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如果: 六

01
 
聖誕舞會前一星期。
 
【我那天自由了！】鄭浩賢洗澡過後，發現電話傳來曾浩賢的訊息。
 
【怎麼了？你不是邀請了思靈與你一同前往嗎？】他發出這訊息的時候，不禁嘆了一口氣。
 
【她說不去。現在無女一身輕更好。】曾浩賢。
 


【你決定放棄了思靈？】鄭浩賢。
 
【不是。】曾浩賢。
 
【如果遇到一個更好的，你會放手嗎？】 鄭浩賢。
 
【不會，放手即是代表我認輸，除非是她主動提出終止這段關係。】
 
他已經再沒有氣力與他爭鬥。
 


02
 
【你......可不可以帶我認識你那個朋友？】
 
鄭浩賢最後還是心軟，購買couple飛，帶謝梓次到學校的聖誕舞會。舞會前的一天，她突然發了這個訊息給他。他在輸入欄改了又改，始終不能得出一個最好的回覆。他非常熟悉曾浩賢，她只會受到傷害，但是假若她能夠與曾浩賢一起，也許浩賢會放開思靈。天使與魔鬼在他的腦海中對抗。他知道，無論如何誰也會是輸家。
 
【到時先算。】
 
03
 


如果我不帶她去聖誕舞會，她又會不會遇上他呢？
 
一件簡潔黑色露膊連身裙，配上一雙白色高踭鞋，梓欣在場內吸引不少男生的目光，旁邊穿上一套黑色西裝的浩賢只是默默地陪伴在她的身邊。活動開始，燈光調暗。暗黑中，一名穿着銀白色西裝男生向着梓欣及浩賢方向走去。
 
「你不是說不喜歡這些場合嗎？究竟什麼風把你吹來？」曾浩賢笑言。
 
鄭浩賢聳聳肩，手勢指向梓欣。
 
「你好，我叫梓欣。」梓欣主動介紹自己。
 
「幸會，我叫浩賢。」曾浩賢。
 
「浩賢？」
 
「曾浩賢。」


 
眼前的浩賢仿如天之驕子，令人難以忘懷的面孔，高高在上的氣質，在她的心中留下深刻印象。曾浩賢看到梓欣呆滯的神情，知道自己又增添一個攻陷目標。
 
雖然這些場面鄭浩賢已經見得習以為常，但這一次竟然有一種戚心的感覺。
 
燈光不斷轉換，令人迷失於時間中，轉眼間就到跳舞時間。
 
「May I?」曾浩賢主動伸出手，邀請梓欣當他的舞伴。
 
「Sure!」　
 
梓欣與曾浩賢在舞池中翩翩起舞，一黑一白，朗才女貌，非常突出。鄭浩賢站在禮堂的旁邊，自甘寂寞。抬頭一看，兩位浩賢的眼神突然對上。曾浩賢在毫秒間眨了一下左眼，梓欣亦扭腰留下一抹微笑。他勉為其難點點頭，撐了一抹微笑，忽然浮起一個想法：真正合適曾浩賢的，是否應該是梓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