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老鼠們都怎樣說話的?那外露於嘴巴前的門牙會否阻礙咬字發音?」
紫芊低聲責備:「太失禮了。」
妮歌姿態端莊地看著他們:「不要緊,都習慣了,每當說到老鼠們會說話時都聽到相類似的疑問。在這裡開店營業時,偶然也會跟常客們聊聊天,當提及到城堡的事,他們都採取聽虛構故事的態度,遇上你們這類型會認真聽我談往事的客人,我感到高興。」
永寧像遊戲勝了一局的高興拍掌;「老師,聽到嗎?」
「她是出於禮貌才這樣說的。」紫芊沒好氣。
永寧不理:「那……老鼠們說甚麼?」
妮歌:「老鼠們很是善解人意,牠們看得出來我受到的不平等對待而為我感到氣憤。」
「那……怎辦?」永寧想出鬼主意:「對了,牠們可以趁貴賓光顧時跑出去嚇嚇人,沒有客人你便不用忙。」
妮歌:「丟了工作怎辦?」
永寧:「趁混亂時跑出去,能到城堡消費的聽說都不是平常人家,他們隨便一個都能養活你能讓你衣食無憂。」




妮歌輕輕皺眉:「我的人生只能這樣?」
永寧搔搔那頭染成粉紅色的頭髮:「沒辦法,過份複雜的事我想不來。可能有其他辦法,例如轉職到我家當女傭但不知道現在有否空缺,而且你都在經營咖啡廳了,都不要緊吧。」
妮歌認同的點頭:「說的沒錯,當時老鼠也這樣提議我到外面去找個人嫁了便算。」
永寧停下撥弄頭髮的手:「慘了,我的思維模式居然跟老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