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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後,我開始找不同的她,也開始嘗試了很多不同的形式性愛,意外的靈感湧現。。
 
一開始是去不同的大廈洗樓,隨意的找個她。
通常是穿梭在不同的大廈間,按響一道又一道的門鈴,問價錢。
合心意的話便進去,不然的話便按響下一道門鈴。
反反覆覆的,有時發現自己錯過了合意的,可能礙於不好意思,我總不能回去找那些錯過的她們。
 
有時會想起柏拉圖和蘇格拉底那個關於採花的故事。
 


一開始也會相信前面也許會有更好的。
走下去,看到的,總覺得還不如先前看到的好。
要麼什麼也得不到,要麼採了不夠喜歡的花。
 
後來朋友們都覺得我很奇怪,為何都總愛到一樓一叫雞,明明她們都上了年紀,性價比也不值。
為何還常常去一樓一?
我想了又想,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找她們的夜裏,我不會再覺得孤單。
 
後來試了援交妹,她們很好看,和她們在一起時總覺得那時的我們也很吸引。
那過程是充滿愛情的幻覺,好像能成為她們的男朋友一樣。


而這個身份已經值回票價,始終那是我一生也做不到的身份,不能擁有,只能租來。
但別離時的失望感,是難以承受的。
 
那次之後,柏拉圖又再採花,他抖擻的帶了一支豔麗但稍稍焉掉的花。
本來最豔麗的花在他回程時,就逐漸枯萎。
 
有時我還慶幸着我不過是她們暫時的男朋友,不用看到真實的她們。
這樣的她們,已經是最美的。
 
後來柏拉圖不想再失去那朵最美艷的花朵,又從新再踏上採花的路途。


那次過了好幾天也沒回來,蘇格拉底只好走進樹林裏去找他,發現柏拉圖已在樹林裏安營紮寨。
他決定就留在那朵花身邊,直到它枯萎了,又留在另一朵花身邊,另一朵也只是第二美的。
 
我不願如此,因為她們注定離開,而我卻不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