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做張麗紗,曾以為二月廿九出生的人會比較特别,但人生總是不太好運,而且一事無成,經常要身邊人擔心。單親家庭長大的我和爸爸關係疏離,只是從童年相識的兩位閏蜜-嘉嘉和Fiona ,還有那拾回來的小狗Atma,得到僅存的安慰和温暖。至於愛情嘛,我有時也會幻想,而現實就是......一言難盡!

這些都是以前的事,自多次穿越時空到北海道,為阻止車禍意外的發生,我和其他人的命運掀起未知的可能性。

每當夜闌人靜,想起有兩位男人曾經為我犧牲。

馬志浩ryan,在超市工作的他,那是我第一次穿越時在電車站遇上的,他還救了我一命。我喜歡他的細心與温柔,儘管我的態度還是愛理不理,仍在我苦惱時無條件陪伴,亦因為我而努力去成為專業壽司師傅,他那玉子燒是最好吃的!
其實,我們都不知在等待甚麼......






余家聰,生命裡第二個重要的人,他是名為神聖幾何學會的會長,為人不苛言笑,嚴肅冷漠,總之我認為讀哲學的都是難以相處的。
他和學會成員盡力協助我穿越之事,最初是有點討厭的,但在相處間,我開始明白他外冷內暖的一面,甚至有感性的一刻,還告訴我(940920)的秘密。

有時候我不知道他對我的感受如何,這份感覺還是莫名其妙。有義?有情?

可是他再也不是從前的余家聰,再也不是......

命運令大家遇上,亦曾失去,但他們現在都安好,舊日遊歷的空間,早已像雪飄散。我帶著遺




憾穿越全新的時空,不同的人事,仍在適應當中。

「小姐,我唔識你,你係咪我讀者。」

我的痛沒有人理解。

這個時空的余家聰是位作家,從來沒有和大家相識過,他不是喪失記憶,根本都不曾存在過對我的記憶,而只有我在緬懷。

他曾說過很多高深理論,甚麼薛丁格的貓,甚麼叔本華,我不明白,只知道存在不是指活着在眼前,而是刻入在記憶。






我明白愛需要犧牲的,正如媽媽為誕下我而拼命向神祈求,沒有她,我也沒有今日的穿越。

「啊媽你話係唔係呢?」我站在她的墳前自顧自說。

咿,爸爸呢?他去了那裡?

只見他一邊走過來,一邊抱怨道:
「日本仔真係好野啊下,咁多年,垃圾桶都冇個。」

「一間先扔啦。」我沒有好氣說道。

「仲有冇地方去?冇就快啲番酒店checkout,你每年都要同嘉嘉佢地慶祝生日。」

我想了想,其實北海道是傷心地,若不是為拜祭媽媽,根本不想再來。





「爸,行啦。」

在離開公園時,身邊擦過一位熟識的中年人......香川先生,他和手抱獅子狗超人的兒子在散步。當天為了阻止意外而害了他,其實我極度不好意思,但現在沒辨法和他道歉,知道他安好就可以了。

看着紛飛白雪,不知道今年的二月廿九,有甚麽等待着我?

有甚麽等待着我?

命運又到底如何運轉?

時空太過大,超脱我的喜與悲

流離在某月某天某地,仍自覺共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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