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賀奇俠: 23.鬼的根源

「踏」

克哉停下腳步


「山內同學...你，真係考慮清楚？」



看著美波堅定的眼神，就如已經覺醒一樣





「我想有能力...保護大家」



「...好啦」



「真係既？好野！我可以做甲賀奇俠搭檔啦！」





一聽到克哉終於承認自己，態度馬上一百八十度轉變


克哉見狀馬上掩住美波的嘴巴

「喂你細聲啲啦！」







「哈哈..唔好意思呀..」

自知興奮過頭的美波馬上以口



克哉再道:「不過..我地黎緊要面對既，就唔再係一般既壞人」



「佢地，係伊賀流百鬼眾」








「百鬼眾..?」


「佢地係一班來自伊賀既叛忍...」

克哉四周張望，生怕之後的內容會被人偷聽


「老師，你怕比人聽到呀？」

美波主動要求：「咁不如，我去你屋企慢慢傾丫」


「吓？！又...」





作為一個老師，帶著學生回家乃一大忌


但美波完全沒有顧慮

「怕咩喎，呢度離學校咁遠，而且我都黎過你屋企啦」

「更重要既係，我做左你拍檔之後大把機會黎啦，嘻嘻」


「唉...咁都得」










「老師，到底...甲賀、伊賀、百鬼眾係咩一回事呀？」

轉眼間，美波已跟住克哉返到住所




「唉...要講既話，真係有排解釋」

克哉拎出一張大畫紙，準備向美波講解一切


「忍者，早就響平安年代就出現響我地既國家，日本」





「我地同動漫畫裏面既忍者唔同，完全唔識咩咩豪火球之術，但我地依然可以靠敏捷既身手同各種既忍具，完成任務」

「忍者最大既特色就係蹤跡隱蔽，神出鬼沒，佢地既工作包括暗殺、收集情報同擾亂敵方」

克哉將重點都寫到紙上

「去到大家最熟悉既戰國時代，忍者更加係大放異彩，差唔多每個戰國大名旗下都有聘請一隊忍者團隊，而呢堆忍者...正正就係來自甲賀同伊賀」


感覺說到重點，美波也不自覺地坐得更端正

「甲賀同伊賀，為日本兩大最具歷史既忍者流派」

「一個響滋賀、一個響三重，兩個流派從來都係世仇...不過，甲賀同伊賀最大既分別就係，每個甲賀忍者由始至終都只會效忠同一個主人，而伊賀忍者就只會收錢辦事」


「而我，就係來自甲賀既上忍」




「上忍...咁應該係好犀利喎！」




「呃...係掛」

克哉接住再道：「後來德川幕府上台，天下太平，大批忍者失去工作」





「哦！即係失業！」美波大叫


「啱，你可以咁講」

克哉先吞一下口水再道：「失業導致大批忍者開始借犯罪為生，呢個時候...」

「幕府決定，拉一派打一派，向甲賀同伊賀作下『一生享有榮華富貴』之類既承諾，只要消滅到對方，就可以響大平既世代中繼續生存」


「咁樣...就促成左甲賀同伊賀既大戰？」




「冇錯，雙方為左生存，只好打呢一場無意思既戰鬥，但其實，甲賀，定伊賀，都中左幕府既計」


「中計？點解咁講呀？」美波再問



「幕府就係想兩大忍者流派自相殘殺，咁就可以不廢一兵一卒咁解決忍者作亂既問題」


美波一個手手鎚擊到左手手心

「哦！我明啦！根本幕府就冇諗過要安置其中一方！佢只係為左要甲賀同伊賀消失...」


「山內同學你講得無錯...呢場大戰之後，兩方既勢力都削弱不少，幕府隨後輕鬆瓦解呢兩個忍者集團」

「不過，當中仲有倖存者，就好似我家族咁...」


一時間接受過多資訊的美波正沉澱中，無言以對

「老師頭先...係解釋左兩大忍者流派既恩怨既...」

「嗯」


「咁尋日同今日既事，仲有百鬼眾，又係咩一回事呀...?」




「果場忍者大戰之後，甲賀同伊賀雖然仲有保持敵對關係，但因為勢力已經大損，一直都冇再有咩實質既戰鬥發生」

「比起甲賀，伊賀起初比較團結，佢地秘密響東北某地重新建立伊賀忍村」

「而響大約...一兩年前，一班伊賀忍者背叛伊賀忍道，成立百鬼眾...但原因..一直無人知，但黎到今日我開始覺得」


「佢地成為叛忍既理由，或者同卷軸有關」







一說到此，美波不禁慌了

「卷...卷...卷軸？」


「相傳，幕府倒台後，有一樣好重要既野，收埋左響江戶城外既某一個地方」





「尋日我殺左既壞人，正正就係百鬼眾既成員」

克哉拎出一筒卷軸：「佢地要既，就係呢樣野」


「果樣野既地圖」


克哉將卷軸置於桌上再翻開，只見裏面只有一大堆數字與標點，而且毫無連貫性

「只不過我到依家都仲未解得開，當中既意義」

「佢到底係一個地圖、定還是係信息呢？我到依家都仲未知道...」




「即係話，今日襲擊學校既...又係百鬼眾？！」


克哉點頭

「冇錯，佢地脅持大家既理由，就係為左引我，甲賀奇俠現身」


「今次佢地好成功咁引左我出黎，即係話，佢地已經知道我同學校有關係」

「但係，如果我即刻辭職，咁既話百鬼眾只要稍為調查一下，就好容易揾到我既真正身份」



「咁老師你...咪算陷入左兩難局面？！既唔可以辭職引起懷疑，又要隨時對付百鬼眾」



「嗯...」

克哉只能難為苦笑：「仲要加上...學校再有機會比佢地襲擊」


「咁既話...我做你拍檔咪啱哂囉！」

美波的面容變得非常認真

「我唔想，日奈...同大家再受傷啦...」


「山內同學，你既決心的確值得欣賞，但係...」

克哉似乎有點懷疑：「你...乜都唔識喎...」


聽到後，美波苦笑

「嘻嘻都係既，不過，老師你可以教我架嘛！」

「我唔怕辛苦架，而且以老師你既能力，一定可以教好我既！」



「教你唔係唔得，但係我最怕，係會令你有危險...你屋企人...呃，唔..唔好意思..」

克哉憶起美波家裏的事，慌忙道歉




「嘻嘻，唔緊要呀老師，我一早已經習慣左架啦，無問題！」

美波沒有沉澱於悲哀中，很快就回復平日的樂天性格

「總之由聽日開始，我就係你既徒弟啦！老師！」



「嗯...」

克哉心不在焉地回應，因為他在想著另一件事

「總覺得...山內同學...有啲奇怪...」



「係喎，克哉老師...」

美波頓時笑得古惑

「由紀老師佢今日受左咁大驚嚇，你乘機...去探下由紀老師啦」


「...吓...」

克哉對此感到愕然，事關自己跟由紀其實未到如此熟絡

「唔係...唔係幾好既...我又唔係...佢邊個...」


「就係咁先要去！」

美波斷言：「老師，今次係你加分既好機會呀！」


「但係，我邊有結城老師地址...」


「...係喎」

想少一步的美波伸出舌頭裝傻

「嘻嘻唔記得左添！唔好意思呀老師...不過...由紀老師依家最需要既，始終係人地既關心呀」



「我...係咪應該...揾方法探下結城老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