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乜春啊你!?」被推得後退兩步的啊烈

回過神的啊烈才看到啊武推他的手臂上多了一根鐵棍

「嘶….」啊武為了推開啊烈,右手手臂硬接了一棍

啊武忍著被棍打的痛,右手反捉著鐵棍,左手一記上勾拳揮出,揮棍的白衣人一拳就被打暈過去

最後一個白衣人也倒下





「呃…..」白衣人倒下後,啊武輕輕搖動右手,看來剛剛的一棍傷到了手臂

「呼…..終於搞掂曬」

「想搞鳩我地?慳啲啦!」

「烈哥有冇事?!」

「仆街,隻手斷咗….」





啊烈的手下你一言我一語的

「你隻手點」啊烈看啊武為救自己而受傷,也不得不關心一下

「冇事…」啊武搖搖頭

「武!你受傷?」我見白衣人都倒下後就來到啊武啊烈身邊







啊仁亦找對時機,在安全的時刻過來了

「冇事,好小事姐」啊武收起右手

「唔該你地,依到當係醫藥費」啊烈從口袋裏拿出一疊千元大鈔

「嗯……」我和啊武、啊仁,三人都呆住看著這一疊鈔票

「嫌少啊?」啊烈疑惑的看着我們

「我諗你誤會咗啲野,我地幫你唔係為咗錢」啊武嚴肅的說

「我唔信依個世界仲有人講情義,我大佬信你係佢戇鳩,我唔食依一套嘅」啊烈冷笑說著

突然!不知從何來的一聲鈴鐺聲





原本都倒臥在地上的白衣人全數站起來了

「有古怪」我感覺到是有人在施法,所以馬上環視四周,尋找可疑人物

「我都feel到」啊武跟我一樣,到處張望

「有人控制佢地」啊仁的神情亦變得緊張




釘鈴!!又是一聲

白衣人全數面向我們,準確來說應該是面向啊烈才對





「喂,佢地真係唔對路喎」啊仁再說

白衣人突然圍住我們四人,和啊烈的手下分隔開來

被人牆圍住我們不知不覺的將後背貼緊大家

「佢地咩事」啊烈重新拾起地上的一把大刀

「呃…唔知點講,你當佢地依家比人控制緊啦」現在我也無從解釋

「下?!」啊烈一臉困惑

釘鈴….釘鈴…..





釘鈴再次響起,而且更是逐漸迫近

「真係你條仆….」

「啊!!!」

「屌你!自己公司都搞!」

啊烈的手下在外起哄,但被人牆擋住視線的我們看不清外圍的狀況,不過起哄的聲音好快便消失了

「啊華!出面咩事?!」啊烈嘗試大聲呼叫自己的心腹

「烈哥….狗….」只聽到微弱的聲音,恐怕這個啊華也是恐多吉少

「…….」啊烈先是沉默





「西狗你同我出嚟!!!」繼而怒吼

「哎啊啊~咩事要我地烈哥咁嬲啊」果然是西狗的聲音

釘鈴…..

「讓開讓開!!唔好阻住我同烈哥傾計~」

「白衣人牆」像分紅海一樣,左右分開出一個身位,西狗就出現在我們面前

「烈哥啊~你點啊?冇穿冇爛喎~」西狗一如既往的的「西」



「啊,依條友真係好西喎…」啊仁又在不適當的時候說出一句

「小朋友,你好似好多野講喎」西狗看著啊仁說

「…..」啊仁咽一下口水,沒回應

「咁多野講,過嚟同我講」西狗向啊仁招手

啊仁呆著不動,是嚇呆了

「我叫你躝過嚟啊!!」西狗突如其來的一聲

把我們都嚇了一跳,正當啊仁猶豫要不要過去時,啊烈伸手攔住啊仁

「你唔係咁白痴諗住過去啊嘛」啊烈放下一句後,便自己走到西狗面前

「講,你到底想玩咩」啊烈重拾淡定的態度,站在西狗面前

「啊~烈哥即係烈哥,似足你死鬼大佬,一樣咁有台型」西狗故意談起焯哥,想挑動啊烈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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