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人拍我,我一張開眼睛,發現我在還在車上,車還是停在啊武家樓下,所以剛剛的是夢?!
我望向剛剛拍我的人,是一個中年大叔,他身穿一身唐裝,五官端正,身材健碩,留著八字鬚,兩邊髮鬢有點灰白,後則綁著一條小辮

「𡃁仔,依個世界有因果循環,有啲野做咗就要還,我幫得到你今次,下次就冇咁好彩,好自為之」他看著我嚴肅地說,說完就走了

「大叔!你咩意思啊,講清楚啲啦!」我半身鑽出車窗

他沒有回頭,只向後彈了一個銅錢給我,然後揮一揮了手

「咩啊,銅錢?比我有咩用啊」我很無奈的把銅錢放在褲袋





我清醒點後馬上回家收拾行李,打算出外避避風頭,我才剛到家,我「大哥」就打電話來

「航,你係邊?」臣哥問我

「我係屋企,咩事啊臣哥」

「你返嚟堂口先再講」臣哥好像很急,說完就直接掛電話了

也好,反正我避風頭前也要交代一下,我收拾好就出發前往堂口





到堂口樓下時,我發現臣哥的車沒有有泊好,隨便的停在路邊,車也沒鎖

「到底咩事要咁急啊」我滿臉疑惑

我坐電梯上去時,溫度愈來愈低,一層比一層冷,是刺骨的,而且有心寒的感覺,不祥的感覺亦在心裡湧出來

電梯開門,樓層的燈不停地閃爍,桌椅也被翻亂,連神枱上的關公像也被打破了,到底這裡發生了什麼,臣哥是被人襲擊了嗎?還是有什麼事在發生...

突然在辦公室有聲音發出




「啊....」一把微弱的聲音

「係咪臣哥啊!?」我衝往辦公室

辦公室有兩個身影,一個是臣哥,他滿身是傷的趴在地上,衣服好像被燒過,傷口也是被燻黑的,感覺命懸一線

而另一個身影是背著我,但我對這背景有著恐懼,她轉過頭來看著我,眼神充滿著仇恨,我認得她!

正是隧道中的那個女人!!

「又係你...?到底你係邊個啊!」我不自覺的後退兩步

「你..問.....我..係.邊...個?嘻..我.都唔..識你......啊!」她仍然是逐個字說出

「咁點解你要纏住我啊!」我直入重點





「咁..不如問...你..點解.....當..初要...燒我啦~」她用一個極度詭異的角度側著看我

「燒你?我邊有啊!」我心中回想著這些我所以做過的事

「航!三..年前啊」臣哥說出一個重點後就暈了過去,還是死了,我也不清楚

我腦海中回想到三年前的畫面...

三年前

「航仔!啊武!比次機會你地發圍啦,你地今晚同我燒咗間卡啦ok佢」臣哥拍一拍枱

「好!!」當年我們正值上位時期,難得上頭有事交帶,我們想都沒想就接受





當晚,站在那間卡啦ok的樓下,想了一個傷害最低的方法,我繞去大廈的後門,啊武把消防鐘敲響,等五分鐘後,我慢慢從後樓梯上去,到達卡啦ok時,內裡的客人基本上都已經撤離,只剩前枱的職員,他們也準備離開,我把火水潑在後樓梯附近的電箱
然後把我口中的煙頭彈過去,頭也不回就走了,相信這個方法是可以完成又令傷亡減至最低的方法,但我不知的是.....
其中一個包廂內,有一個孕婦被剛才的火警鐘驚到,動了胎氣,有作小產的跡象,她的老公不敢貿然抱起她,所以就一直陪在她身邊,跟她說會沒事的,但偏偏這時,一直被焚燒的電箱因為過於高溫突然發生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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