴室內有水聲,廚房有我拉出推入的聲音,還有艾瑪低頭咬牙低吟。

        「艾瑪!艾瑪!」阿彤在浴室內,浴室門縫透出她的聲音。

如果她這一刻走出來,就會看到她老公正中從後進入她的外傭。砧板上的水餃食材亂作一團。

          我與艾瑪先是一驚,艾瑪甩開了我們的接合。急急拉起褲子,走到浴室門前。
        「拿到洗衣機!」阿彤說。「水餃記得別下蔥花!」



        我看到阿彤伸出手來把自己穿過的內衣褲捲成一團,塞到艾瑪手裡,著她拿進洗衣機。艾瑪走到洗衣機前,我拉著艾瑪的手,把阿彤的內衣褲放在洗衣機上。
        我的東西竟然還是硬硬的,上面還有艾瑪的滋潤,整個頭部反映著光澤。

     「艾瑪,繼續包水餃吧。」我低聲在她耳邊說。

        我吻艾瑪的後頸,再進入她的身子。

        我們都知道還有至少有半小時以上可以溫存。
        艾瑪用手扳開自己雙股。讓我每一寸都進入。



        她右臀上有水餃皮的麵粉。

        我假意輕輕掃去,艾瑪又白又圓的臀部多了一抹近乎透明的白。

        我心底裡竟興起了一陣雄性的惡意,「啪」的一聲打下,艾瑪紅了一片。
        「啊––!」艾瑪低吟一聲。

        我更興奮。此後,我每抽她三五鞭,就打她一下。艾瑪興奮得瞇起眼,張大口呼吸,隨著我的拍打,一雙乳房搖得一浪一浪。我感到艾瑪裡面有力地吸緊我的物事,她就在廚房享受了一次高潮。
        在這個晚冬的午後,天空是灰灰的,廚房中的熱氣,讓窗戶玻璃多了一層霧氣。



        她的屁股被我拍得紅似桃子,看來她很喜歡這種拍打輕虐,她輕撫自己又暖又紅的打痕,溫柔得像頭小白貓舔吻自己。

      

        我沒有在艾瑪體內完事,因為我知道是時候讓艾瑪煮水餃。我依依不捨地從艾瑪體內抽出。

        我知道我與艾瑪總有機會。
          艾瑪把握著最後時間煮好兩碗水餃。我著她要給阿彤煮得較長時間的水餃,生怕水餃未熟,阿彤又大發雷霆。

        果然,我那碗水餃中有幾隻未熟透。我對阿彤說我飽了,就讓半熟水餃留在湯內。

        水餃外表好端端的,可是內裡血肉模糊,似是在恥笑我現在一塌糊塗。

        吃過水餃,阿彤就走進睡房。一兩分鐘後,我走進去。



        艾瑪執拾碗筷,悵然目送我走進睡房。

        阿彤很快入睡。
        別人說每對夫婦的床都有所謂的「領域」,我與阿彤是沒有的,有時她只是「大」字一樣伸展,有時又蜷曲在床邊。結婚近一年,我們同床的機會比一般夫婦少,更遑論建立所謂的領域。她下班回家,我早已睡了。
        阿彤是我三十七歲時認識的女人,當時我對她只有浮淺的認識。無論婚前婚後,我與阿彤就是沒有甚麼共同經歷。也許是我有三套物業,又是老一輩喜歡的工作——教師,在阿彤母親眼中,就是一個絕對的優勢。阿彤當年是二十七歲,香港的女人來說,這個歲數有著特大的結婚壓力。我呢,人到中年,也許就是需要伴侶照顧。
        婚姻也許是兩個無可選擇的人的選擇。

        我像學生閱讀偶像介紹,阿彤所有的喜好資料,我全都記得。可是她的過去,我不想知也不去問。
        阿彤喜歡薰衣草,我們曾到法國南部去探訪薰衣草的花園。這一刻,她穿著淺紫色的睡衣,我睡房內的暖氣令她不必蓋上厚厚的綿被。我打開了阿彤的被褥,她身上有陣淡淡的薰衣草沐浴液的氣味。
      我把側臥的阿彤拉起,要在她身上完成我與艾瑪未完的事。

      阿彤半夢半醒,睡眼未開,說:「你又要來嗎?你好色呀!」

      我心中有鬼,一驚,問:「甚麼『又要來』呀?老婆?」



      阿彤又是一驚,回個神來,睡眼全開。

      「我夢見你不斷迫我做愛,我好怕呀。」阿彤揉著眼睛說:「我昨晚整夜沒有睡,很倦。」

      阿彤見我很失望,就說:「你忍得很辛苦?好的,你去拿套子來吧。」
      我從抽屜拿出套子,戴好,阿彤自己已經脫光。她背著我側臥,這個高大的女人,總要製造距離。沒有親吻沒有前戲,我把她的右腿從後抬起進入。阿彤雖然不常與我做愛,但她很易濕滑,可是加上套子,抽送時摩擦的力度很弱,快感不算高。
        這種姿勢,阿彤不必大費氣力。

       也許剛與艾瑪做了,我的手不自覺地從後伸到阿彤的陰阜。阿彤也許沒有甚麼自慰的經驗,那花蕾很小,我用兩隻手指夾著外皮,一邊抽送,一邊玩弄。
        「老公,我捱不住呀,這太劇烈呀!」阿彤不像艾瑪一樣耐戰,不到三分鐘就投降了。阿彤高潮後,沒過半分鐘就再睡了。

        我仍然硬著。
    這樣短時間內接連與兩個女人
做愛,是一種殘酷又令人興奮的比較。



    我見阿彤熟睡,就穿起睡褲,從睡房走出客廳,用手提電話打給艾瑪。

「先生,甚麼事?」電話傳來艾瑪帶著低泣的聲線。她一定知道我與阿彤剛才做的事。

「她睡了,艾瑪。」
「我要你幫我除下套子,我要射在你裡面。」

 我已走到工人房門。                                                         第七回《殘酷的比較》 未完待續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