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的溫度進入心臟,開出花,荊棘佔據思維。枝椏會刺得人疼痛,暈眩。吃任何一種糖,蔗糖焦糖棒棒糖?最多只有一時半刻的緩解。

好奇與期待,許是實驗性質,
荊棘長得更快,也比以前更多。
副作用讓我止不住的恨。
做作扭捏,不由自主。開始感覺意興索然。自己變得好無趣味。

我發現了,他有幫忙修剪,我看不見她的刺,看見了他們的灌木交纏。
也不是一個喜歡拖泥帶水的人,終於把它連根粗暴拔起。





從此以後每一株都被我從幼苗開始燒死。被我埋葬的灰也染上安寧的味道。

每一回我都感嘆果然如此,好像毫不意外。直到心頭燃了火。我任由自己沾過病毒的血肉一點一點消失,不過是殊途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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