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立即閃開,可是小華中箭倒地了!
他痛苦地嚎哭著,小芳一臉憂心地看著他。
我們分別到了兩邊躲避,我們和小芳、小華失散了!
一心想走過去找他們,但被允恆制止了。
「搵咗地方避先啦, 啲箭好似雨咁飛埋嚟。」允恆沉著地說。
「你唔係指揮咩,點解唔試下用你枝棒揮走佢?」英秀問。躲在他懷中的我聽到也覺得很驚訝!
「喂啊,你隻死嘢仲有心情講笑? 癡線㗎? 你衝出去囉!」允恆大罵道。
 
「唔係喎… 我哋連解放軍都打得贏,我相信咩都有可能發生…
不如,等我試下?」一心在思考,同時嘗試平伏允恆的怒火。




「你唔好冒呢個險啦,我唔可以冇咗你㗎。」允恆十分擔心。
「其實…頭先喺你踢緊垃圾堆嗰陣,小芳俾咗個隱形盾我,好似係鍍咗金屬嘅,所以應該可以擋到。」一心說。
「咁…不如你試下啦。但乜我哋有指揮棒咩?」我說。
一心找了找背包。「有啊。」
她拿出指揮棒,便衝出去,在天上劃了幾劃,如同指揮著一曲優美的樂章。
一開始,箭不停向她身旁「嗖嗖」地飛去,幸好都在她身前「噼啪」地跌在地上,場面驚心動魄;
隨著指揮棒的揮動,一支支箭如同「分紅海」地向敵人方向的兩邊傾倒,散落四周。
 
敵人好像放慢了手腳,不敢輕舉妄動。
小芳和小華看到形勢穩定了,便走回我們身邊。一心累壞了,倒在地上。




「睇嚟,你哋個MVP都會攰㗎喎。」五個男人走出來。「你哋係唔係同路人?」
「邊個係你同路人? 我哋唔想癡埋咩派系喎。」英秀說。
「聽講你哋打贏咗解放軍喎。咁睇嚟你哋唔會係我哋呢個保衛家園派啦。
我哋箭派以保衛家園為使命,而我哋家園就係九龍塘。
所以,你冇估錯,我哋就係呢帶嘅豪宅業主,被建制派、刀派、解放軍、香港政府遺棄嘅所謂既得利益者。
我哋唔會服任何人,最難搞㗎。」帶著墨鏡的男人說。
「咁,要唔要make a deal?」允恆站出來,說。
「允恆又生意人嘅頭腦…」小芳說。
「不嬲。我由老馬嗰陣已經係咁。」允恆雖然踏前去了,但還是聽到了。
「你講嗰個人雖然我唔識,但應該都好似我哋咁,係地方勢力,你哋先會同佢哋做生意。




喂,但係你想點? 你個𡃁仔以為讀咗兩年econ就代表識做生意啦?」旁邊穿着熒光黃色衫的男人說。
 
「我哋依家係要全香港攬炒!躝啊!」帶著墨鏡的男人突然情緒激動地大喊。
黑暗中,弓箭手又再準備拉弓射向我們。
「點解要攬炒~ 點解要破壞~」英秀輕挑地唱著「鼠王芬」的「神曲」。
「屌!」帶著墨鏡的男人大罵。
「娛樂下啫,唔係唔得呀嘛?」英秀搞鬼地說。好吧,我的男朋友是這樣的人。
「唔好意思啊,梁老闆佢有躁狂症,所以就會咁。」帶帽的男人說。
「咁你哋想唔想deal? 依家外面落好大雨,所以我哋先會入嚟。我哋都要講聲唔好意思,打搞晒你哋呢班原居民。」允恆說。
「啦,我哋可以俾到兩樣嘢你哋:一係情報,包括預知者、各派嘅內幕等;
二係物資,尤其槍呢啲重要嘅戰略物資。」小芳和我們商議後,答了可以deal甚麼的部分。
「我哋唔係對付喪屍,所以都唔使槍嗰啲。反而情報對我哋有利。你哋要咩條件?」穿着熒光黃色衫的男人說。
「我哋要喺度住三日。」允恆說。
「講咗你哋嘅情報先。」熒光黃衫男人說。
允恆和英秀便將我們一路上收集到的情報告訴他們。




 
我、小芳和修端便為一心和小華療傷。
一心一直昏迷不醒;小華的傷口止血了,但他仍是很痛。小芳看到他的樣子,心痛得淚如雨下。
「唔緊要啦,我要保護你㗎。」小華低聲說著。
「傻仔,我下次要幫你擋啊!」小芳輕輕拍了拍他。
「其實一心點解會咁?」修端問。
「唉,小芳最緊張嗰兩個人都搞成咁…」我低聲嘆氣。
「我家姐唔關心你咩?」修端覺得奇怪。
「你唔知㗎啦。」我說。
 
「你班垃圾,出去淋雨啦!」突然,有人大喊。我轉身一看,是患躁狂症的梁老闆。
他和允恆互相推撞,有東西的破碎聲。
一心聽到聲音,醒了過來。她好像知道事情是怎樣的,便衝出去勸止梁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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