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你係度講乜?」

說罷老母從褲袋裡拎出幾張我同樂兒去迪迪尼影嘅相。

「仲扮野?邊撚個俾你拍拖啊?你書都未讀完毛都未生齊學人拍拖?你幾多歲啊方伯洋。」

然後老母再次變樣打左我一把。

「你俾返啲相,你唔好去傷害佢!」



「睇你幾緊張,你中晒毒啦,你咁早拍拖啲女仔冇個好,只會係紅顏禍水。」

佢冇話見過個女仔,睇黎佢未見過樂兒、唔知佢就住隔離,即係只要佢唔出現老母就唔會傷害到佢。

「我識咩女仔唔關你事,你俾返啲相我,啲相好有紀念價值。」

「好有紀念價值下話?我依家就撕爛晒佢,你吹得我漲咩?」

「唔好啊!」



說罷老母就二話不說將呢啲相全部撕碎左灑向我塊臉,我激動到喊左出黎。

「點解你要咁做,呢啲相係我同樂兒嘅回憶黎架嗚嗚…」

「喔原來佢叫樂兒,等我睇下遲啲可唔可以感應到呢個人嘅位置。」

真定假?我只係講左個名出黎佢就可以感應?咁我咪即係講錯野害左樂兒…

「唔好…你唔好傷害樂兒,佢同呢件事冇關架。」



「睇下你緊張到,你真係已經壞晒冇得救,又害我又要癡埋啲鬼度又唔聽我講咁細個去拍拖,你真係全撚部都要同我作對!我一定要嚴懲下你至得。」

「佢會冇關?佢同得你拍拖就係有關,即係連佢都要同我作對、你一定係想夾埋佢一齊睇下點害我,夠膽同我作對嘅人都唔會有好下場。」

「你放心,我之後會幫你搞掂埋佢,你身邊就唔會有啲紅顏禍水嘅女人纏住,不過可能到時你都已經冇眼睇到我點殺死佢嘻嘻嘻。」

呢刻嘅老母喜怒無常,一時兇恨一時奸笑,睇怕真係癲晒,唔再係我以前認識嘅老母。

「唔好…我同佢經歷左好多野先能夠一齊,我地係真心相愛。」

「我真你老味,總之你咁細個拍拖就係唔得。」

然後老母又車左我一把,嘴角開始流下鮮血。

「既然你講到咁愛佢,即係你已經同個女仔做過破左處啦、即係你包皮已經冇用啦,咁可以剪得。」



「你…你想做乜?」

我聽到佢咁講,內心頓時感到不寒而慄,而阿盈都俾佢呢句說話搞到大感吃驚,仿佛接下來嘅事都會好恐怖。

「本來你細細個嗰陣我唔剪你包皮就係想你唔好咁快走去拍拖扑野,既然依家都照樣去左拍拖我咪幫你剪左佢、都冇用架啦,係你迫我架!」

佢話幫我剪包皮?仲要由佢親手操刀…?唔通呢個就係老母口中所講嘅對我‘嚴懲’?

說罷老母係隔離個櫃拎左把十分鋒利嘅裁縫剪出黎、佢入廁所沖洗左一下就行過黎。

「呢把較剪我買得冇錯,終於用得上場,依家就可以當你塊包皮係塊布咁剪走佢。」

「老媽子唔好…唔好!你冷靜啲…」



我內心所發出嘅恐懼不斷想制止老母唔好咁做、身體不停掙扎,而我呢刻同瞓係張手術床上等俾人開刀冇異。

「伯母你停手啊,你癡撚左線,你點可以咁做,佢係你個仔黎架,你點可以咁殘忍咁傷害佢,你對唔對得住佢?」

「你個外人收嗲啦,我點樣教仔唔洗你教,總之佢處處同我作對我就要嚴懲下佢,你唔洗急下一個就會輪到你。」

說罷老母就將我條褲連底褲除低,露出我條驚到縮埋左嘅波波腸。

「縮埋左仲好啊,你啲皮露晒出黎我可以更加易剪。」

「老媽子唔好我求下你…我之後會聽你話架啦。」

恐懼令我控制唔到不斷地向佢求饒,畢竟剪包皮係十分痛嘅事、仲要係冇麻醉情況下剪,以前我俾褲鏈夾親已經痛到想死。

「你依家先識乖太遲啦,子女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依家就等老母我將你塊包皮切除,忍下痛下。」



「唔好唔好啊媽子,我仲純潔、我冇扑野…」

老母冇理到我,慢慢舉起較剪貼近我條波波腸,直至掂到包皮、我感到較剪貼住嘅冰冷,我身體不停掙扎…

「嗱你唔好郁啊,等陣我唔小心剪到你龜頭就唔好。」

佢用手拉高我塊皮然後就用較剪打橫剪、Chok一聲、就一下,佢就將嗰一塊包皮剪下、乾脆利落。

「啊!!!」

剪下來嗰一瞬間,我立即大叫左出黎、叫到喉嚨就黎啞、震耳欲聾,聲音圍繞屋內每一個角落,鮮血亦即時流下滴落地下。

「哇死仔包剪個包皮姐,洗唔洗叫到死老母咁。」



「你頭先仲想呃我,你以為你老母我傻架?睇你包皮咁鬆就知你同條女扑野扑到鬆晒啦,抵剪。」

「阿洋!!你呢個老母禽獸不如啊,放我出去!」

阿盈見我叫我咁痛苦佢都唔忍心,開始用利爪攻擊個罩,可惜未見得有成效。

「算把啦你,我呢個罩好堅固,你唔會打得爛。」

阿盈冇理繼續不停地攻擊。

「啊!!」

而我亦繼續不停地叫,割肉嘅痛楚一直揮之不去,鮮血已經染紅成張凳。

「抵你死啦,乜都同我作對,呢個就係你嘅下場,你依家叫到死都冇人幫到你。」

「哎喲!不過作為老母你流到成張凳都係血我真係有啲痛心,我特登擺定樽鹽係隔離,黎,等我幫你消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