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義士於戲院小賣部拿取食物果腹後心情複雜的離開此地,洛臣民基對志恆之前行為感到疑惑和不安,德望與志恆裝作沒事的繼續走著。而這次漩渦中心的晴朗則對志恆反常行為不明所以,剛才志恆看似要奪命。
 
「臨去地鐵站前,我是否說錯話令他這樣惡整我?德望看著我的眼神閃閃縮縮,又對志恆諸多不滿。兩人於戲院售票處發生甚麼事,是否與我加入有關?」晴朗縱然遲鈍,也隱約察覺該二人怪異行動與自己有關。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被懷疑乃黑警的一分子…
 
「晴朗和德望,兩人其中一位必定是黑警派來的鬼!他們都不可信,如果其中一人露出馬腳,我要先發制人!」志恆視線移向旁邊走著的德望,就轉頭看著後方跟著的晴朗。志恆感到自己腹背受敵,神經漸漸繃緊好比一條快斷的弦。
 
「我慢慢失去志恆對我的信任,怎麼辦?」德望苦思著如何釋除志恆對自己的疑慮,他不想因為這樣弄致兩人關係變得無可挽回。光復黨眾義士滿懷心事的走著,看似平靜的團隊實則藏有暗湧。
 
「守護香島,趕走暴徒!」「打倒光復黨,還我潔淨香島!」志恆聽到遠處的口號,著急地做手勢命義士走到窄巷免被人發現。
 




「那班是甚麼人?」晴朗從窄巷偷望一班白衫遊行人仕並問著洛臣民基二人。那班白衫人士令志恆想起那時地鐵站裡市民被襲場面,他忍著悲慟不令自己莽撞衝出去與那班白衫人士拚命。
 
「那班與黑警蛇鼠一窩的白衫人士,死黑社會份子!」志恆心裡咒罵著那班白衫人士。他們有的手持「守護香島,趕走暴徒」標語,有的手持著開山刀叫著口號。白衫人士人數眾多,即使志恆他們有槍也難以匹敵。
 
「我們怎麼辦?」德望壓低聲線從志恆耳旁問道。
 
「掉頭,找另一條小路去大學。」志恆冷冷的說著。德望轉頭向洛臣等人打眼色,他們點頭就轉身離去。志恆按著腰間手槍與德望慢慢退後,然後轉身避戰。
 
「有多少人呢?」洛臣一邊走著,一邊問著身旁的民基。
 




「那班白衫人士,保守估計兩、三百人左右。除非我們有AK47,否則靠我們左輪手槍和曲尺手槍沒可能戰勝他們…」民基聲線充滿無奈之情。
 
「明明封城不准外出,為何這群白衫人士能夠自出自入無人阻止呢?」晴朗問著洛臣兩人。
 
「他們與黑警有枱底交易,為黑警做一堆殺人放火的工作。上年地鐵站白衫人士襲擊市民事件,黑警幾乎放生那班白衫人士!根本那群黑社會分子於香島有著免死金牌…我甚至懷疑白衫人士當中,有不少的是黑警!」民基向晴朗解釋白衫人士猶如以前納粹的蓋世太保,可以說是黑警的另一分支。
 
「原來香島近況如斯絕望!這樣說的話,如有市民反抗白衫人士,是否會被他們或是黑警打死?想不到白衫人士與黑警野蠻行為竟會於這社會橫行無忌…」晴朗雙眼黯然。
 
「別走呀!」志恆晴朗等人聽到某人尖叫聲,轉頭一看發現一班白衫人士追著自己!眾人驚訝為何會被白衫人士發現之時,留意到那班白衫人士原來正追趕著另一位相信是光復黨的一分子…
 




「為何那位光復黨義士會獨自行動,其他義士呢?他這樣逃走轉角跑到此處,不幸地讓我們行蹤敗露!」志恆心裡感嘆著禍不單行,有落單義士被追捕,還連累他們被白衫人士發現行蹤。
 
「砰!」那位落單義士向著身後白衫人士開了一槍,一眾黑警爪牙頓時停了下來閃避著子彈。落單義士看見前方似是光復黨的同伴,快馬加鞭般跑上志恆那班義士。
 
「他發現我們了!」德望轉頭望見猶如趕著投胎的落單義士跑過來,思忖著可否拋棄此人讓自己與志恆等人脫險。
 
「砰!」民基向著後方白衫人士開槍,他好比神槍手的表現令其中一位白衫人士中槍!
 
「趕上了!趕上了!」落單義士趕上了志恆等人,其他義士紛紛望著這位「不速之客」。
 
「繼續走,有人接應我們!」落單義士對著志恆等人嚷叫道。洛臣等人向此義士點頭就讓他帶領著,從下一個十字路口轉彎。
 
「暴徒走去哪裡?」白衫人士隨著志恆等義士蹤跡轉彎,黑衫與白衫於街道上跑著猶如馬拉松盛況。
 
「遠處似有巴士駛來…」民基拿著望遠鏡發現巴士駛來並停下來。




 
「是否見到巴士?」落單義士問著民基,民基聽到後點頭稱是。
 
「光復黨從大學派人接應我們,快點跑!」落單義士叫道,其他人跟著該人跑去巴士方向。一眾義士不去理會為何會搶到巴士,有甚麼事去到大學再算。
 
「這輪是否九巴?」「九巴也是暴徒!」白衫人士似是發現那輛巴士,紛紛亂叫亂吠。落車義士拿槍指向後方按下扳機,白衫人士似有準備散開避開子彈。
 
「有巴士也插翼難飛!」某位染了金髮的白衫人士獰笑道。然而一班白衫人士跑著跑著放慢了腳步,一眾義士當然不理當中究竟,加快跑去巴士離開此區域。
 
「好辛苦!」某部分白衫人士似是中了病毒,面青青的倒地嘔著白泡。有的則跑到上氣不接下氣,停下來放棄追捕。那群白衫人士頓成一盤散沙,金髮白衫人停下腳步看著他們醜態感到愕然。
 
「跑呀,跑呀!」金髮男命令他們繼續跑但那班白衫人士似是有心無力,連行走的力氣也失去了。
 
「頂!」金髮男無奈叫道,其後奮力追著志恆等義士。
 




「上車!」巴士司機從車窗處叫著,晴朗德望等人快快走上巴士。而志恆則站著望著快要追上來的金髮男與零星白衫人士,晴朗從車裡望著他心裡焦急著。
 
「為何還不上車?」晴朗心裡問著。
 
「砰砰!」志恆拔出曲尺手槍轟了金髮男兩槍,然後飛快的跑進巴士車廂裡。巴士司機載著志恆等義士踏下油門開車,幾位白衫人士拚命追著。
 
「暴徒下來,下來呀!」白衫人士當然追不上巴士,他們就這樣大吵大鬧望著巴士猶如火箭般駛去。
 
「大學是否光復黨另一據點?」晴朗於車上問著洛臣,洛臣向他點頭。
 
「駕駛巴士那麼招搖,大學此據點會很快被黑警發現。」志恆坐著望向窗外景色擔憂著。
 
「日本南韓已經淪陷,歐美快要失守!」文志看著時事台Facebook Page最新動態消息,武漢肺炎疫情失控超乎他意料。
 
「該死的支那,習維尼是否想向全球發動生化襲擊?」文志心裡痛恨著這個邪惡政權。




 
「武漢肺炎疫情最後會怎樣?支那會否因此滅國,還是…」文志想起了日本現時慘況,就不敢再想下去。
 
「吃飯啦!」父親的叫喚聲令文志思緒回到現實,他將《香島封城》存檔並走出睡房。
 
「日本情況不容樂觀,想不到日本會變成這樣…」傳寶望著電視機畫面嘆氣,畫面播映著日本政府官員開會畫面。
 
「聽聞歐洲有人染上武漢肺炎,疫情於歐洲似有蔓跡象。莫非世界末日快要到來?」文志一臉無助的問著,他與父親找不到任何答案。
 
「我不清楚…應該不是世界末日的。」傳寶無力的反駁他的兒子,文志只懂望著天花板發呆。
 
「不知道於日本留學的中學同學怎樣呢?」文志想起了一位日本留學的故人,擔心著他的近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