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行X開呀!!!」

七義泣開始追打落單的民眾,不過他們被下的命令是要抓到「穿著杏壇校服的少男少女」,因此他們更像是衝擊,用武力拉開人群,直奔黃善容一行人。

「緊急宣佈︰圓朗站因出現突發情況,現在緊急封鎖,列車服務暫停。」

「突發!?突你老X呀?警察去左邊呀!?」
「報警電話唔通既喂!???」
隨著圓朗站發出的緊急宣佈,逃跑的人們更加躁動不安,尤其當人們嘗試接通報警電話時,卻完全接不上。




要是圓朗站被封鎖,列車暫不到站的話,那他們即使跑回月台,亦不過是和這些白衣人困獸鬥而已呀!

「沒辦法喇.....好,夏娜去保護大家,男士們,我地郁手啦。」
「龍為護」閉上了眼,雖然不想張揚,他們亦非執法者,不過他不想眼睜睜讓無辜的人受皮肉之苦。
當人們都跑到樓梯並上去月台時,「龍為護」速速交代,讓金夏娜去保護黃善容一行人,自己三個男生去阻擋白衣人們。

「求之不得!」
「明白,你地要小心呀。」
「放心,我地點會有事呢?」
宗次郎一聽,他已經馬上回頭狠盯白衣人,擺出武術架勢。




金夏娜臨別時,始終擔心三人,他們畢竟是降妖使,不是「打人使」。
林德森則道不用擔心,不會有問題的。

「呵!?有三條傻仔做架輛呀!?」
看見三人擺出武術架勢,擋在樓梯口前,不知三人身份的七義泣眾發出了恥笑,覺得是那來的傻子,敢充大頭鬼?

「連普通市民都毫不留情咁去襲擊.....可恥至極!(日語)
宗次郎倒是怒吼道,他們連普通市民下得了手。自己作為門面黑道的二公子,也知日本的黑道有自己的行規,使用暴力傷害平民是不能接受的行為。
宗次郎並不認為「黑道」有什麼光榮之處,但亦因如此,他更是討厭會傷害平民的幫派,這比黑道更惡劣。





「你UP乜X呀!?」
「我諗,你地既大佬吩咐要捉杏壇既學生哥,重重有賞呢?可惜,我地係佢地既保鑣,唔可以比你地發橫財夢喇。」
「龍為護」一樣掛著微笑,然而此時配上他平淡的語氣,莫名顯得嘲諷。

「一語總括︰休想傷害任何人。」
林德森直接了當,就道不允許他們傷害任何人。

「就憑你地!?兄弟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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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民眾逃到月台,有些人回頭一看,似乎有三個英勇的年輕人正在和白衣人們纏鬥,為他們爭取了一絲的安全時間。有些人因為報警電話失靈,又沒有列車而歇斯底里起來,對控制室中的香鐵職員哭喊怒罵。

「請冷靜!.....通訊突然都傻傻地既?」
香鐵職員也甚為慌張,嘗試安撫眾人的同時,他們嘗試報警和通知總部,然而通訊竟然無一正常,不知發生何事。





「依家點算好先!?果啲擺明係黑社會!你地之前唔處理!?」
「點處理呀!?一係佢地扮成工人,二係之前佢地沒造成公眾恐慌,三,重點我地只係香鐵職員,唔係警察呀!」
其中一位香鐵職員似乎被問煩了,這事太突然了。即使是黑社會也好,他們之前裝成工人,聚集但沒造成公眾恐慌,怎麼趕別人走呀?最重要的是,保障公眾秩序和安全是警察的工作,不是他們。

然而,一瞬之中,突然都安靜了下來。

月台上的人,除了作為降妖使的幾人,全都一下子昏睡起來,被葉明恩抱著的宋慧祈也睡著起來,一行人將她輕放在地下。

「好重既陰氣!......」
這下,黃善容都感覺到一股打從心底發出的寒意,要有什麼東西來了。

別擔心(韓語),等我尼處理。」
金夏娜把四人護在身後,爽朗一笑後,就一臉認真的望向了前方。
此時,地上湧現出黑霧,散去之時,那個蒙面的邪道士又現於一行人眼前。





「哈哈.....我地又見面喇。」蒙面邪道士發出了狂笑,打起「招呼」。
「你!!!」葉明恩咬牙切齒的看著蒙面邪道士,這個作惡多端,冷血不仁的傢伙。

「為左搶奪五行之環同黃善容先生,不惜發動大規模既幫派襲擊,好一場戲,邪道士。」
金夏娜不齒的說道,同時,她化出了自己的桃木劍,還把背後背著的「降妖手碟」放在地上。

「又一個新見面既五極司呢......沒錯,今次真既五行之環,仲有黃善容就係眼前,我點都會攞到手!」
「呵~上次比我既同事打得唔夠呀?」
「哼哈!上次我根本沒出全力同你地打,更何況依家只有一個五極司......受死啦!!」
蒙面邪道士越是說著,他身上便冒出悚人的陰氣,手中出現了一枝伸縮警棍,一下子朝少年們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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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X.....你地,係怪物麼,呀.....」
「垃圾。(日語)」





纏鬥了一陣子,總算把百多個白衣人給打個貼貼服服了。
再怎麼說,三人的武術底子和實戰經驗還是很好的。宗次郎是打得最兇的,一個個手刀和拳頭把人打倒在地。而他用合氣道奪取對方一枝棍後並拋去給林德森後,
林德森便像是如魚得水般,使出棍法把他們「打掃」起來。「龍為護」則不會主動攻擊,可一有人攻擊他,他就會微微一笑的四兩撥千斤,像打保齡球一樣把對方推到人堆中。

「好喇,個邪道士就係上面!我地快啲上去啦!」
上方月台強烈的陰氣,三人當然感覺得出來。尤其宗次郎,他敢肯定那個蒙面邪道士來了,已經急不及待的要上去。

「!!.....結界?」
誰知,宗次郎剛要上去,就好像被一股氣牆所阻擋,甚至一種被電擊的感覺。

「咁快就佈下結界呢,睇尼上去月台既路被封著呀.....」
「為護大哥,宗次郎......」
比起結界之事,林德森提醒了一下兩人,看一看前方的景像。





被打倒的白衣人們,全都站了起來.....然而,他們大多像是面露痛苦的,手腳扭曲了好幾下站起來,然後全都一臉兇相的看著三人。

「哈哈.....你地沒咁容易上去架!!!」

「唉呀唉呀,恐怕佢地身上一早比大佬放左引鬼玉或其他邪術。搞到依家全部比鬼上身,好似喪屍一樣呢。」
即使如此,「龍為護」還是不慌不忙的分析道。

「既然如此,就更加唔洗留手喇!」
現在連大堂都充滿陰氣的話,那就不用顧忌了,宗次郎化出桃木劍,準備再戰一場。

「唔洗,留番啲力去對付邪道士......我尼解開結界。」
「龍為護」拉著了宗次郎,認真的說罷,便伸出手,開始運"氣"去解開結界。

「嗚呀!!」
「?」
宗次郎正對「龍為護」的回應有所不解時,白衣人眾的後方,突然就傳來痛叫。

「?.....東!」

宗次郎和林德森此時才見,金極司歐陽東已經抵達到大堂。有幾個被附身的白衣人發現並攻擊時,卻馬上被快速而無情的拳頭打暈。

金行術.挑戰之光。」
一臉冷淡的歐陽東,抄出符紙,使用「挑戰之光」。
這是很特殊的金行術,作用就是發出奇異的金光,使附近有敵意的妖邪都注目在施術者身上.....如果是旁人,聽起來更像是「自殺式法術」。

「吼呀!!!」
受到「挑戰之光」的影響,白衣人們都只注視在歐陽東一人身上,抄起手上的武器,糾糾衝向赤手空拳的歐陽東.....

「好喇,大堂既人都交比東啦。」「龍為護」感到放心的微笑,絲毫不擔心歐陽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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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行術.金銅之壁!」

開打之前,金夏娜瞬間使用「金銅之壁」,把包括市民大眾的所有人都保護起來。
自己則抄起桃木劍,和如瘋狗一樣的邪道士打個激烈。

「雖然五極司都不過係啲靚仔靚妹,不得不承認,陽玄會將你地訓練得真係好。」
交鋒了一陣,蒙面邪道士和金夏娜在"氣"的對抗和白刃戰上也是打得難分難解。
蒙面邪道士交戰時冷笑道,指陽玄會把五極司訓練得真好,儘管他們都很年輕,卻像身經百戰。

「多謝喇~不過只有咁既程度就想搶五行之環?我已經唔算特別強呢。」
金夏娜也是不留情的嘲諷道,連她都不一定打得過的話,想搶五行之環?那可不行。

「呵呵,三分顏色上大紅,正正就係靚仔靚妹既通病呢......」
蒙面邪道士一聽,再冷笑一下,抄出符紙,湧出了"氣"......

-轟!!-

「......嗯!?」

如是雷響,金夏娜躲過了攻擊但沒看清是什麼,只知道剛才那下的法術攻擊......竟然能擊穿自己的「金銅之壁」!

「哦?做咩呀?好驚訝自己既"金銅之壁"比我突破呀哈哈哈哈!」
這下,蒙面邪道士狂笑了起來,繼續發動法術攻擊。

「.....難以置信!」
在戰場後方的小玉,似乎對邪道士的法術和氣息相當愕然。

「小玉?.....」
「我認得尼種"氣"......就好似善容爺爺附身時用既咁!」
「......五雷術!?」
哪怕只有一小瞬間,小玉對黃一心召喚天上雷霆時的"氣"猶憶在目︰一種沒有明顯顏色和五行的感覺,更像灰朦一片,如是雲霧狀般的"氣"。不過邪道士的"氣",小玉會感覺更像是烏雲,滲入了陰氣。
李靜賢聽罷,回想自己受過如被電擊一樣的感覺,加上如今定睛所見的雷電狀攻擊......難不成,這是「五雷術」!?

「.....!」
金夏娜見狀不對,意念一想,地上的降妖手碟便分離出外殼,變形成她手上的圓盾,使這些雷狀法術無法傷她分毫。

「呵,驚呀?.....哈!!!!」
-碰咚!!!-
「呃!.....」

一記附上了電雷氣息的棍打,狠狠地打在圓盾表面,發出了響絕於月台的「碰咚」聲響。
雖然這一樣突破不了金夏娜的防禦,但這對她甚感震撼。

金行之劍法.猛虎撲抓!」
金夏娜穩好步法,回敬幾下猛烈的斬擊,這是一套猶如猛虎前撲,張牙舞爪般的金行劍法。
「哼,五雷術.迅雲步。」
然而,隨之蒙面邪道士再抄起符咒施法,他的速度便快得難以捕捉,比水行術「流水舞」的效果還要強大,感覺就如化為雲霧一樣。

「想錯你個心!金行術.金銅之壁!」
金夏娜瞬間意識到對手想直搗黃龍到黃善容一行人上,馬上用符紙和降妖手碟產生連動。

-碰!!!!-

「!!」
正當蒙面邪道士要襲到黃善容一行人面前,降妖手碟像是盾牌一樣,並製造了更強大的光牆阻擋。當兩股能量互相衝擊的時候,少年們感覺到了極強大的波動。

火行之武術.突火蹴!」
「哼!......」

冷不防的,蒙面邪道士突然被一個身影迎頭踹了一腳,這使維持防禦法術的金夏娜總算可以稍作喘息。

「.....南小姐!」
「好在趕在過尼,夏娜,沒事丫嘛?」
眾人一看,原來是趕過來救場的南琰媖,她對眾人包括金夏娜的安全感到欣慰,隨之冷盯著剛起來的蒙面邪道士。

「竟然可以突破我既結界!?.....哼哼,火行既五極司果然係擅長破壞呢。」
蒙面邪道士似乎當下有些驚訝,南琰媖竟然可以單槍匹馬就突破他所設下的結界。

「我沒咁好既本事,倒不如望下你後面。」
南琰媖冷冷的道,指了指蒙面邪道士身後。

「哼.....咁就係果個土極司呢?」

「哈哈,不敢當。」
「大膽邪道士!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襲擊咁多人!?水極司,瀧川宗次郎今日就要將你正法!」
「夏娜,你沒事嘛?」
「佢有番兩度.....不過我仲應付到呢。」

這下蒙面邪道士不用轉頭都感覺到了,本應被計畫和下面小弟纏鬥的三名五極司已經突破結界,並上來月台和眾人會合。
對於邪道士說是龍為護的功勞,「龍為護」甚具諷刺的笑了笑,宗次郎眼見一車的市民都倒下了,加上他之前的所作所為,宗次郎勃然大怒的指罵他。
林德森倒是先關心金夏娜的情況,她看起來有點累,而金夏娜只是笑笑,這邪道士對她也不是泛泛之輩的級數,不過尚可應付。

「今次你被包圍喇.....束手就擒啦!」
這次,五名五極司在場,南琰媖相信眼前的蒙面邪道士可謂插翼難飛了。

「哼,你地以為有五個甚至六個我就驚喇?」
蒙面邪道士冷笑起來,他現在也感覺到了歐陽東在下層大堂戰鬥的氣息。然而,他絲毫不怕的樣子。

「......收手啦,龍並強。」
「!?.....為護大哥?......」

接下來,「龍為護」淡淡而帶有愁苦的一句,使眾人愕然不已。
甚至,即使眾人看不到蒙面邪道士的表情,他的動作像是呆了一下,朝向了「龍為護」。

龍並強?.....名字?是蒙面邪道士的身份嗎?

「......竟然知道我既全朵。哼哼,你唔但止法術高強,仲好識起底呢.....」
「你係"七義泣"既龍頭,江湖上稱"大龍",同時,又係香城警政署既行動總部長,下任一哥既熱門.....」
「龍為護」開始緩步走前,語氣平淡卻而高聲。

「......咩話!???同時係黑社會大佬又係警察第二把交椅!??.....」
假若「龍為護」此話是真,那這個邪道士.....不就是黑白兩道都甚具影響力嗎?陳揚錫先驚呼了出來。

「更加係......現任陽玄會會長龍有容既第一位入室弟子,某程度上,我可以叫你一聲大哥呢......」

說到這裹,還不及讓眾人驚訝,蒙面邪道士就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猶如迅雷不及掩耳的,在四個五極司眼皮底下,一把把「龍為護」按到控制室的牆上。

「哈哈哈.....原來!,你就係後來果果老而不既便宜仔!」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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