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我行出間舖,好彩都無撞到啊仁。

我變返正常裝束後就過去同啊仁會面,啊仁早已經企左係接待門口,左望望右望望咁等我。

“點啊你,有無諗到啲好橋氹返靜紅啊。”啊仁一見到我就咁問。

“er。。。無。。。”

“船到橋頭?”



“。。。”

我地邊行邊講,好快就已經黎到間房出面。一打開門,家姐仍然坐係我頭先離開時既位置。

“家姐。。。”我開口叫左聲。

“對唔住啊靜紅,我自把自為咁約埋啊輝過黎。”啊仁接住我尾,馬上道個歉。

家姐無出聲。



我知道家姐無出聲並唔係因為嬲左啊仁,而係因為唔知點樣做戲,唔知點扮頭先並無見到我。

“家姐,我真係知錯,可唔可以原諒我啊。”其實我都唔係太識做戲,唯有重覆頭先同家姐講過既說話。

“嗯。”家姐係到挑弄枱面既食物,細細聲咁應左一下。

啊仁同我打一打眼色,露出欣慰既微笑。然後我地兩個分別坐係家姐既左右兩側。

有個外人係到,搞到我唔係太知應該同家姐講咩好。家姐就更加唔出聲。所以成場既氣氛都好尷尬,得啊仁自己係到搵野講,就連歌,都係得佢自己係到唱。



“我同啊輝再拎啲野食返黎。”唔知係咪頂唔順個氣氛,啊仁講完後,又拉左我同佢出去拎野食。

大佬,已經成枱都係食物。

“喂,點搞啊,唱下歌,出下聲啦。”一出到門口,啊仁就對我埋怨。

我心諗:“唔係你阻住晒,我同家姐係廁所撻翻著添啦。”不過心諗還心諗,我其實係好感激啊仁,佢真係一個大好人。

“喂,八號喎。”

“反正聽日星期日。”

“怕咩,直頭留係到唔走啦。”

踏入自助餐區,裏面啲人比平時傾談得更為熱烈。原來岩岩出左新聞,話天文台就快會懸掛八號風球,預料黎緊會有狂風大雨。



呢啲咁好既話題,我地馬上返入房同家姐分享。

我同家姐就好似和平分手既情人咁,雖然家姐已經無唔睬我,我同佢講野佢都會答,但感覺同以前差好遠。不過唔緊要,一步一步黎。

對於將要掛八號風球,我地三個都一致認為返歸算鳩數。一黎安全問題,二黎氣氛真係好唔掂。

其實我地黎左只不過係差唔多一個鐘左右,到我地衣家走返出黎,個天已經陰陰沉沉,有啲風。啊仁理所當然咁要送家姐返屋企,面對呢個情況,我當然亦都唔可以執輸,我都送埋一份。

到我地落車行去家姐屋企既候,個風終於黎料。伴隨住啲風,開始落起雨粉,之後仲越落越大。

我地三個走避不及,不過見就快到目的地,無計,唯有硬住頭皮咁行埋落去。

好快,我地三個都濕撚晒,我同啊仁就唔驚既。係家姐驚啲。家姐件白T濕晒之後,佢入面件粉紅色胸圍已經顯露晒出黎。



望住濕住身,不斷撥弄頭髮既家姐,再加上若隱若現既bar,我下面開始有感覺既同時,亦都好怕家姐俾人望蝕晒。

而啊仁,雖然佢係一個老實既好人,但佢都係一個男人,佢同我一樣,望到入晒迷。

有美景欣賞,時間過得特別快,我地終於黎到家姐屋企樓下。而衣家啲風雨,就變得更大。

“都話左唔駛送架啦,你地衣家都唔知點算啦。”家姐雙手抱胸,擋住自己既醜態。

“唔緊要啦,最緊要家姐你安全返到。”我即刻賣個口乖。

“係啊,我地男人老狗,無所謂啦。”啊仁接住講。

家姐“哼”左一聲之後,然後轉身講:“跟我上去啦,換件衫,拎把傘。”

家姐講完就照直走入大堂,都唔聽我地既意見。既然係咁,我同啊仁就卻之不恭。對望一眼後,就跟左家姐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