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

九回:如是無法話去

很好的東西總卻使人踏破零碎,足踏到真的相向,踏出過心所留勢,前進著誠真的追求。

明人靜月的大街小巷,姣人親暱的地步依偎,靜夜想愛人的親感紀錄,放去一種無以忘懷的相存,寫下一個感人的足印。

柱銘抽空了所在,抽空著依據地,抽離了身份,抽替起一枝接一枝地煙火漫燃,點引著心裡頭的陣痛情動,啜吐著一口又一口的深愛明白。





他點起最後一根,點起了深深的感觸,縷起了更深的情感,放抽起嚮往的所有……

素清在一個公園裡散步,踏遍孤獨,她身子像遊走著無人的愛憐,她對著天空呼了一口氣,呼喊著心的寂寥,她雙手震許了幾下,像冷顫著孤單,一下「唉」的釋放,放奔著無限的空虛,放了柱銘的痛愛……

無人去留的野地,總徘徊著素清的身影,她總望著天空流淚,淚水乾澀後她卻臉泛生氣,用手拍打自己的前額……

「怎麼這麼笨!」

像一口瘀煙卡著口腔,柱銘總想上前吐出洶湧,親吻下去……





「你最慧質……」

輕吻她的錯失,吻下她的感觸,告訴她不是自我愚化一場,她心裡的深情,柱銘都一一感受到,她骨子裡的軟弱,柱銘都一一貼服了,就像一個煙頭,柱銘很想上前去烘熄,告訴她曾經的是可人的臉龐,不悶俗死情,她的至情至聖,柱銘都看在眼內……

素清總去欄杆處隔空著自己,如要衝前追愛,卻差落在身世的吊詭,像要奔放情海,竟差錯在身份的懸殊,如要去放開,只不過情深的憶記勒空了自身,柱銘就想衝前拖下她的手,拖下眉目,拖著眼晴,拖著眼額,拖著所有的深情空虛動容,誓要素清下放身段到我的求之不得裡面……

柱銘總偷偷地注望,卻悄悄地離開,總想衝上前,卻怕撲空了。

他在水位處放了一塊懸浮的花瓣,告訴素清過度清傲的女人就如浮水的居高著迷,然而只是一片韻味,在男人心目中只如紅花中的一所葉瓣,會去拈落,卻永曾沒開盛過,絕處是齣品味,心處只是朵雍貴的碎落……





素清每次經過會被吸了眼睛,她會一片片的儲起,像撿穫很多的欣賞情懷,撿拾著人心的依然相信,零碎的韻味會打開純良真摰的品性,人們總得相信心底的服從,相信真愛……
他們之間的心花一直之間交流著相愛,卻沒名沒姓……

柱銘真抽著了深情,點熄了迂癮,他發了一張照片給素清,一張花瓣懸浮清水的孤高,一個素清的烙印……

素清竟馬上把它刪掉,卻哭崩了眼睛,她深深懊悔她的同一個手段,把楊凡撕破送走了,難以相信真的有人會犧牲存在去相信真愛,相信花火不是一刻的共性,是很多瓣心芳的儲積,很多彼此相容的存證……

她真後悔辜負了柱銘,但卻不屈服,她僅有的操守怎的丟下,去除了傲邁她的芳心怎去自處,怎去成為貼服的膏藥鎮痛著嚮往,鎮靜著若有所失,鎮下痛楚。
柱銘就知道。

隨著一縷縷輕煙的磨滅,一段段憧憬的褪升,化著一寸又一寸的暮想寂靜,輕輕的迷人景緻,空去的執著情懷……

「我沒有跟她發生關係,是場戲,本應就是一場戲,是有些東西認真了。」

鈴聲竟響個真相,打響了人的驚覺,響撤個心頭震動,敲響了真情的撕殺。





「我就知道是場戲……」

素清仍裝著聰明的底細,卻裝空了自己,多麼使人熱血回流的觸動,使她沸滾的熱愛……

柱銘當然知道。

「有些空氣是真的,一些動著嚮往的暖流,一個可以相偎的氣候,一個可以拭掉眼淚的情況,一個不用虛位期盼的倚待,有著一個眼前人……」

素清亦當然等待這麼的一番說話,開拓了她的所在,一個自我虛耗的熱情……

「我卻看不著眼前真的有你啊!」

楊凡拍門,帶著很多的思念,卻看到素清哭紅了眼睛。





「怎麼是你。」

「我帶了一些抱歉,我後悔當日失約,走了去跟宛兒鬼混,沒有行到婚禮,令我們的感情劃上句號。」

宛兒不過一枝探針試弄他,真正的原因根本是彼此在求著更多的讓步,結著一個共識、一個依靠去更放狂,楊凡根本心下都忍耐不住素清的全盤佔有,卻多麼在意有女人為他放狂。

「這紮花凋盡時你就看到我的模樣了!我竭嘶底里的乾涸,去蕪存菁的渣滓,在你手上被枯乾年華的任勞任怨,現在我都不願意被鉛洗了!」

說著「嘭」一下的關掉門去,素清學會撥通個電話,把一場戲紀錄在案,去戲味一個新鮮的空氣,她拒絕了楊凡,並刻意地讓柱銘知道了,誰給著誰的氣候較勁。

柱銘捨不得按熄電話,傾聽著彼此的存在,傾出了相依,戀愛的氣味,柔和地滲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