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太太輕嚶一聲,並沒有即時把手指抽回,我忍不住把她手指上的汁液舔個乾淨。
        吉野太太待我微張開口,才把手指抽回,我看著她因喝酒及我的挑逗後而微微泛紅的面頰,心下不禁一盪。
        可能因為心裡太寂寞,我竟然對吉野太太起了慾念,我由上往下看向她坦露在外的大半邊白晰酥胸,只感到體內的慾火正不自覺被燃起。
        吉野太太沒有因為我的行為及目光而生氣,繼續像服待丈夫般餵我吃水果,我一邊享受著吉野太太的貼心服務,一邊借意舔弄她的手指,指頭其實十分敏感,因此吉野太太竟然開始輕喘起來。
        看著吉野太太發情的樣子,我再也按捺不住,一手抓住吉野太太伸到咀邊的玉手,把她拉近身前,近乎粗暴地吻向她的唇。
        我毫無阻攔地把舌頭伸進吉野太太的咀裡,吉野太太溫順地回應著我的索求,我把她擁進懷內,將手伸進她領口內,搓揉起覬覦已久的酥胸,吉野太太的雙乳雄偉而軟熟,揉起來手感很好。
        吉野太太雙手搭上我的脖子,舌頭熱烈地和我糾纏,我將另一手伸到她腰間,從裙頭滑進她的裙內,隔著內褲輕撫著她的臀部,因著生過小孩的緣故,吉野太太的臀部比起我過往接觸過的女性都要大。
        單純的手部活動漸漸不能滿足我的慾望,我把吉野太太推倒在梳化上,從她肩上把衣領拉下,兩顆豐滿的圓球立時彈跳出來,我一手抓起圓球,張口就把乳頭連部份峰頂含進咀裡。
        吉野太太迷亂地呻吟起來,我大力地吮吸著久違的乳房,雙手不停揉握,可能因為實在抑壓太久,因此甚至在吉野太太的雙峰上留下淺淺紅痕,但吉野太太不單沒有介意,反而更因我的激烈行為而興奮地把我的頭壓向自己,雙腿更緊緊纏著我的腰。
        我含吮著兩邊乳頭的同時,手開始移到吉野太太的下身,此時短裙已因吉野太太把雙腿夾著我而褪到腰上,下身只餘一條紅色內褲,我扯開遮著重要部位的內褲,手指就著潤滑的陰脣滑進陰道內。


        吉野太太發出歡愉的呻吟聲,我把手指來回抽插著濕潤的陰道,拇指溫柔地於進出間旋按腫脹的陰蒂,把吉野太太慢慢帶到極樂的顛峰。
        眼見吉野太太已快到高潮,我暫時放過她的雙峰,把全幅心神轉移到她的下身處,陰脣在我的不停抽插下略微腫起,我低頭含住陰蒂,以舌尖輕輕挑逗,並改以兩根手指加快速度抽送吉野太太。
        吉野太太全身劇顫,雙腿用力夾緊我的頭,陰道因高潮而不住湧出聖水,我張口接下大部份的聖水,但因水量太大,部份從我咀邊流到我身上。
        吉野太太顫震了好一會才停下,她鬆開腿坐起身,以舌舔吻著我的臉,口裡呢喃著:「芷龍好厲害,即使我丈夫也從未令我如此舒服過,而且他幾個月才回來兩、三天,我也不記得有多久沒和他做愛。」
        「你丈夫真不懂憐香惜玉,竟然放著一位這麼美麗的妻子獨守空房。」我一邊吻著吉野太太的唇,一邊說著。
        吉野太太甜甜地說:「芷龍的話和你的技巧一樣高明,來,讓我好好回報你。」
        吉野太太像妻子般替我脫去衣服,然後著我躺到梳化上,開始從我的唇一直向下輕吻著我身體的每一處。
        每吻到我的敏感部位如頸項或乳尖,吉野太太都會稍作停留,然後好好舔吻一番,我對吉野太太的日式貼心服務十分滿意,到她終於來到我的陰脣前時,我已痠軟得無法移動分毫。
        吉野太太在我濕滑的陰脣上來回舔吻著,舌尖不時輕輕探進窄縫中輕挑陰蒂,我對她遲遲不進入感到心浮氣燥,大聲地喘息起來,到我差不多想出聲要求時,她才把舌頭深深探進我的陰道內。
        我感受著久違的充實感,讓長長的舌頭舔遍我體內的每一吋地方,吉野太太好像不會疲倦般,含著我的陰脣一直舔了好久好久,舔得我的聖水都快要流盡一般,才把手指伸進我體內抽插起來。


        因著先前的刺激,我早已臨近高潮的邊緣,吉野太太沒抽弄多少下我已隨抖震到達高潮。
        吉野太太微笑站起,深吻了我一下,然後著我稍等一會。
        我閉上眼回味著剛才的做愛過程,舒暢感並未從身上消失,仍然從我身上各部位傳到腦內。
        再見吉野太太時,只見她已換上一身只露出乳房的蕾絲睡衣,雙乳因而更顯豐滿及突出,衣擺只及掩上下體,從蕾絲睡衣可透見她下身仍然赤裸。吸引我注意的除了衣著,當然還有她手上的假陽具。
        「平時我只能以這個自慰,現在你應該可以幫我一把。」吉野太太撫媚地說。
        我笑著起身讓她替我戴上假陽具,吉野太太讓我坐在梳化上,然後主動坐到假陽具上,前後擺動起身子。我則扶著她的腰肢,張口含著在我眼前左右愰動的巨乳。
        吉野太太緊緊抱著我的頭,讓假陽具最大限度地在體內抽動,我把頭埋在她的雙乳間,感受著差點被乳房弄至窒息的幸福感。
        我能理解久旱逢甘露的吉野太太為什麼可以如此樂而忘返地和我做愛,但我卻不能理解為什麼我既然深愛著凌若夢,卻可一次又一次地和不同女性做愛的心情。
        或許我非單不是一個專一的人,更是只懂沉溺在肉慾歡愉中的人。
        這一點在我遇上吉野太太的女兒吉野月時,得到更進一步的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