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佢哋唔會停㗎,喺私慾滿足之前,都唔會走。」

「喺佢眼中,你只係一個佢茶餘飯後嘅『娛樂』。」

「都係由佢喇,講返你自己。」

「你頭先話,『明明喺東京』,但我好好奇。你點知道你而家係喺東京?我意思係,你講過你去過東京嘅一啲地方,但,呢度真係喺東京咩?你唔覺得,嚟到東京嘅中心地段,睇唔到東京鐵塔係一件好奇怪嘅事咩?」

我想了一想,想起了昨晚從浴室外看出去的那片景象。





那一座東京鐵塔,本來是沒有的。

原來並不是因為心境的改變,而是⋯⋯

「係,嗰個喺我嚟。」

我的心沉了一沉,開始質疑自己的存在。

「而且,你唔覺得呢幾日發生嘅一切一切都太過巧合喇咩?」





「由天台開始,所有嘢都恰到好處,嗰個女仔咁啱喺你打算跳落去嘅時候出現,然後分開、重遇、有第三者出現。」

「一年一度嘅隅田川花火大會明明喺七月,點解咁啱係嗰日又會有得睇?」

「仲有,你唔覺除咗你哋之外,成個世界好似無人出現咁。」

我開始回想著這一切。

不對,明明酒店的前台職員、居酒屋老闆、楊薇男朋友,他們⋯⋯⋯





「佢哋都係我嚟,我鍾意做戲。」他突然分身成三個人,圍著我。

「明明望出去嘅風景已經唔同,偏偏就喺度自欺欺人,以為認知嘅一切都係理所當然,一切正常。」

「你係唔得覺奇怪,定係唔想去考思呢一切?」

「啱啱嗰一句話,明明啲字嘅順序錯咗,你都唔會覺得有問題。」

「因為你心裡好清楚知道,比起去質疑不合理嘅認知、改變不適當嘅行為,順其自然更加舒服。」

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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