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經辛苦祥仁與一眾義士來到台主身處的圍村。於他們面前豎立著宏偉之石牌,石牌的牌匾則刻上了「漢武園」三字。漢武園入口處有隻狼狗奄奄一息的走出來,祥仁等人快快避開那隻狗以防被咬,然而狼狗沒有攻擊他們的意圖。
 
「那隻狗怎麼的一回事?一副快要病死的樣子…」祥仁視線沒有移離那隻怪犬。那犬隻繼續走著,其後倒地不再行走。此際祥仁憶起了一宗舊聞…
 
「記得之前有犬隻柒上病毒,疑似是主人將病毒傳染至那狗隻。科學家想再進一步研究之時,那隻松鼠狗等不了離開了人間。那隻狼犬會否染上病毒歸西?」祥仁慢慢退後,警惕著那隻疑似染上病毒身亡的狼狗。其他義士面面相覷,看來與祥仁一樣抱有相同之想法。
 
「難道要這樣被死去狗隻嚇倒嗎?我們蹺過那犬隻不就行了。」祥仁轉頭對著那班義士命令著,其他人無奈點頭。他們戴上了口罩等防護裝備,甚麼病毒等東西也阻不了他們。
 
祥仁一眾義士邁向漢武園圍村裡去,他們拔起手槍或是AK47等槍械戒備著。沿途他們望見一幢幢古色古香的村屋,旁邊的祠堂香爐看似有一段時間無人供奉。一路上祥仁等人發現路邊躺著中了病毒身亡的犬隻及部分圍村居民,義士們對圍村裡無人阻攔自己感到愕然。
 




「與其說著如入無人之境,不如這樣解釋…走進了陰森可怖的墓園。」祥仁被那想法弄得全身疙瘩。其他義士眼神驚恐,貌似對圍村裡大量村民病死但無人理會覺得可怕。
 
「那班村民就這樣中了病毒,政府沒派人來醫治任由他們自生自滅。村民當中有沒有白衫人士,若有為何黑警與政府離棄他們?是否喪生了利用價值?」祥仁一邊想著一邊檢查著自己左輪手槍是否入滿子彈。
 
他們這樣步行著,去到村裡榕樹旁發現有位沒帶口罩的男子抱著某名婦人的屍體,祥仁認為那婦人應該是該人的另一半。其他義士為了保障自己性命安全,紛紛舉起槍指著該男子。
 
「你們…你們這班蒙面暴徒。」男子抬頭見到祥仁他們,滿臉淚痕的吐出此話然後低頭望回自己死去妻子。祥仁他們仍舊站著用槍指著該人,萬一該男子突然發狂他們亦可以先發制人。
 
「我只不過那時於地鐵裡教訓…用藤條教訓你們而已,你們就聯同美帝於香島釋放病毒殺死我們所有人?」祥仁對該男子無理指控感到哭笑不得,看來他已被支那官媒洗腦。明明病毒發源地於支那境內,而支那為求轉移視線而誣蔑美帝。那位圍村村民居然對此謊言深信不疑。
 




「我拚了這老命,也要將你們蒙面暴徒拉入地獄!去死呀!」該圍村村民突然失去常性尖叫,並怒髮衝冠的奔向祥仁等一眾義士身前!祥仁不顧眼前人無辜與否,連忙開了一槍令他與死去妻子團聚。圍村男子倒地之際,村裡突然刮起風。
 
「想不到我又殺多一個人。封城之前,想殺死一位黑警也做不到。誰會預料到現時香島劣勢,我用著這隻手與槍枝將黑警與其爪牙送往地獄。我不清楚自己殺了多少人,不去希冀黎明的到來。為了活下去和光復黨一眾成員安危,殺多一個人也可以…」祥仁喃喃自語並收起手槍,其他義士之後跟著他的步伐前往駭客台主的住所。
 
「他們快要來到了…」台主的黑警助手從閉路電視見到祥仁等光復黨成員到訪,原來台主為免有人追殺自己,於圍村每個隱蔽處裝上攝影機監視著圍村有無異動。
 
「台主找到了避世大廈大本營,現時扮作難民與另一臥底裡應外合潛入該處。而這班來救人的光復黨義士怎樣呢?這裡人手不足,只有大約十人守著此地。」黑警於房裡來回踱步,計劃著如何對付祥仁等義士。奈何那位黑警沒有台主的頭腦及異能,無法攔著光復黨等人去爭取後援來到的時間。
 
「記得台主提過這裡有自毀裝備,等到他們進攻就可以來個玉石俱焚!不過那個遙控器於哪裡呢?這裡控制面板沒有此設備,唯有叫這裡其他同僚擋著他們吧!」黑警怎樣想也記不起,唯有拿起對講機叫這裡其他黑警預備敵人來襲。
 




另一方面,祥仁等人快去到台主所在地之時停下腳步。祥仁轉身留意吸引到他注意力的駭人景象,村屋裡一家三口於屋裡吊頸自盡。其他義士紛紛上前看看村屋裡所謂何事,被此自殺場景嚇得瞠目結舌。
 
「為何要自殺,不逃出去或是反抗?」祥仁眼神充滿著傷悲,他無法想像那家人臨死時的心境。知道自己有病毒後等著醫護前來救援,最後驚悉無論怎樣做都會被政府當成低端人口清洗,不願接受現實而拉著全家人一起「為國家犧牲」以減輕香島政府負擔。
 
「用不著為了這個支那而去死!人民不是為了政府施政穩定而生存,不是為著生活安穩而向政權獻媚!明明該邪惡政權無時無刻剝削市民權益,竟然有市民狼狽為奸,幫著他們去殘酷對待其他人民!」祥仁心裡對香島政府及支那憤恨無比,他立時轉身跑去台主身處的村屋預備幫裡面被擒之人脫苦海。
 
「喂祥仁,別走得那麼快!」其他義士見到祥仁突然奔跑,焦急的趕上那隊長的步伐。另一邊廂,台主「村屋」裡的黑警拿起槍枝準備走出去屠殺不知好歹的侵入者。台主幫手仍舊留於室內,以閉路電視觀察著外面與村屋裡的一切。
 
「所謂的義士們,你們的光復黨來了做救星!看看我們警方如何將那班光復黨暴徒生吞活剝,並將避世大廈連根拔起!」那幫手望著閉路電視裡被毒氣弄成癡呆的晴朗。晴朗現時於監房裡呆坐於地上,雙目無神抬頭看著天花板。他的精神會有復原的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