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又突然靈機一觸,好像想到一個騙她的謊言,就是與她一起逃到金國。其實我當然也想這樣做,但領導人一定會想盡方法捉拿我們二人,除非我們不再回來洛國,但我認為反抗先需要一段時間的,一份報章絕不能做到甚麼,所以一定要把銀欣留著,讓她繼續。而我則被捉拿,然後說我本來就是自由會的成員,讓銀欣擺脫嫌疑。
於是,我便將我的想法說給銀欣,除了最後的結局改了之外,全數盤出。她聽完之後陷入了沉思。
「都不失為一個方法,但係正如你所改,我哋走左就好難再番黎,點樣確保我哋可以慢慢令市民相信我哋。同埋你本身講疑慮都好難解決。」
看來,就連銀欣也暫時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始終要改變一個國家,令所有市民都會有思想上的轉變,絕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看來還需要一段長時間來思考整個計劃。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就是一定要先拉攏周玲,因為她是唯一一個能與我直接接觸的新聞局員工。興幸的事,自從上次見面後,銀欣和她情同姊妹,經常濫用我的通訊機與她談天,不過正確來說,是周玲非常尊敬銀欣,視她為學習對象,相信要令她相信我們,並不是一件難事。
我將這個想法告訴銀欣,她也十分同意我的說法,她也認為她能夠改變周玲。不過,為了確保周玲不會變節,或無法相信我們的話。我們還是決定在她放工後,由銀欣帶她到金國走一走,令她相信。我們會給她一個地圖,讓她可以去到傳送器的地點,同時叮噣她不能跟外人透露。
而為了儘快完成銀欣的任務,我們也打鐵趁熱,相約了周玲於明晚與銀欣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