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寧中則幾晚便在一起,黃栢霖武功果然有所寸進。

「師兄⋯⋯不是,是掌門請賜招。」細他一輩的華山派弟子正向他切磋。他拔出劍來,使了幾招華山劍法。黃栢霖因穿越忘了劍招,但有陰陽神功,他拙有拙打,以高深內力,震得對方虎口一麻,握不住劍。

「掌門果然武功高強。」華山弟子恭維道。聽到這些話,黃栢霖心中飄飄然,正色地說:「只要大家努力,冇嘢做唔到!」眾弟子齊聲歡呼,和應黃栢霖。
夜已深,黃栢霖本想找寧中則一起練功,但這幾日寧中則都有月事,只好自己一個練功。黃栢霖坐在房中,本想去睡。但想到師父的囑呼,便皺起眉頭。甚麼復興華山派,他想也沒有想過,當時若不答應寧中則,恐怕會難失良機。
忽然窗外一陣腳步聲,黃栢霖練了神功,聽力大增,憑著腳步聲便知道那人是個高手。他自持武功初成,便攜劍出去了。
「邊個?」黃栢霖走了出去,大聲道。倏然,背後出現了一個黑衣人。

「你係邊個?」黃栢霖道。



「憑甚麼答你?」那人冷笑一聲。

黃栢霖氣上心頭,拔劍刺向那人。黃栢霖內力雖厚,但卻佔不到優勢。那人劍法如鬼似魅,劍尖從不可思異的角度刺進左肩。
 「冇可能!」黃栢霖內力雖深,但對劍法一竅不通,與高手對招,便亳無作用。

「華山派的寧老頭去了哪?」那人道。他師父死
門派內鬥,說出去豈不有辱華山派名聲?「我師父係病死·⋯⋯」那人道:「騙人!你以為我甚麼也不知道?」黃栢霖冷道:「你既然知道,問嚟做咩。」 那人也不過問。「你練了陰陽神功?」那人忽的笑道。「你⋯⋯你點知!」黃栢霖驚道。「陰陽神功不過是葵花寶典的膺品,一看便知。你想要葵花寶典的話,便來黑山崖吧。」
說罷便像鬼魅般離開。黃栢霖心中暗道,那人來自黑山崖,豈不就是日月神教的人?

「岳哥哥,發生了甚麼?」寧中則走了出來。

「冇事⋯⋯」



「掌門好。」黃栢霖在門派中閒逛,遇上幾個年輕的女弟子,她們畢恭畢敬地請安。看著她們,黃栢霖心裡忽又有壞主意。他挑了裡面比較漂亮的一個,把她領到房子裡。

「你叫咩名?」黃栢霖問道。

「春花,掌門找我有事嗎?」春花答到。
 比起寧中則,春花雖不比她美,但也算是個可人兒。黃栢霖嘆了一口氣,說道:「係呢度唔好叫我掌門,叫我師兄就可以。你知唔知?原來做掌門好辛苦,你睇下。」黃栢霖露出昨晚被刺的肩。

「師妹,你可唔可以幫我按摩下?」春花答應了,她嬌小的雙手在肩上輕輕的揑。捏了一陣,黃栢霖道:「師妹,可唔可以幫我捏下其他地方?」他轉過身,面對著春花。他脫下褲子,露出抬著頭的肉棒。

春花看到,馬上一副嬌羞的樣子。但雙手卻徑直伸了上去,上下套弄着,春花的技巧比寧中則高得多。弄了一陣,春花雙手累了,黃栢霖便叫她用口。她聽話地含了上去,誠懇地呑吐著。黃栢霖終於射了出來,春花抬起頭,好讓盛滿體液的口,不流一滴出來。「呑落去啦!」春花聽見,便骨落一聲吞下去,露出一副滿足的表情。
「師妹,辛苦你了。你去忙吧。」說罷,春花便一蹦一跳地離開,閉上門前還不忙拋一個媚眼。黃栢霖發洩了慾火,便坐在案前,翻閱劍譜。這時,他心中想道,成了華山掌門,便能如為所欲為,若果成為更高的地位的人,豈不是⋯⋯想到這,臉上露出淫賤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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