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4日 1800武漢病毒研究所 2樓臨時指揮部
 任務始於都是任務,武警總部那些坐在冷氣房的高層不會明白前線有什麼困難的,現在我們無論在人力、補給都嚴重不足,再打下去久守就必失,但武警總部的命令一切都是依舊。

 我之前都不相信病毒會通過血液接觸來傳染,我也一直相信總部給予我們的疫苗能有助抵抗病毒,但自從親眼看見隊友被武肺喪屍咬完發生異變後,一切都不同了。除了已知的敵人之外,我們更要提防隨時會異變的受傷隊友,完全是腹背受敵。

 樓下抵抗的3營1連傳來緊急信訊,他們報告說已經快將耗盡所有的彈藥,武肺喪屍大軍已經將會很快突破正門的防線。李紅軍表示研究所這個據點很快守不住,他表示需要有自願者留下掩護其他部隊突圍離開。令人意外的是身為軍階最高的他竟然決不突圍,他說自己年紀大了,跑不動,未來的日子都是交給年輕人的,而且是次拯救行動必須有人要承擔責任,而其他的傷兵也因為受感染的問題不能離開,他們都半自願地決定留守到最後一刻。

 連長劉自強表示如果能安全離開後,一定會將他們的事跡上報上級。我們則整理好珍貴的彈藥,為突圍作最後的準備。在臨行前,我將自己僅存的一包中華牌香煙交給鄭志文,他整個人都沒精打采,整隻右手都已經發黑甚至開始腐爛,我為他點過最後一根香煙,他舉起左手的手指公,我點過頭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我怕我的情緒會忍不住。
 在諸位連長一聲令下,留守的部隊開始用盡最後的火力掩護我們,我們則伴隨那些研究人員跟著裝甲車開始展開突圍。槍炮的聲音不斷在我的耳邊響起,在我們逃出西翼大樓後,我聽到後方傳來連串的手榴彈爆炸聲,心想應該沒有機會再與他們重聚。





 在殺出一條血路到研究所大樓門外後,沿路發現只有更多更嘔心的喪屍,帶隊的3位連長開始兵分三路向突圍到高鐵站。我們部隊則沿著原路一直走回高鐵站。在走進水果湖隧道時,行到一半的時候發現出口處亦有大批的喪屍前後夾擊我們,我們連隊的1排的成員企圖打開通往右邊出口的緊急門時,大批的喪屍正在門外等待著,它們把門口附近的幾名士兵都抓了進去,其他人想拯救他們的時候都被抓傷和咬傷。

 正當我們別無選擇就地防禦和喪屍群決一死戰的時候,吳愛國表示發現了一條地下水道,我們打開水渠蓋的確發現了一條滿佈污水的水道,眼前這條未知風險的隧道成為了我們眼前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