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住嗰個有一浸鹹魚味,充滿黏液嘅極品乾鮑,不禁吞咗一下口水。骾唔落呀......

「做咩發嗮呆咁呀?你唔想呀?」佢深不可測嘅眼神,再加上不懷好意嘅笑容,好似恥笑緊呢個又要唔制又心甘情願下海嘅傻仔。

「唔係,不過我未試過......」我遲疑地回答,顯然未試過絕對唔係主因。

「你咁純品㗎!唔緊要啦,其他地方都得㗎!都唔係同你玩咗好耐,我都唔應該咁快提出呢個要求嘅!」佢眼神又變得真摯起嚟。

「唔係你問題,係我未夠經驗,對唔住......」



「或者胸嗰啲你都ok 嗰可?」我唔會咁傻仔提議吮腳趾嘅,陣味應該同食鮑魚都冇咩分別,都係一樣咁香濃。

「好呀!」

我心甘情願地吸啜住嗰個有如母親乳暈嘅乳頭,內心已經徹底地崩塌。

佢贏咗,佢用邊緣政策贏咗我。

邊緣政策本來只係一個外交手段,只不過我冇諗過佢可以用喺日常生活中。



用一個極端嘅要求將人底線降低,及將其情緒推向一個快要崩潰開戰嘅狀態。

結果,佢扮得友善少少,就可以裝作自己係一個從深淵拉你上嚟嘅天使,使人完全屈服於佢嘅魔掌下,舐鞋底都要舐得心甘命抵。

原來一切都喺佢掌握之下。佢真係講得啱,對住呢啲老奸巨猾嘅人,我真係經驗不足。

我吮住佢因爲刺激而變得硬挺嘅乳頭,而佢都開始吸啜住我身體嘅每一部分,留住大大小小嘅咖喱雞。

「嘴我。」佢又喺我耳邊輕輕吹氣,暖流由耳仔一路流到去巨龍身上,使其更堅強。



堅強嘅巨龍,懦弱嘅主人,真係諷刺。

懦弱嘅主人毫不猶疑地將嘴脣對上眼前嘅女人。呢對乾燥嘅嘴脣已經好耐冇對上其他嘴脣喇。

打車輪啫,有乜咁難呀。

可惜,我已經忘記親吻對我嘅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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