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過去讓他過去,忘了我,開創你的將來。答應我到法國去,讓你的作品成為曠世名作!”

千個捨不得,萬個不願意,始終也要和平淵濟道別。

在平房門外,平淵濟一再擁抱著靜慧,難捨難離的吻著,好一會,靜慧才把他輕輕推開,挽起身邊輕型行李,流著淚,頭也不回地離開。

平淵濟不敢追上前,靜慧跟他協議過,送別止於平房門外。

靜慧半跑著走下小丘,直到張凝的小店前才停下步來,她拭乾淚水,吸了一大口氣,才冒昧地走進店內。



那天阿全嘲笑張凝,平淵濟挺身而出,張凝躲進他懷內,接受平淵濟保護的一幕,靜慧深信她對平淵濟餘情未了。

這可能是較自私的做法和主觀的判斷,靜慧希望她離開後,張凝可以代替她,無論在心靈上或肉體上,安慰平淵濟。 

「凝姐⋯⋯」

靜慧曾想過拜訪張凝,但好事多磨,各種原因配合不到,想不到兩人正式見面之時,竟是如此令人沮喪的話題。

靜慧簡單向她提及跟平淵濟分開,請求她照顧平淵濟。



張凝深深嘆了口氣,嗟嘆天意弄人,平淵濟的每一段情,最終都不能⼀廝守。

平淵濟放不下靜慧,每天都給靜慧電,短訊更不用說,靜慧都狠著心,一概不再回應平淵濟。

平淵濟終於知道靜慧的決心,最後他以短訊把前赴法國的日期通知靜慧。

能忍一天,未必能忍百天,平淵濟不斷給她短訊,靜慧怕長久下去,怕平淵濟不能安心工作,影響他的前途,為斷絕他的懸念,靜慧索性更改了電話帳號。

在平淵濟啟程之日,靜慧頻頻翹首天空,默默向平淵濟祝福,望他早日出人頭地,不至天才被埋沒。



⋯⋯⋯⋯

「慧,答應我,讓我照顧你們母女吧!別再受凱誠折磨了!」

沛霖趁靜慧未正式跟凱誠復合,他多次向靜慧表明心蹟。

雖說凱誠惹上那江湖富商皆因沛霖帶他到會所取樂而超,但若凱誠能潔身自愛,也不會搭上別人的情婦。

況且也因擔保凱誠而惹禍上身,他被富商迫得幾乎傾家蕩產,他仍撇消凱誠欠他的債項,更向靜慧示警,也指出能營救她們夫婦的人物,對凱誠總算盡了鵬友之義。

這麼多年來,他多番表示,也出於對靜慧的傾慕,所以靜慧對他也沒深責,在沛霖苦苦哀求下,靜慧答應,跟他見一面。

「沛霖,我直接了當的告訴你,我不會接受你的照顧,做穗香以外,你另一個女人的!」

「慧,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你肯答應,我可以放棄一切,如果你生活在這裡有壓力,我們到別的國家生活吧,只要你願意,一切我都會答應!」



「沛霖,多謝你對我好,你有這樣的想法就太對不起穗香了,你們在一起這麼多年,如果你仍然愛穗香的話,一心一意對她,不再愛她,請你清楚告訴她,別做傷她心的事。況且作為穗香的摯交好友,我不會出賣穗香的!


靜慧再次告訴沛霖,經歷過這一劫,就算凱誠百般不是,他是美嘉的父親,美嘉需要他的愛護,她會回到凱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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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慧雖感到自尊受到羞辱,那怕凱誠母親嫌委託三所不同檢測中心做檢測,她清楚美嘉的血緣,她耐心等候結果,檢測只是作個確認而矣。

所有檢測所的報告都完成了,分別交到凱誠手中。

最感高興的是凱倫,多年來母親對靜慧的懷疑終於可以告一段落,還靜慧一個清白。



得到確認後,凱誠和他媽媽也多了一點信心,雖然美嘉是女孩,但凱誠再無所出,美嘉始終是他們崔家的唯一一點血脈,對她的態度也明顯地改善。

不過,這次是靜慧主動要求跟凱誠復合,凱誠母親更毫不留情地留難靜慧,向她開出條件。要她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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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誠為改善資金流,賣掉了原有屋子,換過一所面積較小的單位。

「嘉嘉,你喜歡把這花貓放在那裡?」

遷到新居,雖然面積細小,但美嘉仍然有她自己的房間,靜慧解開包裹著的陶瓷花貓,詢問女兒意向。

美嘉小手撫摸那陶瓷一陣子,帶著充滿疑惑的眼神望著靜慧。

「就讓它留在盒子內睡覺,日後你隨時喜歡,隨時喚醒花貓陪伴你,好嗎?」



靜慧看出女兒內心的爭鬥,他喜歡平淵濟送給她的花貓,但小小心靈仍未能放下那天晚上看到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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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慧為免女兒看得出她跟凱誠貌合神離,在美嘉面前,就算凱誠如何嘲諷,她都強忍,跟凱誠裝作和諧,為他們父女烹調飯菜,也一如過往,每朝替丈夫配襯上班衣飾,晚飯後把削好的水果,遞送凱誠和美嘉跟前。

接回美嘉第一天晚上,凱誠久不近女色,喝夠了威士忌,便像一頭狼,把靜慧拖到床上洩慾。

他就喝多了,那話兒半軟不硬的,貪婪地撫摸靜慧身體每一處,粗暴地把手指插進她體內。

「不滿意?!他比我強?你要回頭再做我老婆,就要滿足我!」

凱誠見靜慧冷冷的,他更硬不起來,拿出震動器,這次,他違反了跟靜慧早前訂下的承諾,加上了一個契入性的,協助他刺激靜慧。



他把他的東西塞進靜慧嘴巴好一會,總算有點兒起色,便硬巴巴的闖進靜慧身體。

靜慧熱不起來,唯有發出虛假的呼叫。

「豈有此理!」

凱誠發洩了,他心裡以為靜慧想著是別人,低呼一聲,轉過身便睡。

靜慧每三天五日,就要承受這樣的煎熬, 不過她仍期望凱誠能有所覺悟,有所改變。

她甚至向鵠至辭掉所有特約工作,杜絕凱誠的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