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

三十二回:沒結果亦是記認

依猶的聲韻,樂章的編寫,心意的張放,湊下思情感動,牽引起敢愛的旋律。

天色像劃了一個從圓,似是要下起人間的火岸,像是要下去命理的芻狗,下起一場換物再重生。

撇下生生的曙機光芒,點滴的生路還有,絲絲細放的煙情蜜語,化去在生的希冀。





仍一滴愁緒的劃下,落一層思憶難離的空虛,竟一重身心憶悔的輕嘆,下一個無以抽身的絕望。

四人盤地而坐,交目著心有瑣碎,交談起人生的惜痛,交道起遊情的子腸……

沈月居膝自導先拔頭籌。

「空虛像是一隻噬狼,繞咬自我的心意寡情,愁緒的空寂,心領竟更孤陋。」

素清望著沈月絲印有點落泊,打個眼色,著柱銘說一下心意。





「感情亦是掛衣,掛去心路,掛掉心嶺,掛著一些瑣物叫執著、柔懷、虛構。」

素清並不滿意柱銘放話人心的亦我故舊。

「再說!怎麼話下要廝守空寂!」

「愛如果是一種飄泊,人身無以立足,細韻柔情,只得空寂吧!」

葉坤挽執沈月的小手,像一些不用再孤空,從此不必去獨居,往後都有人同在。





沈月竟暗地一縮。

「我是說,如果情愛像朵煙雲,我身心甘願去虛耗,就剩下自我的空虛,不得要領了!」

素清忍不住大笑葉坤的錯摸。

「皮臭呀!就是居心的沾挪虛張,你哪捉摸錯伸了遊手吧!哈哈哈!」

柱銘都有一些衝動捉緊沈月的羅手,卻止步於心間無以投以最一心的傾慕,止住了對岸。

沈月看到柱銘的顫抖,看到了心神有意,真看到傾情,她心頭一震。

「愛火要領到意向,燃漫起理性,燒化去心聲,可焚了真情。」

沈月竟開始挑釁柱銘,撥下煽風,喚化織熱,誓要挑下最深根底蘊的洪火。





「深愛要不可愛,身心的受害,情深的割愛,心知的真愛。」

柱銘像被抽住了心臟,想到沈月在他耳邊輕話:

「我跟他發生了關係。」

柱銘輕按著身心的不忿,仍按著一身的釋懷,仍控著他手上的一根迂煙……

他噴了一口在沈月花容。

「要麼情深是種覆蓋,人怎麼出軌。」

氣氛頓時凝住了,凝著了回憶,凝住了溫度,凝化出舊情。





沈月閉目吸入妖惑。

「我就放棄去自身,無可挽救的情火。」

柱銘凶狠的抓住沈月的孤手。

「你根本一早就不應該去走火,難道我……」

柱銘一時接不出心底話。

素清卻一瞬間心窩都碎裂了,她仍得裝作,有氣度的裝作。

「我聽說心愛是一幅畫,剪影情愛的輪廓,寫下至真的心意。有人說啊,我是潮水,他都看到愛情的筆跡,有種線條叫做長相廝守,無法劃現,卻餘生的體驗。」

仍一滴孤愁在眼,真一點痛徹在眸,似下一淚盈眶。





「難道我沒肉身跟你發生關係麼。」

言猶在葉坤耳邊,他真想知道是否身軀都一樣,只是情懷不一樣,他上前擁緊沈月。

「人家將要下滴無助,你說怎得收拾。」

素清裝作撇去第二邊,柱銘竟真情地吻下沈月。

一滴遊淚始終落下,她撇淨眼眸,回望二人絲連難斷。

葉坤的手早就給柱銘掙開了。

「愛河有什麼記載,就一些不用唸碎的容情,一些毋用心眼的動容,就不用經心的情海吧。」





說著眼泛淚光焉然一笑,眼色柱銘隨便亮相。

柱銘恍然拍打自己頭額。

「大笨蛋!」

充斥在素清和柱銘的心情中,一個過量;一個過敏,竟如此笨拙。

葉坤竟空愣一旁,望空了存在。

「葉坤,這頭獵物棘手得很,太會玩火了,你自己好自為之。」

素清話下拉開柱銘逕自走開,剩下沈月葉坤二人共對。

天色就是一個劃圓,劃下無情恨愛的基因,劃著無邊廝守的足跡,劃到天亮,不過一個孤空。

沈月張手要刮自己一巴,葉坤抓空著。

「就巴不得著,管是我的手下。」

沈月無奈落空,一臉違和,一幅不到岸,一齣又被遺棄……

她咀角微戚,黯然失魂,怎麼走火入魔,都是求之不得累事,她掌打自己咀巴一下。

「真賤!賤了心腸,賤去了心意……」

葉坤以為是在說自己抓住她的要穴,又空愣著,二人同樣神色的空著,對望,不禁笑出傾心。

「我都說他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啦!」

素清抓著柱銘跟他語重心長。

「別再走火入魔,虛耗真我了,我知道你的至情了!」

「素清……」

「這張咀親過沈月,別要親我!」

「不不不!只親過記憶!來親一個!」

隨著鬧哄哄的走遠,沈月葉坤也一吻情深,掀下了一生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