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啲嘢係普通人先會講嘅啫!我呢啲天才點會喎!

雖然,曾經有過呢一個諗法。

但係,身邊嘅兄弟,唔可以白白咁俾我拋低!

「一隻新感染者出沒。」司機陰聲細氣。

「我地有兩倍速,應該冇問題?」我發起提問,但不敢自視太高。



只因每一種新感染者,都擁有我地未知嘅能力。

驕兵必敗,所以我唔會輕敵,仲會用更加認真嘅狀態嚟應付。

「執生,我地唔會知隻感染者有乜技能。」司機大叔慎重地說。

呢隻感染者,身形腫脹,行動緩慢,但係唔似得「青」同「咸濕伯父」咁眼又矇耳又聾。

我睇得出,佢具有極大嘅侵略性,從我地同「夜行者」打成一片嘅時候就有明確目標,並且一直跟隨我地行動嘅方向移動。



聽力同視力認證係正常。

「棘手啦,佢聽到嘢同睇到嘢。大家小心佢嘅走位,可能佢會有突發性攻擊。」我邊說,邊出手解決摩肩接踵的「青」和「咸濕伯父」。基本上一刀一個的他們,已不知有多少成為我們一行人的「刀下亡亡魂」。

我唔知道,佢地會覺得「二次死亡」,係解脫,定係一件影響自身利益嘅事?

相信唔同人會俾到唔同答案我。

以我嘅角度,根本無需思考,二次死亡,永遠唔會存在。



只會有永恆嘅二次生存,或者永恆嘅無間地獄。

「吔哠嗲—」一聲怪叫,在公園出入口徘徊不散。

我諗,係呢隻龐然大物發出嘅慘叫聲。

「哚咻—」另一聲更加輕快的叫喊,在四周流轉。

我萬般不解,又係新嘅怪聲。

唔係前門傳出。

弊傢伙。

「咔啦咔啦—」遠在百米外的磚牆正在受到攻擊!



「今次真係麻煩晒,L擋住後門先,呢隻大肥嘢我打!等陣我再同你移形換影!大家,退後到球場!」這行動刻不容緩。

「好,收到!」大家都接收到我的話,立即向後退了不下於二十步。

「吼—吔—」戰意高昂的感染者,早已準備好與我有一戰。

我手中仍執軍刀,棒球棍,架式都已座好,馬步穩健,前後腳方便聚力大跳。

感染者捧着身上的肥肉,一彈一彈地跑來。

照呢一個身形,生前嘅份量都應該幾重磅下。

身邊已無一人,希望我嘅能力唔會令到大家失望,要守好呢一道防線啊。



雖然只得我一個對抗呢隻大怪,但其他嘅同伴都好努力咁為我清除未知數量嘅弱勢感染者。每個人都各司其職,無一空閒。

我一躍便離地三數米,僥倖咁喺大肥嘢頭上越過,「只差一點點~」,就正面撞上佢。

成功落地,卻又心存懼怕。

「劃—」它的手部,與那龐大的身軀有着不成正比的速度。

行動力極低嘅佢,有住偏高嘅靈活性,十足十「靈活的肥仔」。

我睇住佢迅速隨性嘅手部運動,隱隱猜想起佢最大嘅習慣。

只係得手速有過人嘅速度,莫非佢係一個隱蔽青年?

只有平時打多啲機,練習多次穿插先可以達到嘅境界,竟然喺佢身上見識到。



感染者大軍睇嚟真係不乏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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