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起了!追著我們的黑警,就於這裡瘋狂地無差別打人!」晴朗看著熟悉的車廂,慢慢憶起那時「戰地記者」拍攝的黑警犯罪實錄。不巧地,光復黨義士跑到盡頭卻沒有發現開著的車門。他們可能要找人徒手拉開其中一道車門出去,然而黑警快要追上來…
 
「洛臣、民基!」志恆叫著兩位義士名字,蒙面的他們衝去志恆身前。志恆計劃要他們幫手拉開車門逃出去,而志恆等其他人則盡力拖延黑警。
 
「志恆甚麼事?」洛臣兩人向他問道。
 
「你們大力,幫手拉門!」志恆指著旁邊那緊閉的車門,洛臣民基二人點頭並走到門旁準備扯開車門。
 
「砰砰!」不遠處的黑警向著晴朗等義士開槍,子彈射斷晴朗頭頂的扶手!晴朗慌忙避開快要掉地的扶手,並拿起手槍送幾顆子彈作回禮,德望走近晴朗旁邊拔槍向黑警作回擊。那班黑警連忙閃避,更有一位黑警走避不及中槍倒地。
 




「阿四,阿四不要死呀!」某黑警抱著同僚漸冷的身軀大叫著,可是死神無情的奪走阿四的性命。該黑警慢慢放下阿四的屍體,準備拿出他們的「秘密武器」。
 
「大力點扯開門!」洛臣向民基大叫道,民基只瞪大眼望著洛臣。兩人用盡九牛二虎之力扯著地鐵車門,車門慢慢被拉開一條縫。
 
「你們暴徒最愛的汽油彈!」某位黑警向著晴朗一眾人大叫,同時拋出汽油彈!只是該人近乎四肢無力,掉不中晴朗德望等人。然而汽油彈燃燒起來冒出濃煙,再不及時走出去晴朗等人會窒息致死!
 
「你們逃不掉,暴徒!一起於此被火燒死,攬炒焦土吧!皇天擊殺死全家,哈哈…」那班黑警瘋狂大笑,而晴朗漸感呼吸困難。
 
「志恆,可以出去了!」洛臣兩人向著志恆叫道,德望與志恆看到車門被拉開成一條可讓人走出去的「門縫」,而晴朗則向著黑警開槍為光復黨義士爭取時間。
 




「走!」志恆首先走出車卡,德望從後跟隨。洛臣民基望著擎槍指向黑警方向的晴朗,不約而同叫著他。
 
「我倆殿後,你走吧!」晴朗聽到後就快快走出車卡,其餘兩人向著濃煙處補開數槍後才離開車卡。
 
「暴徒別走!」有位黑警不顧一切衝向火舌,頓時全身著火!該黑警猶如火人一樣走出車卡步進月台,雙眼瘋狂的搜索光復黨義士身影。腎上腺素上升令該黑警變成猶如刀槍不入的機械人,全身感受不到痛楚。
 
「人呢?去了哪裡?」火人雙眼移向樓梯口。他認為那班光復黨義士從那邊逃走,趕快地跑上樓梯。
 
「救…救命呀!」其他於車卡裡的黑警吸入過量濃煙不適,視野冒著金星的腳步浮浮走去火光處。然而他們體力不支倒地,無法走出這車卡。
 




「為何這裡樓梯那麼長?還要多久才可以走上地面!」晴朗一邊跑著,一邊投訴地鐵公司。他受不了地鐵公司於此站的規劃,崎嶇又長的樓梯快要奪去晴朗的性命。
 
晴朗從中學畢業後就沒有做運動。以前中學時為了體育科成績不會見紅而去跑步鍛鍊體力,上到大學修讀副學士學位由於不用上體育科就再沒跑步。他記起封城前網上文宣呼籲平時要鍛鍊體魄,為類似現時封城的時候作好準備。
 
「德望志恆好像又沒事了!」洛臣抬頭望著跑著樓梯的志恆兩人想著,他們恍似忘記之前地鐵車卡時的爭吵。
 
「之前又是發生類似事件,到最後又會和好如初!」民基心想,然而剛才志恆德望兩人那一刻充滿著火藥味,他們心裡的裂痕會那麼容易修補好嗎?
 
「再走多幾步就走出此地鐵站了!」德望的叫聲充滿著喜悅之情,眾人聽到後心裡鬆了一口氣。
 
「暴徒別走呀!」身後淒怨叫聲令志恆等人停下腳步並紛紛轉後,只見「火人」黑警恍似從地獄走出來的魔鬼一樣。火人飛快的跑上樓梯,仇恨驅使他不理身上傷勢趕到這裡。
 
「嘭嘭!」志恆向著快要走上他們面前的火人開了兩槍,子彈射中他頭部!火人頭部猶如汽油彈爆開發出閃光!火人其後好比人體爆炸一樣,全身爆炸並滾落樓梯。
 
「快點走,其他黑警快要找到此處!」志恆叫著其他義士趕快離開,其他人聽到後紛紛跑去地鐵站出口從地獄折返人間。




 
地鐵站裡那個火人屍體猛火漸漸熄滅,留下難以辨認的灰燼。而車卡裡那班走不出來的黑警窒息死亡,地鐵站裡埋伏光復黨義士的差不多全軍覆沒。
 
「喂!你班廢人聽不聽到?抓不抓到那班光復黨義士?」車卡裡某位黑警的手提電話響起某人叫聲,那人似乎用了變聲器令人無從得知其性別。
 
「台主呀,你們那班忠誠勇毅聽不聽到?」駭客台主叫嚷著那班死去的黑警,難道該人以為憑著叫聲就可以令那班黑警「死者蘇生」?當然台主不知道那班黑警早已落地獄,該人只懂大吵大鬧!
 
「媽呀!你們難道死了,為何不回應我?不管了!你們就算死了,也要為偉大共產黨服務!」台主開始瘋了起來,對著電話另一端胡言亂語。
 
「我們要到哪裡?」另一邊廂,德望與志恆等人抄著小路,德望這樣問著志恆。剛才德望對志恆如此不敬,令志恆對德望早已有著戒心。
 
「找個地方休息!」志恆回應著德望提問。志恆由於之前地鐵站被黑警埋伏,開始懷疑德望乃黑警派來的臥底。
 
「無理由會遇到埋伏,莫非德望真的是鬼,黑警派來的?暫時不需揭穿他,以免打草驚蛇!」志恆這樣想著,德望不知道自己早已於志恆心裡失去地位。
 




「去那個戲院稍作歇息,然後再上路!」志恆指向戲院門口,其他義士一起奔往那處。
 
「我已有一段時間沒有去戲院看戲了!」晴朗望著戲院門口感嘆著。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4WCnl1VTEeg

Last night I dreamt That somebody loved me. No hope, no harm. Just another false alarm…」文志閉上雙眼躺臥於床上,聽著The Smiths歌曲。這首歌勾起他一段甜蜜的回憶,但此回憶現時刺痛著他。
 
「想不到就這樣分開了!為何那時我不敢反抗,阻止那件事發生?」文志慢慢憶起那時的慘痛回憶,無助與絕望感侵蝕著他。
 
「不要再想了!寫作吧!將自己的負面情緒發洩於故事裡!之前我亦是靠著憤怒、哀傷、怨恨等情感去撰寫網絡小說。」文志拿著Discman走到電腦枱前並坐下,他揭開筆記簿型電腦再開啟電源。
 
「機械式的重復著這個動作,不是!是無數個不同動作!開門、關門、洗澡、吃飯等日常不斷重覆,維持著這個乏味沒趣的人生。對的,我靠著重覆這些行為,麻木著自己…」文志開啟《香島封城》文檔喃喃自語。放假他根本無事可幹,除了寫作他找不到任何娛樂消磨時間。
 
「何時開始寫作呢?羨慕網絡小說作家墨說的成功,還是認為自己會靠著寫作出人頭地?寫了那麼久,一點作為也沒有,還寫下去幹甚麼?」文志心裡這樣問著自己,近期他寫作又開始出現靈感枯竭問題。當此問題出現,他就埋怨自己浪費時間於不可能成功的「作家生涯」,並慨嘆著自己為何封閉自,不去試試其他新事物。




 
「不再寫香島封城?縱使現時文筆與情節開始退步,亦要繼續寫下去!文志你不是想靠此故事,證明自己想寫末日故事也寫得到嗎?」文志心裡鼓勵著自己別要放棄寫作,就算要封筆也要完成這篇《香島封城》再算。
 
「我有沒有將啞女寫死了?好像沒有,我只不過寫了她失去蹤影。安排她於避世大廈出現吧,還會影響故事發展…」文志重拾寫作熱情,開始編寫晴朗等角色之後情節。
 
「電話響起來了!」文志望到電腦枱上的手提電話震動,他拿起電話看看有甚麼新訊息。
 
「你為了我,我為了你!共赴患難絕望裡緊握你手,朋友!」電話屏幕播著警隊一哥與成龍等明星足隊成員合唱朋友!回想起30年前成龍於民主歌聲獻中華唱同一首歌聲援八九民運學生,再望見現時他與共產黨爪牙一起宴會與唱歌,文志有股衝動想摔爛手上那部電話!
 
「他媽的成龍!他媽的譚校長!那時的六四死難者死不瞑目!你們對得起梅姐與Danny Chan嗎?」文志拿著手提電話,心裡怒鬧著這班為虎作倀的「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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