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係我呀,蝦佬,樂善堂同學,係呀係呀,好耐冇見呀」
 
「咩話?過成點?女校男生嘅生活咪好似奴隸咁囉,擔擔抬抬、買野食掃貨、清潔、擦黑板、買午飯、幫手買m巾全部都係我做囉,你估我真係王子呀?」
 
「下?換呀?換m巾冇我份冇我份,唔洗我幫」
 
「下?我表演咩呀?冇呀,我黎清談下架咋,我最叻講廢話架啦,口乾,飲啖水先」我拎起雪凝頭先用果隻杯,再飲返果個位,然後台下就好多尖叫聲
 
「有咩好尖叫呢?我以前成日都係咁做架啦」
 




「不過我以前唔係女仔呢」阿熙係後台到行出黎
 
「好耐冇見喎熙哥,近來點呀??」
 
「得啦!d對白唔好咁行得唔得?」
 
「頭先呢…我好似見到怕羞仔Stanley唱歌喎」
 
「哦~佢呀,佢大個仔啦」
 




「係男仔都識變大架啦」
 
「唔係,佢近來鍾意d好凍嘅野囉,雪之類嘅野,同你一樣。你呢,就鍾意凍少少『雪凝』果陣,而佢就鍾意晴天嘅雪地,簡稱『雪晴』,不過你地兩個都鍾意d『林』少少嘅」佢講完就全場大笑
 
喂,熙哥你咁同踢爆佢冇分別喎,不過又真係幾好玩
 
雪晴係台下佢果班嘅座位鼓成泡腮面紅紅咁望住我,佢身邊d同學都開始用手肘撞佢笑緊佢
 
「咁頭先都唱啦『年紀小不等於我是錯 盡情活著為何代表闖禍』其實年齡都唔係大問題者」
 




「咁又係呀,而家就叫『翀哥哥』,過多排呢人地就會叫佢做『喂,阿翀』」
 
「丫,咁過多十年後,人地又會點叫怕羞仔丫啦?」我又撓埋手係到等答案
 
「咁應該係『喂』一聲架啦」
 
「唔係喎,但係如果新婚又會甜少少架喎,果陣又會點講呢?」
 
「咁應該係『BB呀BB』咁囉,呀唔係喎『bb豬』係你叫人地個家姐專利權黎架喎」
 
「咁我講果陣洗唔洗加返個專名號呢?」
 
「唔洗啦,你加個大號得啦,你日日都要去大號架啦」
 
「咁如果過左蜜月期啦,又會點叫呢?」




 
「咁應該係『死佬、死婆』架啦,一陣去人地屋企食飯都唔同啦」
 
「何解呢?」
 
「拍緊拖果陣,你會點講去女朋友屋企食飯丫?」
 
「呀,我地幾時同auntie一齊食飯呀?」
 
「如果結婚後返外家食飯呢?」
 
「下?又返去同妳老母食飯呀?」
 
「拿咁咪係囉,所謂稱呼呢就會隨住呢個時間而改變嘅」
 




「咁如果結婚好多年,拎埋長者咭呢,又會點叫呢?」
 
「哦,咁就簡單啦,當時大家都應該經常失眠呀、心煩呀、多疑呀,又無啦啦好大力咁『啪』埋道門架啦」
 
「咁我知道應該係咁叫架啦」
 
「死老野!」我地一齊望住台下講
 
現場掌聲笑聲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