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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喂!」
「你係度做乜鳩」
他把我從回憶中拉回現實中,我伸手脫下他的褲子。親吻着,把弄着,吸吮着,套弄着。
不消一會他就嗚嗚的叫着,很快就換着我嗚嗚的叫着。
 
拉他去洗澡,有時他還有力氣的話,就會在浴室幹我。
每次也是從後面大刺刺的抽插着,是乏味的。
其實是沒什任何感覺的,但會隨著水花淺起的頻率而叫着。
 


我知道那是毫無感情的,性也是乏味的,只是他邊聽着,會隨著深沉的呼吸聲慢慢變成嗚嗚的叫聲,我只能隨著那轉變而提高聲量,那個並不是平日我會發出的聲音。
太多感情只能透過想像來裝出來,不然他們會察覺到我的不同。
 
畢竟我並不是他想像般的人,太多時也是沒有感覺和感情。
「你真係好正……」
他和平常一樣累倒在床上,也無力再說些什麼。
 
我拿起酒店的風筒替他吹乾所餘無幾的頭髮,再摸了摸他的頭,輕輕拍了幾下他的背,看着他沉沉的睡去。
 
那是我小時候少數的記憶,哥哥哄我睡時總是溫柔的,能令我忘了饑餓,刺骨的寒冷和被遺棄的事實。


 
看了看他手機上的時間,慢慢穿起了校服,從他的錢包裏拿了二千塊。
故意少拿了五百,好讓他再來找我時能多付點小費。
 
我踏出了酒店房,把錢存入銀行,看了看餘額就回兒童之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