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每日朝早都俾家姐阿妹揸取精液,可以減低自己嘅性慾同妄想。但事實係啱啱相反,當我試過家姐嘅口交之後,我嘅性需要開始變得愈來愈大。

因為始終係一家人,所以我嘅理性一路都話我知,我有一條必須遵守嘅底線,就係唔可以真係同家姐阿妺佢哋做愛,唔可以真係亂倫。

但係,我內心嘅魔鬼不斷引誘我,叫我去偷嚐個個完全違反倫常嘅禁果。就好似《男兒當入樽》入面三井同安西教練講:「我好想打籃球!」一樣,呢刻我內心都叫緊:「我好想破處!」

無錯,我仲係一個處男,而我想將自己嘅處子之身交俾家姐。點解唔揀阿妺?因為佢係處女,我怕自己事後會內疚。而家姐始終唔係第一次,插佢我會心安理得啲。

終於,我説服咗自己搞家姐係無問題,說服咗自己超越亂倫呢條道德底線。夜晚,我襯家姐沖完涼出嚟未返房,就向佢進行催眠。



「山風爺爺事務所矣。」

我將精神彷彿嘅家姐拖入廚房。阿妺戴住耳機係房睇緊劇,應該聽唔到呢邊嘅動靜。

「你知道你細佬阿曉係處男,身為家姐嘅你決定幫佢破處,教佢點樣做愛。」

「教細佬……點樣……做愛…」

可能因為我好心急,所以連個暗示都非常直接。家姐亦因此出現咗前所未有嘅抗拒反應,雖然佢目光依然放空,但眉頭緊鎖。



「唔可以……唔可以……同細佬做愛…!」

大獲!咁落去就算家姐唔衝破催眠,都會精神錯亂。我知道自己應該收手,但又唔想放棄破處嘅機會。我暫停咗原先嘅暗示,冷靜咁諗對策。

根據之前經驗,家姐係好抗拒同性相關嘅直接命令。但只要最終目的同性無關,就算行為過分佢都會接受。既然係咁,一於就試下用啲迂回少少嘅暗示啦。

我花咗幾分鐘重新對家姐落暗示,同埋要求佢係聽到我閂房門聲就自己醒返。之後我就返入自己房,用力咁閂門,瞓係床度期待之後發生嘅事。過咗十分鐘左右,家姐敲我房門。

「細佬,你瞓咗未?」



「未呀,你可以入嚟。搵我咩事?」

「我有啲嘢想你幫手……」家姐入咗嚟之後,好順手就閂埋門。

「係咩事呢?」

「我……下面好痕,痕到瞓唔到…」因為怕醜,家姐唔敢望我。

「痕咪自己𢯎囉?」我知道家姐想點,但專登玩嘢,想睇佢乜反應。

「係入面嚟……我自己𢯎唔到,所以想你幫手……」

「咁我都未必𢯎到喎,我手指又唔係特別長。」

「唔係用手…」



「咁用邊度?」

家姐成塊面連埋耳仔都紅晒,佢爭紮咗好耐,最後好細聲咁講:「用你個度……」

「即係邊度呀?」我坐起身望住家姐,不自覺咁奸笑起嚟。

「用你個碌大雕……」

理所當然,家姐之所以會講大雕,都係因為我之前落咗暗示。講真,家姐個怕醜樣真係好正,我想再逼佢講多啲咸嘢,所以決定繼續蝦佢。

「用我碌大雕𢯎邊度?」

「𢯎我下面……」



「下面即係邊度呀?我唔明喎,屁股?」

「唔係呀!我係話……個西……我想你插入我個淫西度…我子宮入面好痕……」

「咁慘呀?無問題,我幫你。」我聽到家姐叫我插佢,即刻滿足晒。好快手咁將家姐推落床,然後成個人擒係佢身上面。

「細佬,唔該你幫我呀……但唔駛咁急,可以慢慢嚟。」

我無視家姐要求,將佢件連身睡裙拉起,然後一氣呵成咁除埋佢條底褲。望到家姐白滑嘅長腿同埋粉紅色嘅陰唇,我即時扯到恆。我一個動作就將自己條波褲連埋底褲一齊除低,然後將龍頭對準佢嘅陰部。

「家姐,你已經濕咗喎。」我用龍頭輕輕摩擦家姐嘅陰唇,感受到佢嘅淫水慢慢流出。細佬同家姐嘅性器官,本來一世都絕對唔會互相接觸到,但呢刻我哋正係度水乳交融,互相沾上對方嘅體液。

「細佬,等等!你可唔可以戴套先?」家姐忽然用手封住自己下面,阻止我進入。

「我無套喎。你有咩?」



「吓…?我都無…」試問一個兩年無拍拖嘅保守女仔,同一個從來都無女友嘅處男,又點會隨時有套係身上?就算有,作為破處嘅第一次,我都唔想用,所以我決定說服家姐唔好用。

「家姐想同我做愛?」

「梗係唔係啦!兩姐弟唔可以做愛㗎!」家姐嬲嬲地咁講。

「所以你只係想我用條大雕幫你𢯎痕,除此之外,無其他諗法。」

「係呀,無其他諗法。」

「咁唔戴套都無問題啦。戴套係因為怕做愛個陣搞到有BB,但我哋都唔係要做愛。」連我自己都覺得呢番說話毫無邏輯可言,但因為催眠術嘅關係,家姐會講得我所講嘅嘢絕對正確。

「都係嘅……」家姐稍微移開咗佢擋住下體隻手。



我見機不可失,即刻腰部用力向前一衝,將我條巨龍直插入家姐裡面。巨龍係濕潤嘅洞穴緩緩前進,俾溫暖嘅膣壁完全包圍。龍頭部分好似被無數細小嘅舌頭舔舐緊咁,一陣前所未有嘅快感直衝我腦門,令到我感覺到一陣陣麻痺。

「啊…!」家姐俾我一插,輕輕咁震咗震。

「破處真係好正!原來插家姐係咁舒服。」

我興奮咁自言自語,但隨即俾家姐抖正我。佢雙手捉住我面脥,要我望實佢對眼:「細佬你聽住,我哋唔係做愛。所以你唔算破處!」

家姐係潛意識入面抗拒同我做愛,所以即使俾我用咗迂回暗示,令佢肯被我插入去都好,佢始終拒絕承認我哋呢個係性行為。其實對於我嚟講,點形容呢個行為都無所謂,最緊要係俾我繼續享受家姐咁正嘅肉體就得。

「咁我開始幫你𢯎痕喇。」

「嗯,麻煩你。」

我慢慢咁擺動腰部,透過巨龍感受家姐體內濕潤嘅體溫。當我嘅龍頭打中家姐子宮頂部,家姐入面就自動收緊,擠迫我條巨龍。

「唔…呀…」巨龍不斷進進出出,敲打家姐嘅子宮頸,終於令佢忍唔住低聲呻吟。

每當我向前插嘅時候,我都感覺到家姐體內溫暖嘅膣壁,好似想阻止我條巨龍前進咁收緊,而當我向後抽嘅時候,又會感覺到膣壁唔想我走,用力想吸返我條巨龍入去。我無諗過做愛原來係咁舒服,忍唔住開口問家姐。

「家姐……我好舒服。你舒唔舒服?」

「嗯……唔……好舒服……呀。」我知道家姐其實係講緊𢯎痕嘅舒服,而唔係同我做愛所以舒服。但就算係咁,我聽落都覺得好開心。

我襯住家姐眯埋眼享受緊,一手揸落佢對波度。

「喂呀……唔好咁……啦…」一心只想𢯎痕嘅家姐當然唔想我揸波,但佢已經俾我插到全身無力,兩隻手點推都推唔開我,所以我繼續肆無忌憚咁玩佢對波。

第一次做愛嘅快感,帶俾我極大刺激。插唔夠五分鐘,我條巨龍已經蠢蠢欲動,想要得到解放。既然無論點,我都忍唔住要射,咁不如插得激烈啲啦。總好過繼續慢慢插,搞到自己唔夠盡興呀。

「家姐,對唔住。我想插快啲。」我無等家姐回答,就開始激烈擺動我條腰,開始瘋狂抽插家姐。

「等…等……細佬唔好……啊呀呀…!」

我完全無理會家姐感受,單純遵從自己嘅慾望去抽插。我同家姐嘅肉體碰撞,產生響亮嘅啪啪聲。我完全唔理阿妹會唔會聽到,反而覺得啪聲越大會越興奮。

「啊呀……呀呀……細佬……太激烈喇……太激…」家姐口裡一邊求饒,但雙腳反而好似蟹鉗咁,交叉夾住我條腰,令我條巨龍插得更深。

「啊呀呀呀!細佬…等…等…!唔好…咁激…我唔得…喇……」家姐呻吟到好大聲,令我更加開心,有一種佢俾我插到好爽嘅自我滿足感。

「家姐係咪被我插得好爽?」

「唔爽…唔爽呀……你係我細佬……我…唔會爽…!」家姐雖然擰頭否認,但佢雙手扯到床單都就甩,而且開始有少少反白眼,我估佢應該就快高潮。

「嗚……家姐!我要射喇!」忽然一股爆發嘅感覺由我春袋直傳去巨龍頂。

「啊呀呀!我都唔得喇……唔得喇!」家姐身體開始猛烈收縮,但佢依然保持一絲理性:「細佬!求你!唔好射入去…唔好!」

其實我本來想射入去,但見到家姐眼泛淚光,我就即刻心軟。係臨射嘅一刻,我將巨龍抽出家姐體外。

「啊啊啊呀——!」家姐弓腰仰頭呻吟。隨住佢高潮來臨,我亦都將大量精液射到佢身上。白濁嘅精液由家姐嘅陰毛一直飛延到佢肚臍之上,沾污佢美麗嘅肉體。成個畫面既荒淫又美麗。

「嗄…嗄…唔該細佬…家姐下面唔痕喇……」家姐喘住氣咁多謝我,泛紅嘅臉上有兩顆因為激烈性愛而流出嚟嘅汗水。家姐呢個事後嘅微笑係我有生以嚟見過最可愛嘅笑容。

「咁就好喇。我幫你抹返乾淨先啦。」可能因為進入咗聖人模式,所以一股嘅強烈罪惡感湧上心頭。就好似為咗贖罪一樣,我主動拎啲紙巾,幫家姐抹走佢身上面嘅精液。

清潔完之後,家姐著返底褲,拉返低佢條睡裙。望住家姐梳理頭髮個樣,我覺得自己好似做一件好錯嘅事咁,心入面強烈後悔。唔係對亂倫呢件事後悔,而係覺得明明家姐一直都對我咁好,點解我會咁賤去搞佢?

「細佬,做乜你個樣咁慘?」家姐坐係我旁邊,捉住我隻手講。佢由細到大都好易察覺到我唔妥,記得我細個係學校被人蝦,雖然我返到屋企死口唔講,但都俾家姐識穿,仲即刻走去學校幫我投訴。

「係咪因為家姐勉強你幫手,所以唔開心?對唔住呀。」家姐當我細路仔,摸一摸我個頭。

唔係、唔係咁樣。錯嘅係我,唔係家姐。應該道歉嘅係我,唔係家姐。
家姐嘅溫柔就好似一支長矛咁,直插落我嘅心臟。

「要講對唔住嘅應該係我。好對唔住。」我真心向家姐道歉。

「你無嘢對唔住我呀,我感激你幫我就真。」家姐按住我後腦,引導我伏落佢膊頭度。

「對唔住呀,家姐。」我有啲想喊。

「傻細佬。無嘢喇,唔好咁啦。」

家姐一路輕輕摸我頭髮,就好似呵BB瞓覺咁。我聞住家姐熟悉嘅體香,覺得好安心,於是提出咗個少少無理嘅要求:「家姐,你今晚可唔可以同我一齊瞓?」

呢刻我完全無邪念,真係單純想好似小朋友咁,同家姐一齊瞓。自從小學之後,已經有十年以上,未試過同家姐同床入睡。

「好啦。家姐都好倦唔想郁,今晚你就借半張床俾我瞓啦。」善良嘅家姐答應咗我要求,抱住我瞓低。我將個頭埋係家姐嘅胸部,然後好快就瞓著咗。


我醒嚟個時,已經係第二朝。
阿妹敲我門口二下,就衝咗入嚟:「阿哥,你見唔見家姐……咦?」

「做乜你哋會一齊瞓?」阿妹睇住我同家姐同床共枕,唔知俾咩反應好。

我望一望個鐘,係朝早9點。平時呢個時間,家姐一早就起咗身,整定早餐俾我同阿妹。大概係因為尋晚我哋做愛做得太激烈,所以搞到家姐唔知醒。

「唉…點解一齊瞓?因為阿曉佢想囉…」家姐未瞓醒,搓住眼咁講。

「係呀,我忽然想家姐陪我瞓。」可能因為個腦未醒得晒,所以我同家姐都唔識大話。

「哇……幾多歲呀你?仲要家姐陪你瞓,好嘔心呀。」細妹用鄙視嘅眼光望住我。

「關你咩事呀。」我當堂醒一醒,開始反駁:「你嫉妒我同家姐感情好呀?」

但係細妹完全無理我,反而同家姐講:「家姐,你唔好咁縱呢條友啦。佢唔識大㗎。」

「你咁講都有道理,佢真係仲好似細路仔咁。」家姐望一望我,微笑回應。

我哋就好似平時咁嘈交,然後歡笑。
只係阿妹並唔知道,尋晚佢家姐同阿哥做咗一場好激烈嘅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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