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我先可以接受到同副校做炮友,至少咁樣可以保住我份工。

但係,我完全面對唔到一個六張幾嘅阿婆用住嗰個少女含春嘅表情主動錫埋嚟。

佢唔係鍾意我下話?

點解係我呀?

呢個時候,我忽然間諗起副校助理。



「我係副校嘅戀愛顧問!」佢呢句滑稽嘅臺詞莫非係真嘅?

一切都係個局?

乜而家啲溫仔方法咁創新㗎咩?

冇計啦,可能佢啲咁嘅老姑婆飢不擇食到呢個地步,正如前校長個樣都唔差,鬼估到佢會同普普通通嘅李sir 搞埋一齊啫。

無論如何,我都要硬食㗎喇,不過一諗起佢啱啱嗰個樣,就真係嚇到人鳩縮。



原本都可以當佢係炮友咁看待,但而家我越嚟越有做鴨嘅feel.

我已經出賣咗肉體喇,唔係仲要出賣靈魂呀?

喺釐清思緒後,我若無其事咁出咗去扑嘢,只不過一對眼已經變得失神。

我哋繼續喺牀上糾纏喺一齊,任由佢喺我身上留下無數個咖喱雞。

腰部下意識地上下郁動,刺激住佢嘅敏感地帶。



「呀......呀......呀......」我費事諗咁多,只係將精神全部投放喺肉體嘅滿足上。

一個鐘終於過去,呢個時候正正就啱去食翻支事後煙,呼出自己無盡嘅愁緒。

可惜呀,我冇煙喺身。

對於一個前情聖嚟講,拒絕女仔就好簡單嘅啫,只不過當佢掌管住你嘅命脈嘅時候,所有嘢都變得困難,就好似畀人揸住個春袋,仲要大大力錫落去嗰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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