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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thony問我會唔會好攰,我諗果刻佢可能想轉場飲野之類,我望一望時間都已經差唔多11點,Anthony話架車泊咗係附近送我翻屋企,不過要兜一兜翻公司拎份文件聽朝見客。

雖然佢上次飲醉之後手多多咁,但我相信大多時候嘅佢都係一個表面上嘅君子嚟,我都相信佢唔多唔少都Feel到我對Isaac有啲說不清道不明嘅感情,而作為一個Player係唔會急於採摘尚未成熟嘅果實。

我地去到公司樓下,見到公司果層已經熄曬燈,我坐係Anthony架車度等佢,低頭玩緊電話嘅時候,Isaac突然MSG我,

「唔怪得唔覆我啦,原來約咗人。」佢忽然send咗個陰陽怪氣嘅msg嚟,對於呢啲9成9我覆完佢又會不了了之嘅msg,我宜家已經可以訓練到視若無睹。

以前Tony同我朝夕相處,同間公司嘅時候圈子相同,收工後各自翻屋企都仲可以傾電話,咁樣養成咗我長期都會好繁忙嘅假象,當我同佢愈來愈疏遠,我就會不自主地搵好多好多雜事去填滿自己時間嘅壞習慣。習慣係一種可怕嘅野,當人同人嘅相處模式形成咗規律,就會變成依存。曖昧期嘅我同Isaac可以日日msg,有咗肉體關係我大概每個星期都會同佢發生關係,有人話28日係一個週期,咁我同佢呢兩個規律大概已經根深蒂固,到底我要用幾耐去習慣生活入面唔應該有佢呢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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