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嘗試例嘴回應,可是卻想不出半句話來,字未吐出,剩下那半張口只能用來嬌喘!
.
「其實經手人是誰又如何,我知道今晚有您便夠。我需要您!」她的悄話十分煽情,令我騷癢萬分。
.
我生硬地把腰肢坐直,把手腳裹在單薄的被單裡面,企圖躲過她的攻勢。她卻愈靠愈近。
.
「今晚可以給我嗎?我承認我真的有點饑渴難耐⋯猶其看到您這種壯碩的年輕伙子。」
.
話音未落,她便把頭探入我的被單之中,一直順著褲管衝刺,試圖擊破我的底線⋯⋯
.




啪的一聲,我的手潛意識地把床燈亮起,還未識應好的睡眼只見白黃一遍,腦袋顯然還在這場似虛還實的綺夢之中,在尚未搞懂真偽之前,便又蒙頭大睡。
.
夜色漸深了,習慣夜夜笙歌的她卻猶如驅之不盡的魑魅魍魉。短短的一夜,她已吻遍我的全身,額頭,耳垂,手臂,手指,大腿,腳底,甚至股溝。
.
她喜歡隱身於黑暗之中,或許她以為我不曾知道她的存在,害怕被我一窺她那妖孽般的容貌,永遠在我睜眼的瞬間躲藏起來,靜待我安睡之後,又旋即趕至,與我再續前緣。
.
我本想借鄭愁予的詩《錯誤》來回應她對我的錯愛 -「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 」
.
更多在

https://www.facebook.com/sylvansstory




https://www.instagram.com/sylvansstory/
https://www.penana.com/user/71075/sylvanssto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