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以為她會在這裡。
不知道說不說得上是好事,我以為我會一直想她。
不過當我來到皇居外苑,看著二重橋上那德川的幕府,我沒有想到她。
腦海裡只是想起日本的戰國時代,德川家的勝利諷刺地是因為新生命比秀吉多。
我不敢再想。低頭往下看。
橋影恰好倒在護城河上,讓我想起了徐志摩的再別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到了最後,想來想去,思緒還是落到楊薇身上。
多情只有護城河,猶為離人照落影。
我本不應該對她上心,我只是剛好早一步來到天台。
她也本應不對我上心,她只是剛好找人來陪遊東京。




她沒來過,也沒去過。

一切回到起點。
我盯著河面,還真深不見底。
東京有皇居外苑、二重橋、護城河、櫻田門、雕花扶手、西式燈座、青草、松樹。
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歡。

4月3日,愚人節不再,快樂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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