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第九章 〈你也要撞回來〉
第九章 〈你也要撞回來〉
前一晚3月9日，我們有約定好兩件事
- 下班後跟我的朋友拿新手機，妹妹的手機已經被公司的人嫌棄好幾次，這天我朋友會帶著全新的手機到我家附近的咖啡廳跟她交易。
- 交易完後，我會帶著妹妹去我家附近的大學走走，前一晚我跟她提到，我想讓她有一般人的步調，不是只有家跟旅館，不是只有性；擁抱、牽手、傾聽、陪伴、一起出去玩交換對事物的想法，這些都很重要，我跟她的接觸需要從網路一步步過渡到真實。當時我還不知道，除此之外她還要學習面對面溝通，面對面溝通這一個環節，真的只有碰到才能發現，真的只有看到她真實的坐在你面前時，頭撇一邊不看你，完全不發一語，偶而哭泣，對此我完全沒有經驗，因為過去的經驗裡她話雖然不多，但不是這樣的模式，也或許她是，但是只透過語音我能獲得的訊息量有限，有些東西還需要相處後才能獲得經驗。
在寫這篇文章時一邊寫我一邊想，讓我也意識到與她的溝通必須輪廓越清楚越好，
她不會跟你說明她的狀況，我必須自己摸索她的各種不願意透露的隱藏訊息，
同時我必須把想跟她完成或是對她做的事說越清楚越好，不然她可能會嚇到，我認為至少初期還沒有龐大信任感的時期是需要的。
妹妹身上有太多關於她與男性實際接觸時會發生的問題，一般交流倒是還好，親密一點的例如牽手、擁抱。她內心有一定程度的關卡要過。
用一句日常用語去說她，我可以淡化說「她是(網路)嘴砲」，明明在實際的親密接觸上有問題，但是總是在我們還不能見面時瘋狂挑釁，她知道她穩贏，我不能跨過視訊撲倒她，所以我在捷克時她囂張了好一陣子，3月10日這一天輕鬆講就是嘴砲破功的環節，認真講就是她隱瞞訊息倒致我們相處出現破裂的第一次。
當時我在年紀上說謊時她說過一句話讓我印象深刻，她說『你這是讓我為你的謊言買單』，
對此我印象深刻，也保證不會再犯，這時候我想討論刻意的帶偏隱瞞真相的表達算不算一種說謊，這就好比我去跟妹妹商店買東西，她產品價格上面看起來都正常，但是結帳時價格卻遠超我估計的數字，而且她不做說明只問我要不要買，我跟她爭執說這不公平，她不看我還跟我哭，於是我只能帶著滿腔悲憤買回去後自己驗算到底哪裡有問題。我想對她說「老闆好貴……下次能不能講清楚啊……，現在這時代價格不是都公開透明了嗎?」
3月10日
早上我戴她去公司時，在路上時她用著戴安全帽的頭頭槌我，因為我看不到她的真實距離，怕我反槌的話會撞到她鼻子或那裡，所以我一開始是不敢動的，任由她欺負我，她見我都不反擊，於是她說『你也要撞回來。』我聽到後，笑了一下回頭看了她一眼，確認好位子後我用後腦杓象徵式的反槌了兩下，我後來知道其實這已經是她表示親暱的方式了，她的小腦袋裡也思考著怎麼拉近距離，此外她偶爾拉拉我外套的帽子，種種跡象看起來似乎她沒有因為昨晚的「交流」讓她特別的熱情，這樣的說法在今天的我來看，那表現對她來說應該是一種突破了，只是當時一來我被她灌輸她之前玩多大，還有我在國外跟女生都是直接「交手」的情況來說，當時的我只覺得這些動作明顯親暱度不足，甚至是微弱；用一個反差來表示就是一對彼此都看過對方身體的男女，他們碰面後是彼此保持距離作揖道安，甚至連小黃話都沒得講，這樣大的落差她又不敢講清楚，理所當然的，我只覺得每天被拒絕的鼻青臉腫，哀天怨地。
這讓我想起了我跟她記事本中的妹妹的生活要點
第20. 妹妹最喜歡欺負哥哥了
是的，如果以上都是她欺負我的方式，那真的有欺負到。
第25. 妹妹有習慣性嘴砲，要習慣
只是那時我還不知道她哪一句是嘴砲，哪一句不是。
時間到了她下班後，我接她上車後不久她就開始不安分起來，
她的右腳不斷的踢我，一邊踢一邊念著『揍扁你、揍扁你。』
寫到這時，我不免感到落差，我跟她對彼此的了解，
大概是我像是一張透明的白紙，而妹妹是一本值得一讀再讀的書，
裡面的資訊不只不會明講，還會企圖用大數據跟文字誤導有心向學的我，
偏偏核心之處則與內容剛好相反，我想過我對她說過一句話，
「這間妹妹大學好難讀，教授我想畢業……。」
到了我們約定的咖啡廳時已經是6:40分左右，一開始我看到她坐定位後，我就直接在她對面的位子上坐了下來，原因當然是避免被她誤會我有占她便宜的想法，這時的她對我說了一句『你這時候坐我對面，是打算等等讓我跟你朋友坐一起嗎？』
我一聽馬上「嘿嘿」一笑，從善如流的擰著我的背包坐到她旁邊去。
坐好後我打開我的小背包拿出在機場買的那瓶GUCCI 竹子香水，
「來，交給妳了。」我大方的道
『你是打算每天帶一點禮物給我嗎？』
「我想最大的禮物應該是我回來了，會自行活動的召喚獸。」
『好好講話。』
「這句又沒色，妳不要自己想歪。」
頓了一下後我對她說
「等等我們要到大學去妳還記得嗎？」
『恩，會很遠嗎？』
「不會，離這裡蠻近，騎過去應該只要五分鐘。」
『我們去那裏幹嘛？』
「沒幹嘛，我只是想跟妳培養一些回憶跟一般的交往經驗。」(在大學裡面是能幹嘛……。)
就在我跟她聊著的時候，我賣手機的朋友來了，交易完成後他很八卦的聊著我跟妹妹的事，
他問到妹妹年紀時，她浮報了5歲，之後在我朋友離開後，
她跟我說『你知道嗎，哪有女生把自己說老的，為配合你我可是犧牲了。』
對此我是有感動，不過我也跟她解釋，其實不用擔心這個小問題，那個就是一般朋友，他對我的過去都不甚了解，講跟不講其實不重要，我們只是跟他買東西罷了。
我們出了咖啡廳後，我在車上問她「還有時間嗎？會不會餓？」
我是蠻擔心她會餓肚子，還有她的門禁時間。
她想了想後回答『八點半左右到家就可以，不會餓。』
我看了看手機覺得時間還行，就直接騎往大學，
到了大學，我把車停好後，我們就開始一邊走一邊聊天，
大學的校地面積還不錯，又加上是晚上，所以裡面人其實不多，
我們走到兩棟燈火通明的建築物中間，她問我『裡面會有人嗎？』
「當然有啊，妳沒聽到裡面傳來聲音嗎？」
她聽了聽點了頭，認同了這說法。
就在這時，我冷不防的從她背後抱住她，跟前一晚一樣，
只是這次她沒有出現跟昨天一樣的反應，
她是抗拒與發抖，我則是驚訝與不解，幾秒鐘後當我察覺到她與昨天不同後，
我連忙緩下，我雙手變得輕柔，我扶著她的頭，嘴裡說著「沒事了，沒事了，哥哥不會傷害妳。」
我輕輕的放開她後，我看著她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我感到很難過，同時更大的是不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樣的兩個人，一樣的襲抱，第一晚與第二晚差別在哪？
我退了一步跟她保持距離，我感覺那時的她就像是被嚇壞的小白兔，
我對著她說「對不起，我以為妳會跟昨天一樣很高興的，(我指了指建築物續道)兩棟大樓之間情侶在這邊擁抱說晚安很平常的。」
這時的她看了看周圍的場景，確定這裡的確是一個人來人往的開放環境後，她稍做放鬆了。
我強打精神的對她說「不要怕，走吧，一邊走一邊說。」
此刻的我心情低落無比，我完全的不明白，為了不要再嚇到她，我們挑了人來人往的走道走著。走了一小段路後，我覺得有點疲憊，實在是剛剛的打擊很大，我找了張長板凳坐了下來。
坐下後的我在吁了一口氣後對她說 「妳以前是不是嘴砲我的，妳剛剛的反應跟妳之前講過的，妳的經驗反應，真的不一樣。」
我接著道
「妳還記得上週妳提過的那部美片The little death嗎？」
「我記得我看完後跟妳提過裡面第一段故事的女主角說她想被強暴，之後她男友盡了全力去安排橋段，後來反被她一個手肘暴頭，重傷躺在醫院內。」
「我覺得我就像她男友一樣，被妳暴頭，我難受死了。」
這時的她笑了出來
她說『我是嘴砲』
我白了她一眼「對，我知道妳是。」
「妳有不行就要跟我講啊。哪有人這樣的……。」
『你不要念，你真的很愛念耶。』
我忿忿的看了她一眼，張口念道「女人的嘴！」
她被逗樂了接了下句『騙人的鬼。』
後來我看時間也不差多了就送她回家，在路上時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問題很重要。
「妹妹妳可不可以跟我說到底這兩次差在哪裡？昨天晚上跟剛剛。」
『不可以，不告訴你。』
「可是我想要學起來，這對我很重要。」
『你騎車啦！煩耶！』
當時不解的答案，現在的我大概能回答了，簡單說就是要讓她有心理準備，知道我在跟她玩，不知道的情況下，她會以為我要對她使壞，知道的情況下她會了解這是我們的情趣遊戲，我知道這聽起來很特別，然而時至今日的我覺得這是最接近真相的答案，而且後來我覺得當我還沒掌握技巧時，先問過她得允許再做些親密行為最好。
當晚我們依舊有通電話到深夜，但是感覺已經沒那麼親密，可想而知這對我的打擊有多大，
真實的她與電腦前的她描述的不同，到底有多大的不同，當時的我還沒有清楚直觀的了解，甚至，我以往受的教育「兩人之間不要有心結，有甚麼事要在初期還沒擴大前講清楚才是上策。」這點對她來說好像是天方夜譚一樣，她的模式是，她的秘密就是她的，她想說得時候是她準備好的時候，她不講得時候就打死不講，她不會顧慮到我的煩惱跟焦慮。
我以往的經驗裡大多遵循著兩人之間沒有祕密這個模式，情人間也會怕有誤會產生都採取開放式的溝通，然而對她來說當我還在捷克時天高皇帝遠的，她會擔心我是不是會偷偷做些甚麼，我的行蹤她都要掌握，我的交友狀況跟誰出去她都會盯，半夜她不睡覺也要打電話看我是不是跟哪個狐狸精出去了……。有一次我提前報備說 「我會跟我的兩個斯洛伐克女生朋友吃我台灣帶過去的台式餅乾整個過程一小時就好」，結果她50分的時候打來，硬是跟我聊兩個小時直到我哄她睡她才去休息，那時候才捷克的下午6~7點；還有一次我也是報備跟兩個男生朋友出去吃肯德基時間是7~8點，我怕她會擔心我亂來，我還先拍照傳給她證明我真的在跟他們吃飯，結果她倒是厲害了七點半時直接打來，我怕她擔心我就手機開著讓她一邊聽我們聊天，過程中我不斷道歉說「對不起，我女朋友太愛我，她想我順便陪她。」
接著7:40時她直接說我們聊太久了，要我陪她，我只好跟朋友道歉，快點結束對話陪她。
我很高興地做這些事情，因為我知道這是她表現的一種在意，所以我會很透明的處理她的疑慮，她的行為我完全不會介意，我覺得是應該的。
可是一樣的需要被陪伴關心與重視、與化解疑慮方面她還需要學習用一樣的情感反饋給我，第二週她沒做到、甚至當我正面提出我的要求談談時，她也不處理，最終在第三週她重重的傷了我。
那晚我們睡前一樣有聊天，我記得那天我跟她
「妹妹妳一般搭公車去公司是幾點要到車站？」
『8:45，哼哼』
「那為甚麼我讓妳9:10出門，妳還要遲到5分鐘？」
『因為能多睡30分鐘，這表示我晚上能晚睡30分鐘。』
「………，妳明天早點起來好不好，我覺得飆車危險。」
『你不要念，我盡量早起看看。』
「那現在已經3點了，妳還不睡？」
『你先睡，我還要玩一下。』
總之隔天3月11日星期三早上她還是9:15分才出來。
那天我印象非常深刻，因為8:30時還是晴天，
9:15時外頭已經在滴雨，她上車5分鐘後，外頭已經有著冒大雨的趨勢，
我問她「我覺得我們找地方避雨一下吧。」
『不行！繼續趕路。』
說真的以當時的雨勢，停下來等真的才是對的……，但她又說要衝，我真的以為她是不是看出甚麼，結果的下場就是過了地下道後，雨大到我直接靠路邊急停。
下車後我看著我們兩個幾盡全濕的兩個人，那時我真的好氣又好笑，真的不該聽她的。
那時候在騎樓下面，我有點氣她遲到又不辨情勢讓我們淋成落湯雞，於是我就過去流氓了一把又襲抱了一下……。
『啊啊啊啊，旁邊有人在看，你不要這樣。』
「哼哼，下次妳再遲到，看妳還敢不敢遲到。」
由於昨晚經驗太慘，我也不敢太放肆，抱沒幾秒我就放開她了。
就這樣我們坐在騎樓下，看著外頭的豪大雨。
「妳跟公司請個假吧。」
『不行，我跟他們說我下午會到。』
「妳請個假我們去旅館吧，我想跟妳去旅館。」
『你變態！』
「哼！之前有一個人跟我說我們見面的第一天要去旅館徹夜，這都第幾天了，嘴砲！」
『嘿嘿！』
「好了，我去看一下附近有沒有地方能坐一下，一直坐在騎樓地板上感覺也太克難。」
『你要怎麼過去看？』
這時我打開我機車的座墊，拿出我放在座墊倉內的小背包，裏頭有一把折疊傘。
接著我拿著傘走出騎樓外，就在90度角的位子，我看到對街有一間711，我趕緊跑回來對她說「妹妹！我們運氣不錯那裏有一家711，我們走過去吧。」
『恩！好。』
雖然不知道為甚麼，但我一直覺得妹妹對711有一種天生的好感。
就這樣我們撐著傘一路走過去，到了裡面後，我們找了一個角落靠窗的位子，
接著去買關東煮來吃，會買關東煮的原因是有熱湯，我怕妹妹剛淋雨後會感冒。
我們面對面坐在彼此的前方，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手機，這時的她冷不防地把我的手機抽去，之後開始這週第2次的隨機盤查，這次的檢查比較簡單，速度比上次快了許多。
但當她把我手機放桌上還我時，我則是迅速的拿起了她的手機，我假意的說著
「好啦，這次終於換我看妳的了。」
這下她臉色一變真的慌了，還不待我說甚麼，她就開口
『ooo，是客戶但是我根本沒理他』
「喔，是客戶」
『XXX，是認識的，他是真的常找我沒錯，但是我跟他也只是業務往來。』
「哦，業務往來啊」
『還有……，他就意圖明顯但是我根本不讀他的訊息。』
「所以說妳很多人追麻，哼哼」
『可是我都沒跟他們怎樣，妹妹很乖！』
我看著對面桌的她一臉忠心表態的樣子，頓時覺得好笑，真的，我沒看人家手機的習慣，我手上雖然拿著她的手機，但是我並未看任何東西，我知道人要有適當的空間跟隱私，很多事情她說了我就信，硬要去追查甚麼反而落了下乘。
接著我把手機還她，聽她講著她工作上遇到奧客的故事。
我喜歡聽她跟我說她的故事，坐我對面的她這時看起來就像一個話多的鄰家女孩。
我跟她一直坐到11點左右，接著我送她到公司。
當我細細的寫來我與她的故事時，我才赫然發現，原來我跟她第一週發生這麼多事，接近1萬1千字卻還沒寫到最重要的那天，3月14號的白色情人節。
這晚我問她「妳有沒有在運動？妳每天都熬夜到凌晨三四點，我人都回台灣了，妳還是一樣，這習慣要改過來啦。」
『我以前熬夜都只到一點多的，會變成三四點是因為誰？』
「恩……，對我知道那是因為妳想陪我。但是我在捷克時我也說妳真的不用啊，妳是要怎麼跟時差比體力……。」
『反正就是你害我得，哼哼。』
「不，一開始是我知道，但後來，我感覺是妳後來對於熬夜到三四點食髓知味了……，妳不要牽拖我。」
『嘿嘿！』
「運動的問題怎麼解決？有運動習慣的話確實有助於妳改善晚睡還能幫助妳身體健康。
妳看我們的記事本裡妹妹的生活要點
第14點 提醒她振作不要一直玩
第15點 找她一起做運動 (正常版
妳看看我幫妳記下來了，妳都沒有做。
找妳出去運動這件事，我真的認識妳了，說真的我想都不敢想，妳在家抽幾分鐘運動我就當作妳有做了。」
『我覺得自己變胖了。』
「那剛好去運動啊！」
『不，我會少吃一點。』
「……，妳已經過瘦了，妳根本不胖。」
『你家有沒有體重機？』
「有啊。我有在練身體所以買一台比較方便 (我對著我房裡的電子體重機拍了一張傳給她)」
『看起來不錯耶！你帶過來給我量一下。』
「恩……我不要。」
『恩？』
「我跟妳說，妳這要求真的很奇怪，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但是操作起來非常詭異，
首先我早上時帶去妳家讓妳站那1秒鐘，之後我東西能放妳家嗎？」
『應該是不行會被發現。』
「其實我是不懂被發現有甚麼問題，就只是放一下晚上就拿走了，但是我知道妳有很多小心思。所以這意味著妳站完一秒鐘知道妳多重後，我必須載著妳跟體重機到妳公司，妳公司還蠻遠的，之後再騎回我家。整個過程就為了站那一秒？這樣真的很奇怪。」
『恩。好吧那就不用。』
「恩，希望妳諒解。」
這前三天裡說，看文章感覺還不錯，但是實際上來說是疏離的，
感覺只有我在努力去接近與接觸，妹妹她並未與我有身體上真實的富有情感的接觸，
我指的是擁抱與親吻，我知道台灣很少人當街擁吻，但是妹妹答應過我擁抱可以的，
我是個七年級生，讀大學時校內情侶擁抱已經很普遍，更何況我跟妹妹私下網路上是甚麼都做過了。
我前文也提過，她的行為可以一言以蔽之的淡化說她就是個嘴砲，
但是當我靜下心來後，我知道那一定與她過去的傷痕有很大的關係，此外在關心、愛人與付出上她是較少的，二月份的時候即使是認識之初，之中及後來我知道當時的她跟我彼此都需要陪伴與關懷，於是網路與距離成了她最適合的保護傘，我不斷地給她關懷與愛修補她被傷的血跡斑斑的心，她跟我說過我們認識之後她再也不哭了，也沒有吃藥了，我沒追問她是甚麼藥，我知道當她夠強大能面對過去時她會告訴我完整的她，我需要的只是護著她，可是生活終究要落實在現實生活裡，為了她我風風火火的回來了，但她不願意來機場接我，當我第一個出關後看到的人，她跟我說她怕我當時會很疲憊，導致給她的第一印象太醜，幾天後當我們正式面對面後，即使是一個簡單的擁抱說一聲歡迎回來，她也無法辦到，更何況，在收了那麼多禮物後，她對我她是完全一毛不拔，我覺得我更像是免費司機、提款機與網路閨密，我們的情感被她鎖在賴裡面，這是我回憶起當時最真實的感覺，現在的話我會知道她有各種的經驗障礙要跨過去，同時她的自卑跟恣意與一些不友善的行為牽引著她，終究她轉過頭來給了我重重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