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ing—Cling—Clint—」一個一個的汽油彈已成為火牆,把感染者隔絕。

「哇咕嘰咿嘎嘎—咔咔」感染者只看到眼前的我們,無視了這些火。

「喂,點解會咁架!佢地唔驚火?」法拉利說道。

「我都唔知啊!法拉利!你跑快啲,去同佢地其他人匯報,搵多啲人出嚟!」

我看着感染者們一浪接一浪地摩肩接踵,自知失策了。剛剛根本沒有這麼多的感染者在附近,肯定是它們的低音頻把其他在這區的感染者也召集過來。



「唔係啊,點解會突然咁多?」阿Long也驚呆。

「點鬼知,九成九係佢地嘅低音頻出事,今鋪老貓燒鬚。」我責怪自己為何不知道低音頻的意思。

「喂,唔好放棄。你若放棄,誰佑我城!」Zenia簡短而有力的打氣,把我們的心機拉回不少。

「唔會唔會,我點都會盡力。阿Long,出招啦。」我們是時候要使出畢生絕學,不能讓大家失望。

我地拔出短刀,將槍械俾後方嘅隊友們。



使出學習咗好耐嘅武藝。

加上凌厲嘅刀法。

我踢出了蓄滿力度的高踢腿。

眼前嘅「青」喺未反應到嗰一剎那,就俾我搵到空位。

骨牌效應,使得跟佢身後嘅感染者好似保齡球咁徐徐倒下。



一石三鳥。

骨架真係好脆下,咁容易就直接玩完。

「呯—哈喝哈喝哈喝!」阿Long對着感染者們就是一波波的連擊。

感染者先啱啱艱辛咁行到佢嘅面前,然之後就突然眼前一黑。

「喂,佢地越嚟越多,遲早塞爆我地。分分鐘打成幾個鐘都未完。」我發現了端倪。

「打咗先啦,唔好諗咁多住,所有行動以保住據點為先。」

「但咁打落去佢地都會冇體力!」我為他們想着。

「我翻嚟啦,大家都出咗嚟!佢地點做?」



「叫佢地將所有物資放上去要揸住離開嘅車上面,或者我地頭先坐住上嚟嘅車!

其他人,全部企後方,準備好作戰狀態!」我的計劃或許已是最周詳。

「冇問題。」法拉利回。

「我去擺物資,你留低。」後方爭吵聲不絕,情況不太妙。

「唔好嘈啦,再嘈大家盞攬炒,全部都走唔甩!聽法拉利講,唔好再爭。」我發怒了。

「你唔驚俾人食啫,我驚啊!唔好要我留低送死,我要上車!」一位同學說。

「你驚我唔驚啊?我都要上車!」另一位女同學爆氣。



「唔好拗,我上車!」一位瘦削身材的同學把他畢生霸氣也盡出。

佢地爭相跑向天橋出口,準備行去我地嘅車上面。

「頂你班友唔係人嚟架喎!」「大難臨頭各自飛!」阿樂,十三同時發言。

佢地嘅喝斥,無法平息同學仔們想去安全地方嘅心。

「我行先啊!」「我行先啊!」「點解俾你行先?咁我咪好無面?」一堆堆的爭吵聲聲入耳。

這就是人類嗎?

這還是我熟知的同學們嗎?

佢地嘅行徑一下比一下過份。



左推右撞,部分男丁仲將軟弱嘅女仔撞倒在地。

只顧自己擠身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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